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中年男子見莊羽夜從樓頂下來時,已經默念咒語,在四周布下了一道道堅固的光之護盾。
砰一聲,莊羽夜的阿爾法突襲被光之護盾擋住,沒能靠近中年男子。
「小子,今晚你來這,其實是個錯誤的選擇。」中年男子冷笑一聲,打了個響指,數十個黑衣人從不同的地方出現。
中年男子貴為紅衣大主教,而且做了如此多傷天害理的事情,為了保證自身的安全,當然會在自身周圍埋伏許多心月復保護自己。
數十個黑衣人同時出手,黑光閃爍,一支支菱形飛鏢射向莊羽夜,飛鏢上閃爍著烏黑的光芒,很明顯是帶有劇毒。上百道飛鏢上中下三路圍住莊羽夜,封住他的所有退路。
飛鏢,莊羽夜暗道一聲不好,沒有勇氣護盾,單靠冥想是抗不過的。
莊羽夜眼神一狠,正想對著其中一處強行突破的時候,一道鋒利的刀氣劃過,帶著強勁的風聲。鐺一聲,把莊羽夜耳邊的一支飛鏢斬下。
三刀流,一百八十道逆風斬擊。
落安身軀高速轉動,劃出一百八十道刀氣,頓時整個空間布滿了鋒利的刀氣,把所有的飛向莊羽夜帶毒飛鏢斬成兩半。
「夜,我要殺了那男人,你不要攔我。」落安咬牙切齒,只見他雙眼通紅,全身爆發出冰冷至極的殺氣。
莊羽夜听落安這麼一說,愣了一下,暗想,莫非落安和這紅衣大主教也有仇。
「我當然不會攔你,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殺他的。」莊羽夜把阿修羅皇劍橫在胸前,擋住一黑衣人的刺來的匕首,「不過你為什麼要殺他。」
「因為他該死!」落安整個人氣勢大變,手中的唐刀快速揮動,一瞬間就把眼前的三個黑衣人斬成三截,鮮血橫飛。
在之前莊羽夜和中年男子戰斗時,那被中年男子侮辱的少女哭哭啼啼地爬到落安的面前,哀求落安救救她們,並把中年男子的拐賣少女等惡行說全出來。
當听完女子說的這一切,落安雙眼已經變成了血紅色,他最為憎恨就是這樣的人。落安先讓女子藏起來,然後就出現以上的一幕。
三刀流,虎撲絞殺。
落安雙手唐刀交叉,猛地跳起,自上而下地把一個黑衣人切成兩斷,內髒碎肉落在地面,鮮紅的血灑在牆壁上,顯得十分艷麗。
此時此刻,落安如地獄修羅,整個房間都是他的身影,刀氣縱橫,血肉橫飛。地面,牆上全是被刀氣切割的刀痕。
莊羽夜徹底淪為打醬油的存在,現在他的任務就是擋住中年男子不讓他逃跑。
中年男子的光之護盾如烏龜殼一般硬厚,無論莊羽夜如何斬擊都打不破。
如果我有一象之力,這什麼光之護盾隨便一擊就被斬破。
莊羽夜揮動阿修羅皇劍,斬出一道黑色劍氣,鏘一聲,再被光之護盾出現了一絲裂痕,隨即又合上。
現在中年男子也在拖著莊羽夜他們,教堂中發生了這麼大動靜,肯定會有人過來的。至于房間里那數十個女子雖然有可能暴露,不過隨便出幾萬金幣,就可以掩飾掉了。
「落安,動作快點,有人來了。」莊羽夜急道。
莊羽夜听了到了教堂外面吵雜的腳步聲,听聲音,起碼有數百人以上。
落安揮動唐刀,把最後一個黑衣人斬殺,緩緩地走向中年男子,眼神冰冷。
「死吧,人渣。」
落安身軀幻化成三頭六臂的幻影,手中拿著六把唐刀,口中咬著三把,身上散發出實質化的殺氣。
九刀流,地獄道絕殺。
落安化身為地獄的修羅使者,九把唐刀如風車般轉動,化成九道漆黑如墨的刀芒,瞬間斬開了中年男子的光之護盾。
啊一聲,中年男子發出悲慘的慘叫,他不相信地看著自己胸前的三公分長的九道刀痕,鮮血如噴泉般涌出。中年男子伸了伸手,眼神怨恨地看著落安與莊羽夜,張開口想說幾句狠話,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帶著不甘倒地死去。
看到中年男子死去,落安笑了笑,腳步有些不穩,倒地暈了過去。
強行用出了九刀流,落安體力消耗過大,終于支撐不住了。
莊羽夜听到有人已經來到在門外,一把抱起落安,跳上樓頂,幾個閃身,消失在黑夜中。
抱著落安的身軀,莊羽夜感覺十分柔軟,像少女一般,讓人愛不釋手。
「呸呸呸,我在想什麼,落安可是男的。」莊羽夜搖了搖頭,不再讓自己胡思亂想。
不一會兒,莊羽夜回到到了新的帳篷,這時,安妮已經睡著了。巴菲特和杜拉斯這兩人不在,不知去哪里鬼混。
莊羽夜把落安輕輕地放下,然後走到自己床邊盤膝坐下。
剛才的那一場戰斗,在莊羽夜身軀內的紫色斗氣蠢蠢欲動,有突破到第二層的跡象。
莊羽夜抓緊機會,凝練斗氣,一鼓作氣,勇猛精進,突破蒼穹煉體決第二層的瓶頸。
一夜很快過去,到了第二天清晨,莊羽夜已經把紫色斗氣凝練得十分稠密,洶涌的紫色斗氣在莊羽夜的身軀內滾動,發出如浪潮拍打礁石一般的聲音。
莊羽夜的眸子閃過一道紫色的光芒,身軀內發出轟的一聲巨響,一股巨力自內涌出,全身力氣達到一象之力。
蒼穹煉體決第二層突破。
擁有一象之力,斗師級別的強者已不是莊羽夜的一手之敵,只有大斗師以上的強者才能對莊羽夜造成傷害。
莊羽夜呼出了一口濁氣,整個人變得神清氣爽,最晚的郁悶一掃而空。
這時,落安也從暈睡中醒來,不過他感覺全身乏力,體內的斗氣仿佛消耗殆盡,手腳難以動彈半分。
「夜,」落安艱難地爬起來,「你是不是覺得我昨晚很恐怖,很殘忍。」
莊羽夜走過去,做在落安的旁邊,輕聲安慰道︰「你昨晚一點都不殘忍,真的,這樣的人就應該殺掉。」
落安點點頭,繼續道,「其實我在家族中是個旁蔗,我母親是僕女,被我父親酒後亂性才有了我,所有我很討厭父親,很討厭向他這樣的人。」
說著說著,落安哭了起來,眼楮紅紅的,惹人愛憐。
看著落安哭得梨花帶雨,莊羽夜情不自禁輕輕地抱著落安,落安只是微微掙扎了一下,就任由莊羽夜這樣抱著。
落安感覺莊羽夜的胸膛很溫暖,自己十二歲離開家族後就一直孤單一人漂泊,沒人關心。就算現在有,也是假惺惺的奉承。
但是,他感覺莊羽夜這人不同,雖然平時看起來,但是一到危急時刻就很靠譜。
「夜,不好了,昨晚發生大事了。」突然間,巴菲特和杜拉斯走了進來,正好看見莊羽夜和落安抱在一起。
「那個,你們繼續,我們不打擾。」巴菲特和杜拉斯退出帳篷,而且還小聲說道︰「落安怎麼會和夜在一起的,莫非夜喜歡男的,看來我門以後小心一點。」
見到巴菲特他們進來,落安慌忙把莊羽夜推開,怒道︰「你們不要亂想,我和夜沒什麼。」
莊羽夜此時也有點無語,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抱著落安。這時,莊羽夜只好轉移話題,「巴菲特,昨晚發生了什麼事了。」
「听說昨晚在教堂中,有人發現紅衣大主教鋼板一川死了,鋼板一川就是和你那打過一場的那個中年男人。安琪聖女懷疑是你干的,現在大張旗鼓的找你。」巴菲特道。
鋼板一川,這名字怎麼像島國那群人渣的名字。叫鋼板,怪不得像烏龜一樣堅硬,打都打不進,莊羽夜暗暗想到。
「安琪聖女找我,正好我也想找她。」莊羽夜站起來,大步流星地走出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