張棟在恐懼神廟將魔族、幽冥族、地獄三界組織的十大金丹期高手滅殺後,三族震驚于張棟絕的勢力之余,卻也更加堅定了除去張棟之心。他們不知道為何張棟如此強悍的實力卻仍然可以在凡間肆無忌憚的殺戮,但是有一點他們卻清楚,那就是如果張棟被光明神進一步拉籠,讓他幫助摧毀三族在幻想大陸的據點的話,他們這一次入侵幻想大陸,將會以絕對的失敗而告終,那他們準備了數百年的計劃,將最終破產,這是他們不允許的,所以,他們又萌生了一個新的計劃,除掉張棟的新計劃。
幽冥界的僵尸皇被張棟滅了以後,幽冥界又派了一名金丹大成期的高手前來,他與魔族、地獄在幻想大陸的最高統帥魔主和烈焰領主一起,合計策劃了這一起設計張棟的計劃。
紫焰僵皇的到來,帶來了一件讓黑暗陣營高層們興奮的一件寶貝——幻魔令符——該物最大的作用就是能夠隨意改變佩戴者的信息,比如紫焰僵皇一個僵尸,佩戴以後,可以以修真者的氣息出現,掩蓋他真實的身份。
有了此寶貝以後,紫焰僵皇與魔主等人合計的計劃就非常簡單了,那就是利用這幻魔令符改變氣息,設計襲殺光明神殿高層人員,然後以該人員的身份,靠近光明神,然後突然難,集合二十金丹期高手之力,困住光明神,然後由魔主出手,封印光明神的意識,鳩佔鵲巢,利用光明神的身份,設計誘騙張棟。
而佔據光明神身體一事,卻也只能由魔主出手,因為這是他的種族天賦,其他修真者在金丹期是沒有這能力的。
張棟听得一愣愣的,他女乃-女乃的,這黑暗陣營為了除去自己,還真得是什麼手段都能施展出來啊,不過這倒好,因為自己,把光明神給毀了,唉~~~
哈哈哈……小子,怎麼樣?震驚吧?對爺爺們這計劃感覺怎麼樣?哈哈哈……狀極得意。
哼,無恥,我也就是一金丹期而已,你們還費如此大周章,夠不要臉的,不過我倒是有個疑問,你們既然控制了光明神,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那樣不更省事?
哈哈哈……殺了他?光明神這廢柴,我們殺了有什麼用?殺了他,光明陣營一定還可以再派其他的人過來統領,那時,派誰過來,就不好說了,光明神這家伙在幻想大陸這許多年,本事沒長多少,脾氣倒是見漲,越來越把自己當成這幻想大陸的皇帝了,不思進取不說,生怕他們贏了以後,他就沒有這好差事了,所以,有他在,我們黑暗陣營會輕松許多……
魔主,你閉嘴……那聲音正洋洋得意,嘴巴似乎少了把門的,什麼都往外說,卻不想旁邊一個冷冷的聲音猛得竄了出來。
魔主,你小子一得意,怎麼什麼都說?另外一個聲音陰森森的,對魔主的話似乎也不怎麼滿意,看來這所謂的魔主真得是個大嘴巴。
張棟沒想到還會有如此意外的收獲,不過他知道了又有什麼用?他光明神的勢力可比他大多了,所以,光明神怎麼做他管不了,但是對于了出聲說話的這三個家伙之間的微妙關系,張棟倒是覺得可以利用一下。
呵呵,魔主?看來你是個大嘴巴啊,這兩位仁兄對你似乎不太滿意,呵呵,真有意思,對我這麼一個將死之人,居然還如此防範,看來你魔主的人品,也就是這樣了……
說這話時,張棟已經凝神戒備,右手中的血飲狂刀已經握緊,一現哪里不對,強勁的攻擊立馬就將將那里淹沒。
哼,該死的小子,想挑撥離間嗎?冷冷的聲音響起,但是明顯不是魔主,而且,似乎是怕多生事端,這聲音一落,一道強勁的勁氣向著張棟襲來。
一听這話,張棟就能猜出,這次攻擊肯定不是他們所有布陣之人的集體攻擊,所以,手上忙活的同時,張棟嘴上也不閑著。
哈哈哈……我明白了,魔主啊魔主,多虧你取這麼霸氣的一個名字,卻不想做人這麼窩囊,被這位老兄吼了一句就不敢出聲了,netd丟人。張棟這句話太尖刻了,跟他手中的血飲狂刀一樣犀利。
誰說我不敢說話了,他們能管得了我……被張棟一激,本來就不太高興的魔主立馬跟點著的火藥桶一般,砰得一聲炸了。
魔主,別听這小子胡扯……
你閉嘴,紫焰,管好你自己,本主不用你說長道短。
…………
一道道攻擊波向著張棟披頭蓋臉罩來,那三個聲音也開始了爭吵,你一言我一語的,而這張棟,卻也偶爾插句嘴,讓魔主在暴怒之余,越來越感覺自己是被紫焰僵皇和烈焰領主壓著一般,如此一來,雖然向張棟來的攻擊不斷,但是三個方向的攻擊,根本凝不到一起去,張棟應付起來,輕松許多。
凝神靜氣之下,張棟一邊揮舞著血飲防御,一邊通過他們的話仔細分辨著他們的位置,然後一點點模過去。
前面我們提到過,對于陣法,張棟不懂,但是基本的道理張棟卻是知道,這陣法的原理很簡單,就是利用幾人之間的配合,形成一個獨特的空間,達到困人、傷人的目的,而這個空間的穩定性,取決于布陣之人的功力,或者取決于布陣時所用的法寶。
金丹期雖然說已經步入了修真者的大門,但是因為實力的限制,並不太具備使用法寶的能力,所以,張棟推測,這個陣法的維持,一定就是剛剛魔主所謂的二十金丹期高手。
如果真刀實槍的拼殺,面對二十金丹期高手,張棟真不一定畏懼,也不一定會輸,但是被這二十余金丹期高手布下的陣法困住,張棟卻不敢胡來,在這種情況下,二十個金丹期高的功力經過陣法的組合以後,如果凝成一股,那張棟的下場將是比較淒慘的。所以,成功的將他們分化之後,張棟暫時松了一口氣,除了偶爾出聲挑撥一下讓魔主更加的怒不可遏,同時表現得狼狽不堪以迷惑他們外,張棟大部分的心思,都用在了尋找說話之人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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