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人做夢!」
雲輕不屑的嗤笑了聲,冷哼︰「既然你覺得自己長得好看,干脆去青~樓算了,說不定哪天王爺一時興起去了青~樓,你們還能邂逅一番。」
「哦!」
弒月怪異的看了眼雲輕,而後點了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如夢初醒般,「原來妹妹想去****,雖然這姿色當不上花魁,想必也應該是賓客滿門吧。」
「雲弒月!」雲輕怒極敗壞。
「妹妹別氣,我看妹妹這幾天印堂發黑,臉色蠟黃,這是五行缺春的征兆,看來妹妹最近幾天是發~春過度了,也難怪,少女剛剛成年……」
弒月一副我懂得的樣子,賢惠的拍了拍雲輕。
雲輕咬牙切齒,一雙眼楮里燃燒著熊熊怒火。她緊攥著雙手,含怒的眼眸微微眯起,突然詭譎了笑了起來。
雲弒月,你就得意吧,沒了這張臉,我看你還怎麼囂張!
帝都第一丑女,非你莫屬!
「綰綰姐,我們走吧。」
雲輕笑顏逐開,挽著雲綰綰的手,另一只手向容子雅揮了揮,「娘親,我們去學宮了。」
「去吧,早些回來。」容子雅莞爾一笑,眉角眼梢里,盡是欣慰。
眼角余光冷冷瞥了眼雲弒月,容子雅暗哼一聲,那個女人的女兒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會被她女兒給活活玩死。
雲綰綰冷眸輕掠了眼弒月,而後與雲輕分別上了其中一輛馬車。
「我們也走。」
弒月和藍艷上了最後一輛。
「小姐,雲輕肯定有陰謀!」上了馬車,藍艷迫不及待的可口。
「怎見得?」
弒月贊賞的看了眼藍艷,反問。
藍艷瞥了眼怡然自得的弒月,不由的撇了撇嘴,「原來小姐知道了。」
不過還是繼而道︰「今天小姐在口頭上佔盡威風,按照雲輕的性格,她肯定要跟小姐拼個你死我活才對,可在小姐說她說的最爽的時候,她竟然笑著走了。絕對有古怪!」
弒月點了點頭,「還有嗎?」
「還有?」藍艷錯愕,想了想便苦惱的搖了搖頭,「想不到了。」
弒月倚靠在馬車後背上,眼神微微垂下,渾身散發著懶洋洋之氣,「你的確說到了很重要的一條,不過還有你沒提到的。」
「第一,就是你所說的,雲輕今天很反常;第二,我長得不說傾國傾城,但也絕對跟丑女搭不上邊,雲輕她們千辛萬苦給我弄了個第一丑女的稱號,肯定要讓我坐實。如果我所猜不錯,她們不會取我性命,而是毀我容貌。」
「第三,幾日前武陵王的事情,她們都憋著一口氣,如今我一出門,肯定要對我施以打擊報復。」
「第四,全城的人都在看我笑話,如果我盛裝出席,會造成一種反差,驚艷世人。這是她們不想看到的,無論如何,都會拼命制止。」
「第五,我听說雲輕所愛慕的七皇叔也會出現,七皇叔不比東陵冥,不會看中實力,只要看對眼就好了。雲輕怕我被七皇叔看上,所以,這張臉,不管怎樣她都會毀了。」
藍艷愕然看著自家小姐慵懶的一條條數了起來,條理清晰,邏輯全通。
「第六,小艷,你看,她們來了。」弒月忽的抬眸。
一雙明眸在昏暗的馬車里散發著妖艷光華,紅芒一閃而過,盡是運籌帷幄姿態。
一切,都在她預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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