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宮的課程上完後,弒月便早早的回到了幽院之中,一心煉器。
「小姐,你這些天好像都在煉制同一樣兵器,是要煉什麼?」藍艷好奇的看了眼赤紅的鼎爐。
弒月抬手擦了把額上的香汗,不答反問,「小艷,你比較喜歡哪一類型的兵器?」
藍艷皺眉沉思,兀自嘟囔著,「我比較喜歡近身攻擊,鞭子不喜歡,也做不了劍客刀客。」說至此,藍艷苦惱的皺起了眉頭,片刻後,雙眼又是驀地閃亮了起來,「那日小姐在雲外樓煉制的黑針不錯,我蠻喜歡這種兵器的,殺人無形,毀人無聲。」
「行,我這就為你煉制。」弒月笑道。
聞言,藍艷雙眼再度一亮,「小姐,你是要為我煉制。」
弒月點頭,道︰「你身上都沒有一件像樣的兵器,很早之前我就跟你說了,想送你一件兵器防身。」
「小姐真棒,我這就去為小姐炖燕窩,把小姐喂的白白胖胖的。」藍艷用力抱住弒月,猛地在弒月臉龐上吧唧了一下後歡快的跳著步子離開,如新秋的燕。
弒月無奈的搖了搖頭,望向門口的眸光里,是滿眼寵溺。
「啵~」
另一邊臉龐上,突地傳來酥麻之感,弒月猛地怔住,抬起手捂住臉,狠狠的瞪著忽然出現在屋子里,一臉邪笑的妖孽男子,「閻獄,你在做什麼。」
閻獄身上罩著青衫,像是山上齊放百花中的一抹青翠,他靠著柱子雙手環臂的站著,側著腦袋望著弒月邪笑的凜然。
眉間一點朱砂紅,似乎是這殘酷世界中最璀璨的一抹顏彩。
他伸出手,揉了揉弒月的腦袋,臉上的笑意更加濃郁,「兩張臉都被人親了,這樣才對稱嘛。何況,能被本座親,這是你祖上燒高香積下來的福氣。」
弒月嘴角抽搐,眼底怒火亂竄。
「別生氣,哦,對了……」閻獄笑道︰「你們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你現在其實是不生氣的,說不定都在暗中偷笑了,這點小心思,我都懂得。」
閻獄一幅難兄難弟的樣子,看的弒月一腔怒火。
這世上可還有如此無恥的男人?
「好端端的跑出來做什麼?還不快回去?」弒月不悅的開口,狠狠的擦了兩把臉。
「我都在里面待了這麼久了,也想出來透透氣,丫頭,不如我們去逛街吧。」閻獄問道。
「不逛。」弒月撇過頭,道。
「你確定不逛?」閻獄邪笑凜然。
「不逛。」弒月重復道。
「那我就一個人去逛。」輕哼一聲,閻獄極為傲嬌的轉過頭打開門,光明正大的走了出去。
弒月看著空蕩蕩的房間以及還在搖搖晃晃的門,一臉無奈。
她心髒里,究竟住了一個什麼樣的人!
不對!是妖!
太息一聲,弒月在臉上罩了一層紅色面紗後,連忙追了出去,順便朝在廚房里炖湯的藍艷喊了聲,「小艷,我出去一趟,晚點回來。」
藍艷站在灶前撇了撇嘴,喃喃著,「才被親了下,小姐就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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