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過後,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撩人心扉的**之味,天地間一片寧靜與祥和。////
魯小雨慵懶的翻了一個身,雙手往前一抱,攬住一熊腰,模模糊糊的低喃了一句,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姚禹盤坐在她的身邊,正凝神靜氣修煉「無相金剛咒」。
經過和魯小雨一場驚心動魄的肉搏,體內那股躍躍欲試之火焰已經慢慢的平息。
此刻,姚禹正運功轉化剛剛從魯小雨體內吸納過來的陰~精。
從外表來看,至陰至柔之軀,首先必須是白虎,然後再看她是不是陰年陰月陰時生。所以,白虎女人不一定是至陰至柔之軀,而至陰至柔之軀,必是白虎之身。
姚禹的「無相金剛咒」已練至關鍵時刻,需要吸納大量的「萬物靈氣」以轉化為真氣。而女性的陰~精之中暗藏有大量的精血、氣神,是不可多得的「萬物靈氣」。
魯小雨雖然不是至陰至柔之軀,但好歹也是白虎,體內的陰~精較之其他女性,可以說是豐沛至極。
姚禹的修煉的「無相金剛咒」,不同于其它男女雙~修或是采補的修真方式。
當初,若虛大師只是想用「無相金剛咒」這種功法來壓制姚禹體內的至陽之毒,哪曾想到過用至陰之軀來化解呢?
所以「無相金剛咒」不是一門雙修或采補之法,它只是利用異性多余的陰柔之精,在此過程中,不會主動的采補,也就不會對異性產生任何的危害。相反,天地間的陰陽交泰,女性會被男性的精氣神所滋養,愈加的妖嬈迷人。////
姚禹貪婪的猶如一頭半個月沒有進食的餓狼,迅速的把剛剛吸納過來的陰~精轉化為自己體內的真氣,儲存在丹田之內。
感知著似滿未滿的丹田,姚禹不禁一陣心馳搖曳。每次「無相金剛咒」到了突破壁障的時候,丹田都會是這般情形,形成一個「湖泊」,隨著修煉層次的提高,「湖泊」的容量也會逐漸增大,第四層的「湖泊」明顯的要比第三層的大了好幾倍。
當「湖泊」里面被真氣填充塞滿時,它開始自動煉化。如果真氣足夠多,質量特別好,煉化時產生的能量足夠強大,就可以一舉突破壁障,達到一個新的層次,否則還得繼續吸納靈氣轉化成真氣。
這個過程,快則幾個月,慢則幾年,弄得姚禹人心惶惶的。不知道這次又是一番什麼情形呢?
不過,姚禹對這次突破第四層壁障有著非常強大的信心。
這一年多來,除了他自己打坐吸納的天地靈氣外,若虛道長每周一碗的藥湯以及魯小雨非同一般的陰~精,他相信自己體內的真氣質量是很有保證的。
至于數量,那就要看他每晚和魯老師是否勤于操練。
想到魯小雨,小姚禹又情不自禁的蠢蠢欲動,一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大義凜然。
這是一個永遠也喂不飽的女人,她在床笫間的索取無度以及膽大妄為,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血脈噴張。
她以前的男人,是個身高一米八、體重二百斤左右的東北漢。一年後二人離婚時,據說他已經變成了一個只有百余斤,隨時都有可能被風吹倒的電桿線。
不知內情的人以為是她的男人得了什麼怪病,她以及她的男人怎麼好意思開口跟別人提及此事呢?
「愛情誠可貴,生命價更高。」沒有了生命,一切都是無稽之談!
這樣,她和他選擇了分手。
姚禹又是何時進入魯小雨的家庭生活之中的呢?
那得從一年前的那次家訪說起。
魯小雨心里很清楚,以她的條件想要找個什麼樣的男人都不是問題,問題是,這段婚姻能維持多久呢?
與其到時候被別人指指點點,還不如就此斷了念頭。
所以,她把精力都用在教學上,不僅上課兢兢業業,課後還積極的去家訪。她計劃要到全班每個學生家里去家訪一次。
六月的某個星期六下午,上完所有的課後,姚禹正準備回老鷹嶺。
「姚禹,等等老師。」魯小雨鶯歌燕語般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只見她扎著個馬尾巴,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和牛仔褲,陽光般清秀艷麗。
姚禹羞澀的用手模了模頭,不知道魯老師叫他何事。
「老師今晚想到你家里去家訪一下,有問題嗎?」走到身邊,魯小雨俏臉相問。
姚禹在班里是個還算听話的學生,這個學期學習成績又有了很大的進步,作為班主任的魯小雨,自然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有哪個老師不喜歡學習好又听話的學生呢?
所以,她決定去姚禹的家里家訪,和他父母溝通一下,多了解一些他的情況。
老師說要去家訪,學生能說不同意嗎?姚禹只好在前面帶路。
走在老鷹嶺的半山腰上,魯小雨赤腳走在石板路上,氣喘吁吁的,胸前隆起的那堆雪白上下急劇起伏著。
「小……小禹,沒想到你……你家的路這麼難……難走啊。」
「是啊,魯老師,這才走到一半呢。」姚禹走在前面,手里提著魯老師月兌下的那雙高跟鞋,一副幸災樂禍的神情。
「啊,才……才一半啊?」魯小雨長長的嘆了口氣,太陽已經下山,一絲暮色漸漸籠罩天邊,實在是沒轍了。這半山腰的,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別說一半,就是全程,姚禹不用半個小時就能走完,可是現在跟著個拖油瓶,也只能是無奈的搖搖頭。
「魯老師,要不你……你拉著我的手吧,這樣會輕松些。」姚禹見她楚楚動人我見猶憐,于是怯怯的建議。
啥,拉著他的手?魯小雨弱弱的心髒突突的跳了跳。
雖然自己是姚禹的老師,但是也大不了他幾歲,又是孤男孤女荒郊野外的,這要是讓人瞧見了,別人會怎麼想呢?
夫妻?戀人?還是情侶?
想起這些詞,魯小雨不禁心跳加速俏臉泛紅,那顆寂靜的心禁不住又活躍起來。
她呆呆的望著姚禹,嘿嘿,以前還真沒發覺,原來自己的這位學生竟然是塊未經雕琢的璞玉哈。長的不僅熊背虎腰,而且還俊秀疏朗,于憨厚中透出些許灑月兌和機靈,假以時日,定能成為一位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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