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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明湖基地內不見了白日的喧囂,變得安靜而平和。{首發}只是,遠處偶爾傳來變異獸的嚎聲,為這夜色增添了些許的寒意。
蘇唐拉著曲意,和越鴻方一起,趴伏在一片樹林中。
對面隔著條一車之寬的小路,是胡松楊那位小情人的住處。
近兩人高的圍牆,緊閉的大門,完全擋住了人的視線。但蘇唐隱約能听得到,院子里至少有七八道呼吸聲。這一定是負責保護明湖基地長胡松楊的護衛!
她仔細的感覺了一番他們的分布後,轉頭向越鴻方做了幾個手勢。
越鴻方的臉沉下來,堅決的搖了搖頭。
蘇唐見說不動他,干脆的放下手。越鴻方以為她放棄了,正準備帶她們兩人退開仔細商量一下行動計劃。不料,下一刻,他的身體被曲意緊緊抱住,而蘇唐趁著這個機會,嗖的一下子,從他眼前消失不見!
越鴻方氣壞了!
可現在再想阻止蘇唐,已經來不及了。
更不要說,他根本不敢有大的動作,以免被門內的護衛們發覺。
他恨恨的瞪著曲意,卻遭到對方毫不膽怯的回瞪。
就在他們這一大一小互相厭棄的時候,蘇唐已經如一道風般來到這棟院子的後方。將耳朵貼在牆上听了片刻,發現沒有任何聲響和腳步聲,她從包里拿出一支帶著軟索的短箭,裝在連弩上。
「嗖」!短箭精準的扎入了離牆頭約有數寸的位置上,蘇唐輕盈的順著軟索攀援而上。很快翻過了牆頭,悄無聲息的落在了院內。
遠遠的傳來兩道深淺不同的腳步聲,她猜那應該是巡邏的護衛,並不驚慌,反而迅速的打量了一下周圍,走了兩步,然後蹲伏在牆邊。這個位置因為倒映了牆外的樹影,尤為的適合隱藏。
但,並不能保證不會被發現。
畢竟,這後院並不寬敞,那兩人走過時,只要稍微敏銳一些,就會察覺有侵入者。所以,蘇唐的腦子里立刻冒出一個念頭。
及待那兩名護衛進入射程範圍,且越走越近時,她倏的舉起連弩!
一人一箭,正中胸口!
兩人連聲音都來不及發出,就軟倒。而在他們倒地的瞬間,蘇唐及時出現在後方,接往了他們的身體。
輕輕的將他們放下,其中身形高大的一個被她拎起來扔進了剛剛潛伏的牆根下,而另一個身材相對瘦小的,被她毫不猶豫的將制服扒了下來,套在自己身上,帽子也被拿走戴到自己頭上,然後才將他扔到了同伴的身邊。
房子沒有後門,但卻有窗戶。
蘇唐搞定了兩名護衛後,很快模到了房子左側的窗邊。
末世後的新建築,根本不可能再用金屬和玻璃制窗子,這里也不例外,都是木制的,所以要弄開不是難事。
她手上用力,輕易就用刀將木框割開。
扶住一邊,她靈活的鑽了進去,反手再將窗框擺好。雖然稍微用力就可以再推開,但這麼看上去,就跟完好的一樣。
蘇唐站在窗簾後,听著屋里的動靜。
本以為不知胡松楊在哪個房間,還要找一找的,結果,一陣不加掩飾的,嬌軟的申吟聲立刻為她指明了方向。
真是有閑心啊!獸潮都快來了,不去考慮這基地的未來,哪怕是自己的生死,也完全不去想,反而在這邊同女人鬼混……
蘇唐月復誹從窗簾後露出了身形。
客廳里在這個時間自然是沒有人的,所以她光明正大的疾步走了出來,順著那申吟聲的指引,順利的找到了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
她沒有破門而入,因為那會驚動外面的護衛,所以只是靜靜的等待著。
直到里面男女交織的申吟聲越來越大,而隨著最後的高亢叫聲過後,只余了一片力竭後的喘息,這才輕輕敲響了門。
「誰啊?」好一會兒,嬌滴滴,慵懶無力的聲音響起來。
蘇唐鎮定的憋粗了聲音,「外面有人找您!」
「這個時間……」里面的女聲嘀咕著。
而這時,蘇唐听到了腳步聲,很快,看上去五十余歲的胡松楊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邊開門邊嚴肅的問道,「發生……」
可惜,話還沒說完,一柄短劍就頂住了他的心窩。
已經擠身進來的蘇唐俐落的向他半張的嘴里塞了一顆藥丸。不過十余秒後,胡松楊感到全身麻痹,嘴、手指,無論是哪個部位都像是被無形的繩索捆綁住,動一下也辦不到,更不要說調動異能!
恐懼席卷了這個男人,他震驚的瞪著眼前的人。
雖然穿著護衛的衣服,但這張臉顯然是陌生的,是殺手?還是要做什麼……他心里不停轉著念頭,卻無法阻止對方將他輕松的推倒在地,然後向內室走進去。
里面的女人顯然知道肯定不是來找她的,所以並沒有出來的意思。蘇唐拿著連弩走進去,在對方驚呼之前就射出了弩箭。
隨即迅速回轉,架起了地上的胡松楊。
「听著!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不要試圖反抗,否則,你的下場就是死!」
說完,也不等胡松楊回答,就勒著他的脖子,將他半邊身子擋在自己前面,拖出了房間。
只圍了一條浴巾,幾乎**的被一個女人當作物品似的拖著走,胡松楊臉色已經變成了鐵青,他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心里恨意怒意洶涌,卻敵不過眼前的形勢,他甚至連眼楮都閉不上,只能看著門口守著的護衛門,在見到他這樣被帶出來後,臉上無比震驚的表情。
失神只是霎那,護衛們畢竟訓練有素,很快集結起來,「你想怎麼樣?」其中一名像是領頭的男人沉聲問道,而其他人手中或是拿著武器,或是積蓄異能,隨時準備著見機行事,將基地長營救出來!
「把車開過來!再把門打開!否則,殺了他!」蘇唐簡短有力的威脅道。
領頭的男人猶豫了片刻,在蘇唐拿短劍的手明顯緊了緊,幾乎刺進胡松楊的肉里時,他不再遲疑。
「小楊,去把車開過來,小嚴打開門。」轉頭又道,「已經照你的話做了,放人!」
放人?如果不是場合不對,蘇唐幾乎要笑出聲來。這家伙是白痴嗎?她怎麼可能放人啊!
懶得理會,她只是更緊的勒住了胡松楊。
車開過來後,她命令除了開車的人以久,所有的護衛都站到房前去,自己則挾持著人質坐到了後座。「帶著所有人跟上,象平常基地長出行一樣,如果你們中途通知其他人,別怪我不客氣!」
見那幾人憋氣的站在那里,她隨即關上車門,對充當司機的護衛道,「開車!出大門向左拐,五十米後停下。」
這種情況下,沒人能想到解決的辦法。
這些人都是胡松楊親自挑的護衛,對他的忠心不言而喻,無論發生什麼事,也會以他的生命為最優先。
所以現在,只能听蘇唐的命令行事。
車子甫一停下,蘇唐就讓小楊打開副座的門,潛伏在小樹林里的越鴻方也機靈的很,立刻帶著曲意上了車。
看到車里的情形,以及後面那輛剛剛要拐出大門的護衛車,越鴻方表示,這真是又驚又喜。沒想到蘇唐能憑一人之力將事情辦得如此順利!
指路的事就將給越鴻方了,曲意則飛快的爬到了後座,坐到了蘇唐身邊。
車子上路幾分鐘後,蘇唐猛的收手,並沒有用多大的力,但這柄木劍的邊緣被她制作的極其鋒利,雖然不能與金石硬拼,劃破人的身體卻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于是,側身而坐的胡松楊,脖子上立刻有血絲蜿蜒的流下來。
「不要打歪主意!雖然藥力過去了,但我還是隨時能要你的命!這劍是純木制,你的異能沒有用武之地。」蘇唐狠厲的警告著。
楊立帆制的這藥雖然效果非常好,但維持的時間並不長,也就十幾分鐘左右。她與胡松楊靠的很近,對方的身體一有異動,她立刻就察覺了。
聞言,胡松楊沉默半晌,終于還是放棄了反抗。
他固然可以用異能將這幾人置于死地,但這女人的速度很快,力氣也異常的大,很可能會在他發動的同時下手……
我不怕死,可我現在還不能死,有些事……還沒安排好。況且,對方的目地還不清楚,姑且看看他們到底要做什麼,再決定也不晚。胡松楊這樣告訴自己。
見他安靜下來,蘇唐滿意了。
不愧是基地長,很識實務,這樣一來,事情就好辦多了。
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多,街上幾乎空無一人,除了偶爾走過的巡邏隊。他們看到基地長的車子如此疾馳,雖然疑惑,卻也僅僅是私下猜測一番,沒有人會想到,基地長其實已經被劫持。
兩點二十分,他們到了基地政府外。
護衛小楊听命和守門的人打了招呼,以基地長有事要回辦公室為由,暢通無阻的將車子開了進去。
兩點三十分,胡松楊以不大自然的姿態被蘇唐和越鴻方簇擁在基地廣播室內,而他那些忠心的護衛們,則被關進了里面的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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