脅迫逼愛,他不擇手段︰豪門婚姻之嬌妻 第一百零三章 找她

作者 ︰ 紫菱衣

前一秒,他還想抵制住她的這種誘惑,而後一秒,他竟是一下子握住了她的後腦勺,然後撬開她的貝齒,深入進去,他的吻技比她好,然後唇齒相交,深入纏綿。

「唔——」冉依顏迷離的美眸,那酒精的奮亢在她身上起作用了,她迷醉的眼,緋紅的唇,甜美誘人的臉蛋,嬌弱又誘惑的破碎的申吟,那不安分的美腿,近距離的在他身上摩擦,然後,那白色的華麗的衣裙,兩坨渾圓差不多要跳出來,前凸後翹,就是一個妖媚的尤物,惑人的妖精。

與她相吻,呼吸間暗香浮動,唇齒糾纏,津液里都是香甜的味道,如同那發酵的到位的美酒,法國酒窖里珍藏的上品酒飲,芳香馥郁,甘甜誘人,舌尖的纏綿,韻味無窮。

這個吻持續了好久,她的甜美,無人能及,祁風熙幾乎就沉淪在這里面。

「哦。不。等下。寶貝…」感受到她的腿一直在跟他磨蹭,這個男人都抵抗不了這種誘惑,祁風熙輕輕放開她,然後看著她燻紅的臉蛋,心中泛起從未有過的柔軟。

「乖——我們別在這里——」他說著,氣息里帶著微微紊亂,他抱著她,然後出了酒吧,開著車,來到一家豪華的六星級酒店。

這家酒店的老板原本就是祁風熙的朋友,然後自然很順利的拿到了vip的總統套房的房卡,然後祁風熙懷里抱著冉依顏,一路飛奔上去,房間里,金碧輝煌的房間,豪華的紅色實木家具,柔軟的大床上,精致的紅色的碎花被套,然後,冉依顏就被放在上面。

燈開著,美麗的水晶大吊燈從頭上打下來的令人炫目的光暈,照亮了房間里的一起,而現在的人兒,白色的及膝的連衣短裙,圓形的荷葉邊的領,很淑女,而現在,她躺在那里,白色的肌膚吹彈可破,干淨的沒有一點瑕疵,如同一個精致的瓷女圭女圭,眼眸闔上,長長的睫毛彎曲,往上翹,根根分明。

祁風熙看著床上的她,緩緩的走近,然後坐到床邊,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的沖動,為什麼對于她主動上來的誘惑,自己居然一點抵抗能力都沒有,一點都沒有,而後來,他配合了她,然後握著她的後腦勺,吻的盡興,吻的專情,可是,就算這樣,到現在,他也沒有為自己身為人夫而對別的女人動情有一點點的內疚和愧責,反而,他很享受,很沉迷。

而現在,他輕輕的在床邊坐下,手就緩緩放下,貼在冉依顏的臉上,他用手指輕輕的摩挲,然後感受她那光滑如剝了殼的雞蛋般的細膩觸感,他來回的磨蹭,然後很享受這種感覺,眼眸微微向下,里面柔軟的仿佛就是一曲春水,幾乎要將人融進去。

「小貝兒。」手還在她臉上摩挲,而他的唇邊卻底喃,輕輕吐出這幾個字,她說她是小貝兒…。小貝兒…

如果她是小貝兒,雖然他也希望她是,可是,那麼擺在眼前的疑點就太多,如果她是小貝兒,那麼雙露是誰,他娶了雙露,他調查過,雙露是曾經借宿到秦家的女兒,而且,她的身上,也有唯一的秦家和祁家聯姻的證物,如果是秦家的女兒,那麼這是他的女人沒錯,而現在,床上的這個女人,他身邊的女人,是風家的少女乃女乃,是風揚的女人,而他的小貝兒,怎麼會嫁給風揚做女人。

一切都有太多的盲點和謎團,一切都只有等這個女人醒了才知道。

而,現在,他看她熟睡的模樣,白皙的臉蛋上兩抹紅霞翻飛。

他低頭,貪婪的看著她的睡顏,手懶懶的剝動她的發絲,他多希望,多麼希望,她真的是他的小貝兒,她就像一個寶貝,一個珍寶,仿佛就應該攤在男人手心里來疼的寶貝。

他將房間的空調調到最適宜的溫度,然後重新抱起冉依顏將她放倒在床上,然後用枕頭給她墊好,細心的將被子給她蓋在身上。

而在風家別墅里,風揚洗了澡上床,然後一直坐在床上等,他等了很久,卻一直沒有冉依顏的身影,他去了樓下找她,結果,偌大的一樓大廳,卻見一個影子也無,沙發上還殘留了他們歡愛過的痕跡,但是,卻再沒有她的影子。

不僅沒有影子,還有她的包包。她隨身帶著的包包,都沒有任何的蹤影

風揚突然腦袋里一片茫然,他站在大廳里,眼眸四處轉悠,卻根本沒有找到她還在這坐房子里的痕跡。

他的心,突然有種窒息的感覺,仿佛不能呼吸的窒息感和疼痛感。

他立馬飛快的上樓,如同飛一般的速度,然後抓起床頭的手機,他撥她的號碼,結果,響了幾聲後,手機關機。

而這邊祁風熙平靜的看著手機上的號碼,用手給掐斷了,他不希望有誰打擾到她睡覺。

他看見上面來點顯示是風揚,風少,這個城市數一數二的最不容得罪的人物,但是,他卻是唇角泛起一絲冷笑,給他掐斷了。

應該說關機了。

這個女人,今晚,他希望,是只屬于她的,他想陪著她,哪怕就這樣站在床邊靜靜的陪她一晚上,他都樂意。

而風揚看著被掐斷的手機號碼,人一下子就傻了。

他的大腦,從來沒有這樣空白過。

這個笨女人,難道真的離家出走了,他當時說的一個滾只是氣話而已,那是因為他在氣頭上,可是現在,她居然就跟他玩起了躲貓貓,還掐他的電話不接,甚至直接關機,這個該死的女人。

他又急又氣又擔心,這麼晚上了,她能去哪里呢,據他所知,冉依顏在這座城市的親人只有一個,可是,那只是個半身癱瘓的婦人,冉依顏應該不會去找她。

她沒有什麼朋友,那麼這麼晚上,她能歇息的地方,應該就是酒吧,會所,和酒店,他飛快的動用了一切的人際關系,把風家別墅的保鏢全部都派出去,一個夜場一個夜場的找。

三十分鐘內,他拿出去一百多個電話,整個城市在晚上就是一張消費的網,而百分之七十的硝金夜場,百分之八十的星級酒店都抓在這些人手里,然後,才過了幾分鐘,風揚的手里幾乎收到了上百個賭場的圖片,然後三十多家的大型娛樂會所今晚的消費名單,以及十多家三星級酒店以上的客戶名單,但是,他篩選了一下名字,都沒有。

接著就是打了電話給黑道上紅會現在第一把手,屯門的老大,黑耀天,風家在黑道上的勢力,一直是隱藏了的…

這個世道,沒有一群黑道上的人為自己賣命,亦是不行——

而且,也不只是風家,任何豪門家族背後都有這種勢力的支撐,只不過,心照不宣,沒有人說出來罷了——

當初,在祁家老爺子過生日那天,在祁家私人地下娛樂場,里面林庭聖從國外走私的一批軍火,結果在屯門遭到了警察的攔截,差點讓這批貨被沒收,延遲了交貨日期,林家差不多遭到了一大批的損失,風家也賠了一點。

所以林家對這件非常惱怒,林庭聖有心要查,但是,暫時沒有听見什麼風聲。

然後,消息一發出去,街頭到巷尾都在瘋狂找人,黑道上的人只能出入那些夜場歌廳和賭場,可是,到了上半夜,冉依顏的行蹤,還是毫無音訊。

風揚換了衣服,開了自己的黑色賓利,一路沿街去找,他現在,最擔心她在外面,落到一些混混和壞人的手里。

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如果真的一旦落在壞人手里,後果不堪設想。

一晚上,他沒有辦法再睡覺,他邊開車,邊看著路邊有沒有單獨站著,走著,或者蹲下的女生,現在,他多希望冉依顏能在哪個地方站在那里乖乖等他,他在車里,煙一支接著一支,凶猛的抽著,然後頭不停的朝兩邊觀望。

這個該死的女人,這麼晚了,現在到底在哪兒呢?

他現在又生氣,又害怕,而且心里,滿滿的擔心…

他的車沿著路開到了市中心,到了市中心,雖然人沒有白天多,但是,他坐在車里,看著十字街口閃爍的霓虹,街燈下面人們在深夜還在狂歡的身影,他將車停在一邊,黑色的眸靜靜的盯著里面歡呼的人群,他多希望,這里面有她。

可是,他知道,不可能有——

他的心有種說不出來的落寞,煙還在大口大口的吸,深夜是更深露重,看著這個城市里高高聳入雲霄的摩天大樓,那搶眼的大型廣告招牌。

明明他以為自己是很熟悉的這個城市,里面有大半的產業和大樓都是風家名下的,人們一听到風家這兩個字,仿佛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在這里,他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一手遮天,可是,現在,他居然連找自己的女人都這麼的困難。

他的心突然有些困頓和茫然。

從來沒有這麼失敗過…

那個女人,到底現在在哪兒,在干什麼,他多麼希望,自己就這樣開車回去,然後突然就這樣發現她就在家里,就坐在沙發上哭哭啼啼,其實,他真的很愛她,只是,他的脾氣太急,然而,忽視了她的感受。

現在,直到她真的消失不見,他在也找尋不到,他才知道,自己的心這麼的失落,痛苦,和害怕。

他又掏出了手機,把今晚住酒店名單的人員從頭至尾又看了一遍,他突然,驚奇的發現,里面沒有冉依顏,卻有另外一個人的名字。

祁風熙——

祁風熙——!

如同一個霹靂在上空響起,風揚立馬把車子轉頭,然後去了那家六星級的酒店,馬雅大酒店,雖然,他也不確定,只是想去看看。

祁風熙可是有老婆的啊,而且他的家就在市里,為什麼會去住酒店,他發現這個後,車子又一次踩著足了油門,然後飛快的朝著那個方向前進。

這家六星級酒店的老板風揚認識,但是,當要透露祁風熙跟誰一起進來住的這個問題,吧台的服務員不敢說,最後只有請了酒店里的總經理過來,然後,依然沒有透漏客人的信息,但是給了房號。

到了房門面前,風揚是先敲了門,後面還跟著經理和一個服務員,誰都知道這祁少爺和風少爺都是這里不能得罪的大人物,所以,沒有人敢掉以輕心,服務員應付不了,只有去請了總經理來。

風揚那門敲的聲音很響,開始一直沒有動靜,直到風揚火大的想踹門,然後門才從里面開了,開門,兩個男人一對視,不約而同里,雙眸都同時閃過了很多的東西,都是穿戴整齊的,看的出來,祁風熙也根本沒有睡覺,臉上全然無半點睡意,頭發也很整齊。

「祁少,抱歉,打擾了,風少說他找人…」值班經理站在一旁,看著祁風熙的臉色不好,風揚的臉色更差,嚇的冷汗直冒,半晚上去敲別人酒店的房門真心是不禮貌,而且一個處理的不好,萬一得罪了這兩個當中的一個,這飯碗肯定是保不住的啊。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相對于現在的風揚,祁風熙的眼眸倒是很淡定,表情也很鎮定。

有他的一句話,那經理立即屁顛屁顛的點頭哈腰的離開了,走的時候接連說了幾個抱歉和打擾了,而祁風熙也沒有開口。

直到服務員和經理都走開,風揚才一腳將門縫踢開,不請自來的走進去「祁少有家不回,背著老婆在外面開房,這應該不像祁家人做的出來的事情吧——」

風揚自動就走進去,總統套房里的布置和結構他太清楚了,于是,就直奔主臥了。

果然,燈還打開著,他快步的踏進屋里,然後就看見熟睡在床上的冉依顏,她睡在那里,睡在床上,白皙的臉上因為熟睡染上兩朵暈紅的花,可愛的緊,她睡相甜美,睡眠安適,風揚一走進,似乎還能聞到她呼吸中傳遞暗暗的酒香。

這一刻,當風揚在此見到她的這一刻,他的心是顫抖的。

他的手指,緩緩的撫上她熟睡的容顏,很溫柔,滿含憐惜。

但是,可能是因為他的手有點涼,然後冉依顏現在睡的很熱乎乎的,不習慣他的觸踫,當被他的手指踫了兩下以後,冉依顏突然伸手一下子把他的手拿了下來,自己嘟嚷著,然後閉著眼將頭轉向另一邊。

「原來風少喜歡在大半夜的闖進別人的開房酒店,然後不經主人的允許,然後擅自進來打斷別人的私人事兒,這——也不應該是堂堂風少應該做出來的吧——」

相對于剛剛風揚在門口說的那句,祁風熙緩緩的進來,站在門口,一本正經模樣將他剛剛諷刺他的話還回去。

而冷暗的眼眸有些黯然,他真沒有想到,的確沒有想到,他居然能找到這里來。

但是,風揚卻許久沒有抬頭,只是將被子掀開,小心翼翼抱起床上熟睡的冉依顏,臨走,到門口,他轉頭過來,對著祁風熙狠狠的一個眼神,然後語氣凜人。

「以後最好不要帶她來這種地方,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待風揚抱著冉依顏走了幾步,後面就傳來很悠然的聲音「堂堂風少竟然連自己的女人都管不好,又何必說什麼放過,以後千萬別讓自己的女人又一次獨自跑出來了——」

風揚的臉瞬間鐵青,可是,他沒有發作,牢牢的抱住懷中的冉依顏,月兌了自己的外套加在她身上,他怕她著涼。

然後急急忙忙朝車上走去。

而,站在他背後看著他的背影漸行漸遠的祁風熙,那眼眸,盈滿黯然,苦澀的笑意就掛在唇角。

那女人,什麼時候他才能這樣理直氣壯的把她抱走呢,為什麼,為什麼,他現在竟然成了這樣,為了她,他的生活,他人生的準則,都一次次的被打亂了。

亂的讓他惶恐和心揪。

而終于把冉依顏找到了的風揚,絲毫也不敢大意,將她放在車的後座,然後讓她睡覺,把自己的外套給她披在身上。

早上,冉依顏,終于睡醒了過來,頭又一次疼的快要裂開,她頓了頓神,記得昨晚是去了酒吧,那麼這里,又是哪里,當她從床上撐起來環顧四周的時候,一切又回到了原樣,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她不是在酒吧麼——

對了,她恍然想起,祁風熙,明明是和祁風熙一起去了酒吧…

「少女乃女乃,這是少爺一早走的時候吩咐下人給少女乃女乃備的醒酒的湯,少女乃女乃趁熱喝了吧,少爺還留話說,少女乃女乃以後不能再在外面單獨喝酒——」

在她發愣的時候,劉媽就從門外走了進來,手里端著一碗白色的姜湯。

冉依顏身體就顫抖了一下,看來,昨晚,真的是去和祁風熙喝酒了,但是後來風揚又是怎麼找到她的呢,天啦,她昨晚,昨晚,她迷迷糊糊的記得,還吻了祁風熙,那個時候她很興奮,喝了酒,然後沒有把持住。現在想起來,她都干了些什麼,她搓著手臂,然後感覺身上一陣一陣的發麻,如果被風揚知道她和祁風熙一起,那麼,是不會給她好果子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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