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會讓你嘗試什麼是屈辱——」
他冷冷的帶著殘忍力道的話語,貼近她的耳,狹戲的氣息,一寸一寸從她的側臉拂過,另一只手手就那樣毫無阻力的攀上她另一側的臉。
她的肌膚,光滑細膩,如同初生的嬰兒般柔軟光潔,吹彈可破。
「別。不。不要——」雙手被綁著,她根本一點力都使不出來,但是,不能啊,她不愛他,根本不想他觸踫她的身體。
無視她淒聲的哀求,身體微弱的掙扎,他如一頭沒有人性的猛獸,邪的手指毫不費力的一顆一顆解開她的套裝的排扣,動作優雅,有條不紊。
冉依顏要瘋了,他的碩壯的身子壓在她的身上,別說想要推開爬起來,就是想動都動不了,他的雙腿那麼有力,強大的力道將她禁錮的死死的,她的雙手被綁著,就像板上粘著的任人宰割的魚肉,動彈不得。
「你跟那麼多男人睡過,也不建議多睡這一次——」看著她眼眸漸漸騰升的氤氳霧氣,他面無表情的出言譏諷,
「沒有。都沒有。求你。別——」她拼命的搖頭,耳邊是他雄渾的帶著男人粗喘的氣息,她不想看他那張邪惡的臉,雙眼無助的盯著天花板,晶瑩的淚花在眼里打轉,隱隱綽綽的讓眼前的一切都模糊掉了。
身上只剩下一件貼身的小衣,小肚腩露在外面,那誘人的在眼下若隱若現,她瘦,但是胸上卻很有肉,前凸後翹,是個標準的尤物。
「真不錯——」俯視身下的女人,那性感的鎖骨,晶瑩的雪肌,一點一點,光滑的如同白紙,觸感細膩,足夠讓所有的男人浴血忿張。
「只以為你有一張不錯的臉蛋,沒想到,身材也不耐——」
冉依顏恨透了自己的無力,對于他的煽情語氣,肆意的動作天知道一切讓她感覺自己多屈辱,可是,她拔盡了全身的力氣,終究是什麼都阻止不了,眼睜睜的看著
他的手沿著她曼妙的軀體一路往下,從後面將她拉鏈的裙擺拉開。
「不…。風揚。停下來。別讓我…恨你!」看著他的這幅舉動,她知道自己最擔心的事終于還是發生了,可是,她不要,她真的不想要啊
為什麼,為什麼她連守護自己最後一片淨土的權利都沒有,淚水顫顫,最終沿著眼角滑過。
「恨…?」听著她滿含力道的話語,一字一句咬的狠狠,他卻是毫不留情的出言譏笑「冉依顏,我是你的丈夫,法律上你是我的妻子,夫妻義務天經地義,你有怎麼資格跟我說恨?」
但是,他沒有給她回旋的余地,終于,抱緊她的身子,讓她不能再掙扎半分,伴隨著一聲男性的低吼,殷紅的血順著路徑一滴一滴染濕了白色的床單。
「啊——」
那麼痛,那麼痛,被綁著的雙手,指甲都深深的扎進手心的肉里。
一聲慘叫過後,冉依顏再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她的雙目空洞,這一刻,她的眼眸里,除了還殘留的淚水,就是失神。
她失去了,終于還是失去了,她給自己保留的最後的資本。
「乖,這輩子,讓我來照顧你,我是你的丈夫,所以,你必須接受我——」
看著她呆滯的目光,那種了無一切的空洞,他的心里,突然沒有了一開始的征服欲,對她,目光滿含的憐惜
「還疼麼——」他的身下還在用力,大掌卻撫上她昨晚被他狠狠一巴掌打過的臉
其實,他後悔了,在打了她以後看著她轉身的瞬間他就後悔了,他心疼,心疼她臉上的痛,只是,他嘴上不願承認而已,不想低頭去求她原諒而已。
他是愛她的,盡管他是那麼的厭惡冉家
他還記得,那年,滑雪場跟人玩耍的很小的他,就那樣被人從後面推了一把,明明是厚實的雪面卻在剎那間如同陷阱一般蹦開一個洞,他的身子就跌進雪坑里去,也是大冬天,他的衣服即刻間被雪水浸泡投了,渾身冰涼,他掙扎,但是沒有人來救他,那雪坑如同沼澤,越想往上面爬卻越陷得深,四面的冰水混合著清冷的雪渣一齊向他涌來,他的口鼻都被雪封住,冰冷和窒息的感覺牢牢的禁錮著他,那一刻,他以為自己快死了。
他永遠都記得那個味道,那時,他不恐懼,心里,是滿滿的恨。
可是,後來,她出現了,她的身邊,還站著一個婦女,當小小的她在雪坑里將他拼命拉起來的那一刻,他渾身冷透,冰渣從衣服上洋洋灑灑的落下,牙齒凍的打顫,狼狽不堪,她用力的抓緊他的手,第一次感覺人的手那麼軟,雖然衣服單薄,但是她小小的掌心仿佛是盛滿了一個太陽,他抓著她,那種暖暖的感覺就將順著掌心蔓延到他心里。
那個時候的冉依顏,還姓秦。但是看著她身旁的那個女人,他已經識別出了她的身份。
這個女孩,從出生那一刻,他就認識了,那晚,她和她的妹妹,現在的冉雙露是在同一家醫院出生的,這家醫院也是風家的產業,兩個女人只隔著一間病房,生產前後差了半個小時,同年同月同日。
娶她,是他這輩子最執著的事。愛她,是他想做她卻不給他機會做的事。
他知道她不愛他,若不是迫于他的yin威,她早早的就會抽身遠離他,可是,他不會讓她離開。
不管用何種手段,他都要她留在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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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千字砍成了一千,但是沒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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