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相茹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牛女乃,手機像催命鬼似的響了起來。////
也許是姚禹今天早晨把她喂得過飽的原因吧,接完電話後,她在姚禹的臉上輕輕一吻,拿著汽車鑰匙,挎著個小包包,急匆匆的離去,留給他一個無盡遐想的背影。
姚禹不慌不亂的用完二個人的早餐,賊手一抹嘴巴,就走出了楚相茹的別墅。
回頭望望裝修奢華的外表,心想︰這女人是干嘛的呢,擁有如此豪華的一座別墅?
站在別墅群的大門口,姚禹開始郁悶起來。
這里是高級的別墅群,住的不是一般的有錢人,而是土豪級別的有錢的人。誰家沒有幾輛名貴的車輛呢,出入都是自家的車輛。
再說這里離城里也遠,哪有的士來呢?除非某人某天走狗屎運,踫著有人打的進來,順帶坐回頭車進城。
姚禹正在百無聊賴的胡思亂想的時候,一輛白色的沃爾沃嘎然而止,停在他的身邊。車窗緩緩下降,閃出一張嬌艷的粉臉來,脆脆的說道︰「帥哥,上來吧,帶你一程。」
姚禹一瞧,嘿,有免費的車坐,還是美女給自己服務!屁顛屁顛的打開車門,一**閃進了副駕座里。
他心里美滋滋的想︰這人長得帥,也還是很有優勢的哈。
車子開動後,美女俏臉相對的問道︰「小帥哥,你到哪兒?」
姚禹這時才看清美女完整的模樣。二十五、六歲左右,一頭披肩的長發,劉海長長地,快要遮住睫毛了,眼楮在劉海的遮掩下烏黑發亮,閃爍著智慧,洋溢著熱情,嘴唇有些厚,看上去很有肉感,脖子修長雪白的,胸浦挺的高高的,都快要觸到方向盤了。
姚禹楞了一下,尷尬的說道︰「一中。」
美女像是呆了一下,驚訝道︰「啊,你是老師還是學生?」
姚禹奇了怪了,自己難道長的不像高中生呢?
像是看出姚禹的疑慮,美女補充的說︰「你的身材高大,臉顯得有點成熟。」
姚禹自嘲的說道︰「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嘛。」
美女笑了一笑,說道︰「你結婚了嗎,或是爸爸了,還是爺爺呢?」說完後竟然「嗤嗤」的連笑不已,胸前的挺拔跟著發出連連的顫抖。
姚禹無言的盯著身邊的這位美女,好想頂她一句︰我雖沒有結過婚,但上過的女人,十個手指頭可是不夠數的。
也許是覺得話說得過了點,想打開這尷尬的氣氛,美女歪著頭說道︰「認識一下吧,我叫喬蓉,你呢?」
姚禹訕訕一笑,羞澀的說道︰「姚禹。」
喬蓉又是「噗嗤」的一笑。
弄得姚禹尷尬萬分,心想,這女人為什麼總喜歡笑啊?
就在說話的一瞬間,沃爾沃已經駛進市內,直接朝繁華的「人民路」駛去。
喬蓉把「沃爾沃」停靠在一家「工行」的門前,轉頭對姚禹說︰「你在車里等我一下,我去辦點事。」還沒等姚禹說話,她飛速的下了車,小跑步走向旁邊的「工行」大樓。
看著她曼妙的身材,翹凸的臀部,跑動時上下抖動的雙峰,姚禹的心里竟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沖動。
姚禹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從這棟「工行」大樓里傳出一絲戾氣,似乎即將有重大的流血事件發生。
「哎,哎,喬蓉姐!」姚禹情急的喊道。
可是,嘈雜的鬧事,她怎麼可能听得見呢?
只見她邁著優雅的步姿,那具曼妙的身體已經沒入自動感應門內。
姚禹迅速的用「神識」掃視了一下四周的情況,發覺大樓外面存在二處危險,一前一後,相互呼應,而且他們都是坐在小車里面,每輛小車里面至少有二個人手里有危險品。
這是神馬意思呢?姚禹挖空心思的想著。
搶劫?他的腦海里突然冒出這個詞來。
按目前這個情勢來看,卻是有可能搶劫銀行!
坐在車里的人,大概是負責接應的吧?
大樓里面的情況暫時還不清楚,但只要把外面負責接應的人搞定,就算里面的劫匪搶劫成功,也不可能輕易的逃月兌!
思前慮後,姚禹決定先向後面那部車采取行動,因為它靠近「工行」大樓,車里的人數少,局面比較好控制。
他買了一包煙,抽出一根夾在耳邊,然後一步一晃的向著藏有危險氣息的「雅閣」走去。
「阿……寶哥,右……右邊有個人……人往我……我們這邊過……過來了。」副駕位置上的陳三看到姚禹走近時,連忙緊張的向駕駛座位上的寶哥報告。
「寶……哥,怎……怎麼辦?要不……不要向昆……昆哥匯報啊?」見寶哥沒有說話,陳三更加緊張了,只差沒尿褲子了。
「你個沒出息的家伙。看清楚了,只是個小混混而已,你緊張什麼呢?」寶哥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握著把仿「五四」手槍,恨鐵不成鋼的罵著陳三。
姚禹嘴巴上叼著根香煙,一只手在車窗上不疾不徐的敲打著玻璃,「咚,咚,咚。」一只手做著啟動大火機的動作。
「別怕,可能是借火的,鎮靜些,把車窗慢慢的搖下來。」寶哥一邊指揮者陳三,一邊警惕的注視著姚禹的一舉一動,手里緊緊的握著那把仿「五四」手槍,只要發現情況不對,他就會馬上開槍示警!
「大哥,呵呵,幫忙借個火。」見玻璃窗搖下,姚禹趕緊的賊笑著說道。
「你他……他媽的,借……借火這種事也……也來煩老……老子啊。」陳三一邊從兜里掏著打火機,一邊沒好氣的罵道。
姚禹一邊迅速的掃視了一眼車內,一邊媚笑著說道︰「出門在外,多有不便,還請大哥多多原諒。」
「點……點著火……火了,就快給老……老子滾!」陳三趕緊的想把車窗搖上去。
姚禹大力的抽吸了二口煙,在外面點頭哈腰的說道︰「謝謝大哥,多謝了。」
就在車窗即將被搖上的那一瞬間,姚禹出手了,二屢真氣如破風的利箭,利索的刺穿車內二人的太陽穴,寶哥和陳三面色一凝,頓時失去了知覺。
姚禹一副笑嘻嘻的賊樣退走了,他要把戲做足,免得被另外一輛車里的人看出破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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