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禹無奈的躺在豪華的席夢思上,內心無比的苦悶。////這上天入地的,給人的變化也實在是太大了點吧。
剛剛還在想著和這個美艷得不可方物的尤物,如何共度良宵。現在好像被打入十八層地獄一般,渾身涼嗖嗖的,這讓這個還不到十八歲的未成年少年情何以堪呢?
想著想著,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他竟然就慢慢的睡著了。
半夜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的,姚禹發覺內心的火焰,不但沒有像他希望的那樣慢慢的消除,反而是越來越旺,燒的他橫豎都不是辦法,他想起來沖個涼或許能好一點吧。
走出房間,他不禁愣了一下,客廳的燈是亮著的。再往洗漱間走去,里面竟然也亮著燈,還傳來「淅淅」的流水聲。
難道是茹姐在里面洗澡?
這個想法,讓他那顆本就不安的心更加蠢蠢欲動。
他給自己倒了杯紅酒,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慢慢的品嘗,一邊細細的沉思,心里很糾結的想著︰我是馬上進去呢,還是等一會兒進去呢?
此刻,茹姐洗的跟頭小綿羊似的了吧。想到這兒,下面的小姚禹愈發的威武雄轉,撐起的那個蒙古包再也容納不下他的活動範圍。
不進去的話,自己會憋死;進去吧,可能會被罵死,也可能會快樂死,橫豎是個死,怎麼個死法又有什麼關系呢?
下定決心,姚禹輕輕的走到洗漱間邊,悄悄的推了推浴室的門,一下就開了!或許是覺得在自己家里很安全吧,或許是深更半夜無人吧,她竟然沒有關洗漱間的門!
姚禹心想︰真是天隨人願啊,想什麼來什麼啊。這要是還不進去的話,是不是有些暴殄天物呢?浪費這樣的機會,這可是要遭雷劈的哦。
朦朦的,濕濕的,沐浴露的芬芳彌漫著整個浴室。茹姐躺在一個雙人浴缸里,眯著雙醉人的眸子,身上被泡沫包裹著,雙眼迷離,臉頰緋紅。手臂如藕般的半露在泡沫外面,一條小腿露出水面,架在浴缸的外沿,好一副春蔥蓮藕美人圖。
姚禹感覺就像是吃錯了藥般的,小姚禹如正在充氣的汽棒,迅速的膨脹到嚇人的程度。
姚禹咽了口唾沫,沙啞的叫道︰「茹姐!」
楚相茹昨晚的酒喝的太多,回來後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等到凌晨醒來時,發覺腦袋沉沉的,還略有些疼痛,于是爬起來泡個澡。
此刻,她正在閉目享受著泡澡的無比愜意,一身的輕松。
突然,听到一聲「茹姐」,她「啊」的一聲尖叫,被嚇得三魂丟了二魂半,還有半魂懸在嗓子眼上。她驚恐的睜開那雙嫵媚的眼楮,看著一個少年穿著條褲衩站在自己面前。
由于洗漱間里面彌漫著大量的霧水,她看不清少年的模樣,朦朦朧朧的,感受到他魁梧的身材、肌肉的線條,還有他嚇人的蒙古包!
楚相茹條件反射似的想去腰間取槍,這時才想起自己是在浴缸里泡著澡呢,到哪兒去找槍呢?于是緊張的雙手抱胸,厲聲的說道︰「你……你是誰啊?想……想要干什麼?我警……警告你,你可別亂……亂來啊。」
這時候,姚禹滿臉的郁悶,自尊心受到強烈的打擊,難過之極。感情這妞是酒喝多了,把昨晚所有的事都忘了?現在把自己當成了入室搶劫的強盜?
嘿嘿,那樣是不是很刺激呢?好吧,權當是陪她玩一場游戲吧。
「不許亂動,我一不謀財,二不害命,只劫色!只要你乖乖的听話,我發泄完後就會主動離開。」姚禹忍住心中強烈的笑意,煞有其事的說道。
楚相茹臉色蒼白的說道︰「小弟……弟弟,你還這麼小,不怕你笑話,姐……姐姐已經是二……二個孩子的媽……媽媽了,又老又丑的,你不怕吃……吃虧嗎?」
她心里想道︰這可是丟人丟到家了,以自己現在的身份和職業,要是被傳出去說昨晚家里來賊了,而且還被人奸污了,會有幾個人相信呢?可能還會有一大幫人落井下石等著看自己的笑話吧。
「你少廢話,我就喜歡你這樣豐腴的少婦,你看看你,滿臉的**,是不是很久沒有男人來光顧你了啊?」姚禹惡作劇的說道,伸出一只手,把她的下巴輕輕的抬起來。
「放開你的髒手,別再犯錯了,如果你這時候停止犯罪,我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否則你死無葬身之地。」這時候她已經明白,眼前這個少年是不可能放過她的,放開膽子反而不那麼害怕了。
「不錯嘛,很有個性,是我喜歡的菜。」姚禹蹲下去,那只賊手順勢滑進水里,在那對大白兔上狠狠的吃了一回豆腐。
「啊,流……氓,無恥、下流……」她一邊罵道,一邊躲避著那雙侵犯她的賊手,激起的水花濺濕了姚禹的臉。
「無恥?下流?還有更無恥、下流的呢,美人,要不要我們一起來一個鴛鴦浴啊?哈哈,哈哈……」姚禹索性演戲演到家、壞事做到底,說完欲作勢跨進浴缸里。
楚相茹見他真的站起啦,想拔腳伸進浴缸時,嚇的魂兒全沒了,支起身子,雙手死死的推著他的雙腿,全然顧不得那對大白兔已然露出水面,讓姚禹這個小流~氓看個光光。
見她這般的堅決,好像換了個人似的,完全不像昨晚在酒吧里那麼的煽情。姚禹有些不明白似的看著她。
「嘿嘿,茹姐,你就從了我吧。」姚禹賊笑著說道,眼神里有一絲戲謔。
「茹姐?你……你難道認識我嗎?」她好像清醒了一些似的,眼神疑惑的看著姚禹,這個帥氣的小家伙怎麼有些眼熟啊?
「茹姐,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你再仔細的看清楚些。」姚禹說著,還把那張厚臉伸過去了些,生怕她不認識那張臭臉似的。
楚相茹的腦海里慢慢的回憶,有些眼熟,可就是記不起在哪兒見過,她俏臉一紅,羞澀的說道︰「你這張臉普普通通的,不給點提示怎麼記得起來呢?我每天都要見很多的陌生人的。」見他賊兮兮的瞄著自己的胸浦,茹姐的心里有一絲不爽,用言語打擊著他的自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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