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人若是有了可以一舉連續突破數級的機會,肯定會興高采烈的去不要命的突破。
卻不知道,這樣突破,跟自殺沒什麼兩樣。
讓閻獄欣賞的是,弒月懂得遏制,他本來以為弒月會在七階念士的時候壓制念氣突破,沒想到在二階的時候就開始了。
「閻獄,我一直很想問你個問題。」弒月突然開口道。
閻獄微愣,隨即問︰「什麼問題?」
弒月眸光微閃,她想了想,然後自認為很含蓄的說︰「你一直在我身體里面,我洗澡的時候你會不會偷看?還有我上茅廁的時候!」
某處空間內的閻獄,一個踉蹌四腳朝天的倒下,眼角嘴角齊齊抽搐。
他該知道的,這丫頭片子的嘴里吐不出什麼好話。
「恩……那個……咳咳……」最終,閻獄只是干咳了幾聲,答案顯然易見。
好半天,閻獄才突然想起什麼,怒道︰「丫頭,你該不會是愛上了本座,故意讓本座負責吧?」
弒月翻了翻白眼,「你想多了。」
果然,這閻獄三句不離本性,自戀到了一種令人發指的地步。
「以後不準偷看了,不然挖掉你眼楮。」弒月淡淡的道,雖然對于這些事情她不怎麼在乎。
但不管怎麼說,都不舒服有木有!
洗澡的時候,如廁的時候,某個地方總有一雙眼楮在邪惡的看著,盡管那雙眼楮很好看!
「放心,本座豈是那種偷看女子洗澡的小人。」閻獄正襟道。
弒月聳了聳肩,恍然大悟,「原來你不是小人。」
閻獄︰「……」
閻獄自認為自己是可以活活把人給氣死的,在這丫頭面前他才發現,被氣死的是自己。
和閻獄扯了下天,弒月又重復修煉了起來,她的修煉並不追求突破,而是打好基礎。
念力七階,是最關鍵的所在,只有過了天空幻師才知道,打好基礎的重要性。
強制性突破,只能在體內遺留一些後遺癥。
初期或許不要緊,越到後面,這後遺癥就越發厲害,更是讓人生不如死。
許久,弒月睜開眼楮站起身子,看著如墨的夜色,淺眉微蹙。
「藍艷怎麼還沒回來?」
「丫頭,本座察覺到那丫鬟的氣息有些紊亂,像是遇到了危險。」閻獄突然道。
「危險?」
弒月微微眯起眼楮,隨即從房間里拿出了一把剩余的紅色短刀,身子猶如鬼魅般離開了鎮國將軍府。
在閻獄的提示下,弒月在街市上快速蕩過,直到停留在一間酒樓外面。
此時,酒樓門口吵吵鬧鬧的,好不熱鬧。
在人群中,弒月終究是一眼看到了藍艷倉惶的身影。
——
「小賤人,我看你這一身粗糙的衣服,肯定是哪家小姐的丫鬟吧?」
尖銳的聲音赫然響起。
身穿鵝黃色長衫的女子,不屑的看著面前的藍艷。
藍艷臉色泛起一股不自然的紅,她感覺到空中飄蕩著一股香味,聞著這香味,她丹田內的念氣竟是完完全全的消失掉了。
「這位小姐,奴婢不是有意冒犯小姐的。」忍住屈辱,藍艷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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