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不斷有光明騎士出來阻擋莊羽夜前進的步伐,不過都被莊羽夜用最為暴力的方法直接打趴下。
在一象之力全力爆發下,沒人是莊羽夜一拳之敵,莊羽夜猶如蠻荒巨象,橫沖直撞,在他四周皆是躺在地面哀嚎的光明騎士。這時又有數十個光明騎士圍上莊羽夜,十幾把騎士槍毫無留情地刺向莊羽夜,帶起凌厲的風聲。
風聲襲來,莊羽夜扭頭避開其中一把騎士槍,抬手抓住,全身肌肉伸縮發力,隱隱發出如巨象吼叫般的聲音。
發出不屑的笑聲,莊羽夜快速一出拳轟中那光明騎士的小月復,鐺一聲,銀色鎧甲被拳勁震得粉碎,這光明騎士也被震退數十步,口中狂噴鮮血,而且把其他沖上來的光明騎士也震飛五六米遠。
感覺背後凌厲的風聲,莊羽夜迅速轉身起腳,連踢數十下,半空中滿是腿影,一瞬間把所有騎士槍的踢飛。
緊接著,莊羽夜用出阿爾法突襲,身化一道綠光,如鬼魅般切進這數十個騎士中間,抓住其中兩個光明騎士旋轉起來,眨眼間化為一股黑色旋風。
砰砰砰,數十個光明騎士被這股黑色旋風震飛數十米遠,骨頭也不知斷了多少根。
三個呼吸後,莊羽夜停止了旋轉,因為他自己也有點暈了,把手中轉得快沒意識的兩光明騎士狠狠地扔在地面,拍拍手,繼續向城主府走去。
當莊羽夜快走到城主府大門前時,再次被光明騎士包圍,這次不是數十個光明騎士這麼簡單,而是上千個光明騎士。
面對上千個光明騎士,就算是聖級強者也會感到棘手。
不過莊羽夜絲毫不懼,因為這里是雷奧帝國的地盤,就算是光明教廷,也沒權在這里抓人,況且自己會乖乖地被捉嗎?
莊羽夜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把不久前撿起的騎士劍,挑釁地看著前方的光明騎士,「喂,叫你們的聖女出來,我要見她。」
「聖女是你說見就能見的嗎,卑賤的家伙。」其中一位光明騎士見莊羽夜如此出言不遜,不把聖女看在眼里,就想動手,不過卻被旁邊一位看起來較為沉穩的光明騎士拉住。
沉穩的光明騎士看著莊羽夜有恃無恐的樣子,心中略有忌憚。
這家伙能在重重包圍中來到這,肯定有兩把刷子,聖女沒下命令之前不可輕舉妄動,沉穩的光明騎士暗道。
「想開打嗎?我奉陪。」莊羽夜毫無掩飾自身的戰意,單手舉著騎士劍,直指那剛才說話的光明騎士。
一開始說話的光明騎士見莊羽夜如此不把自己,不把光明教廷放在眼里,自己在不出手的話,顏面何存。
那光明騎士挺槍而出,槍如游龍,快速無比,令人防不勝防。
有些門道,看來大言不慚的人都是有點本事的,不過還不夠看。
莊羽夜右手青筋暴起,快速騎士劍,帶著一陣破空的聲音,鐺一聲,擋住了光明騎士的攻擊。不過光明騎士可不好受,只听他悶哼一聲,一股熱血涌上心頭,不過給他強吞下去。
光明騎士冷哼一聲,「只會用蠻力的家伙。」只見他騎士槍一轉,直刺莊羽夜的頭顱。
莊羽夜身軀微側,橫劍擋住這光明騎士這陰險一槍。
正當莊羽夜想用阿爾法突襲把光明騎士干掉時,一聲嬌喝從不遠處傳來,「阿基米德,給我住手。」
听到安琪的聲音,那光明騎士,也就是阿基米德停止手中的騎士槍的攻擊。
「暫且饒你一命。」話完,退後好幾步,回到沉穩的光明騎士身邊。
莊羽夜也把騎士劍放回儲物戒指中,冷笑一聲,沒有再說話。
過了幾個呼吸,安琪在光明騎士眾星捧月般來到莊羽夜的面前,她看到前方躺在地上哀嚎的光明騎士,眉頭皺了皺。
「莊羽夜,你為什麼要攻擊教廷的光明騎士,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是對教廷的侮辱,會受到異端裁判所的制裁。」
安琪臉色十分不好看,上千個被稱為教廷精銳的光明騎士去抓拿莊羽夜,不當沒有抓拿到,反而被人打過來了,這對教廷來說無疑是一種打臉。
「安琪聖女,如果不是貴教騎士先出手,我是不會出手的,在下可是自保。」莊羽夜裝出無辜的樣子。
不過他這無辜的樣子讓安琪很氣憤,自保,有了這樣自保的嗎?一路上至少有百多個光明騎士受到重傷,還有今年這屆有資格培養成光明騎士團團長的人差點被你打的半死,這叫自保,完全是被虐。
不過這些話安琪沒有說出口,畢竟是她理虧在先。
「好,這事我暫時不說先。我問你,你昨晚在哪里?是不是去了教堂。」安琪質問道。
莊羽夜聳聳肩,用調戲的語氣道,「去教堂干什麼,難道是找你約會嗎?如果你願意,我今晚就去教堂找你。」
「你,你說什麼。」安琪被莊羽夜這樣調戲,氣得臉都紅了。
站在安琪旁邊的阿基米德更是氣不過,他默默追求安琪這麼多年,也沒有向安琪提出過約會。
「調戲聖女,死。」阿基米德正要動手,不過被安琪阻止了。
「莊羽夜,那我就明說了。鋼板一川是不是你殺的。」安琪直接了當地問出,不在拐彎抹角。
鋼板一川當然不是我殺的,是落安殺的,我只是輔助而已。莊羽夜心中暗道,不過明面是肯定不會這麼說,不然就等著被光明教廷追殺。
「鋼板一川是誰,這名字如此有個性。我又不認識此人,為什麼要殺他。」莊羽夜回答也很直接。
「鋼板一川就是和你打過一紅衣大主教,昨晚他死在教堂中,而且有人向我報告說在教堂附近見到你出現。」安琪用懷疑的目光看著莊羽夜。
被人見到,難道我的身法就這麼差嗎?莊羽夜額頭出了點點冷汗,不過莊羽夜打死也不會認。
「我對教堂沒什麼興趣,去了那種地方還不如去滿江樓樂樂,听說那里的頭牌不比你差。」莊羽夜無恥地道。
莊羽夜所說的滿江樓是帝都第一大妓院,在人族帝國中也是遠近聞名的,許多貴族皇室也喜歡去那里尋歡作樂。
「你,你」安琪氣得說不出話來,莊羽夜這人居然把自己比作那種低賤的女子,本來對莊羽夜不好的印象更加惡化。
莊羽夜想繼續調戲的時候,一道聲音在他背後傳來。
「鋼板一川是我殺的。」听到這熟悉的聲音,莊羽夜扭頭一看,只見落安,巴菲特,杜拉斯他們三人,帶著那十幾個受害的女子向這走來,後面還有一大群弓箭一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