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在安無傾懷里動了動,尋找了個舒適的體位繼續半眯著眼打盹。
「常听他們說借酒消愁,還真管用。以後我再有什麼不開心的也找你喝酒啊。」像是就這麼愉快的說定了,葉傾城忍不住樂了樂。
還想喝酒?安無傾眉頭不自覺微挑,又听她繼續︰
「小姬,我警告你啊,不許將我喜歡我師父的秘密說出去,不然滅了你。」
毫不具威脅的話語听在安無傾耳里換來一聲弱弱的輕笑,這麼快就喜歡上他了?也許只是仰慕吧,離愛還很遠很遠。
宴會結束,閑來無事的他想起傾城似乎在生氣,安無傾好心的在桃林尋找她的身影,誰知第一眼看見她毫無防備地靠在一個男人肩上,安二少有點不悅。
得告訴傾城不能隨隨便便與人親近,特別是男人。也,不能跟陌生男人喝酒。
「你呢,有沒有喜歡過一個人?喜歡是什麼滋味啊?」葉傾城喋喋不休講個不停。
「淡淡的**溺。」腦中浮現出一個女孩的身影,這是他對喜歡的定義。
「**溺?……」傾城歪著頭思考,她又不是男生,怎麼去**人?
安靜了一會兒,她兩腳一蹬,似是領悟到什麼,興奮道︰「是不是愛屋及烏?」
額~~算是吧。安無傾沒有回答,因為兩人已到他下榻的地方。
將傾城放在**上蓋好被子,他拂袖而起,誰知葉傾城緊緊拽著他的衣袖不放開。嘴里還念念不忘嘮叨要守住秘密。
安無傾稱好,她這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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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癢!葉傾城一邊躲著偷襲一邊用手挪開導致她不能安穩睡覺的東西,可是那東西好像長了靈氣一樣,怎麼也躲不掉。葉小姐不高興了,拍拍大腿騰地一聲坐起來,突兀地令男子微微驚訝。
「你……」想罵人的話在看見男子時戛然而止。方才還怒氣騰騰的葉傾城瞬間息了脾氣,弱弱地喊著師父。
安無傾坐在**沿,俊朗的眉毛微微一挑,「醒了?」
傾城答嗯,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昨天她不是跟姬靈一起喝酒嗎?怎麼會在師父面前醒來?師父什麼時候出現的?
一系列問題佔滿葉傾城腦袋,伴隨著宿醉後的後遺癥,她抱頭低叫。
好痛!只听人說借酒可以消愁,沒听人說醉酒過後腦袋會四分五裂般難受啊。
安無傾右掌蓄積法力,慢慢移向葉傾城頭頂,不一會兒令她難受的感覺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意。
「以後還酗酒嗎?」安無傾不溫不火開口。
「不了不了。」傾城連忙否定,她怎麼听到師父有些生氣的意味?
以後打死她也不喝,那麼難受,簡直是找虐。
「喝酒對女孩子不好,傷身。要是被有心人看見甚至可能失去清白。」安無傾不介意把情況說得最糟,「還記得昨晚發生過什麼事嗎?」
傾城搖頭,昨晚的事腦袋一片空白,沒有半點記憶。一听師父說可能失去清白傾城穩不住抱緊自己。她惶恐地看著師父,昨晚不會真被哪個王八羔子佔了便宜吧?
安無傾見她後怕的樣子知道教育成功了,心情大好,「昨晚沒發生什麼,放心,有師父在。」
這句話叫葉傾城好生感動,正欲撲進師父懷里尋求安慰的她被一番談話止了動作。
「把震天珠帶回去,放回原來的地方。」莫途語氣不佳。
妹的,他怎麼就被安無傾一句話唬得一愣一愣?那家伙八層是想看他慌手慌腳的樣子覺得好玩,什麼東西被盜?屁都沒放一個!
莫途敢肯定昨天安無傾臨走前那句意味深長的「不累麼」定是料到他所有的行為,可惡,自己怎麼就著了他的道,任人看笑話呢?莫大人有氣無處發,反復思量後決定還是由下屬將東西放回莫府。
別說,整日帶在身上真是不習慣。
下屬接過震天珠,應了任務趕回莫府。
住在隔壁的葉傾城睜大了眼楮,將他們的對話一字不露听在耳里。震天珠終于不在莫途身上了,她有機會了!
傾城似是打了興奮劑,與安無傾說了句「等我好消息」便蹭的消失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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