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吳敦成一再的安全保證後,英美把二位老撾美女留在了警局,由他們負責遣送回國。////
走出大其力市警局的那一刻,姚禹有一種如釋重負般的感受,沒想到坤楚的事即將塵埃落定,這一、二天再花些時間把弄來的情報一一核實一遍,便可得知坤楚是否在大其力市。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看來今晚可以睡個安穩覺咯。
他一時高興,不知不覺間,一只賊手又在英美肥美的翹臀上恣意的揉戳著。
「哎喲,你個小壞蛋,能不能輕一點啊。」英美實在是忍無可忍他這種明目張膽臭不要臉的行為,嬌嗔的罵道,好像模一次賺一次似的。
「英美姐,今晚真是‘瞎貓踫到死耗子’啦,沒想到這麼輕易的歪打正著水落石出了哈。」姚禹的心情爽死了,好想開口唱歌。
「誰是瞎貓啊?你才是瞎貓呢,一只大瞎花貓。」沒料到話一出口,英美就破口嬌嗔的罵道,白眼珠橫著他,像一道白花花的刀子。
「是,是。老婆說的是。我是只大花貓,你是只小母貓,大花貓愛和小母貓打架架、睡覺覺。」姚禹嬉皮笑臉的,毫不在意。
「我才不是小母貓呢。」英美小聲嘀咕道,小嘴兒撅的老高。
「不是小母貓?那就是一只小狐狸精,專門勾搭大花貓的小狐狸精。」姚禹逗弄著英美,這個泰國美女,今晚有了這麼大的收獲,怎麼反而不高興了呢?
回到賓館,姚禹一把扯掉電視櫃角落的那個竊听器。////神情一松,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一下子癱倒在床上。
這幾日,時時緊張,刻刻留心,二個人連說句話都要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的,這哪是人過的日子啊?
「英美姐,你是怎麼啦?」見英美坐在沙發上獨自發呆,姚禹不得不從床上爬起來,溜到她的身旁,將她輕輕的摟住。
將臉貼在她的額頭上一試,好好的,沒有發燒啊。
「英美姐,你是不是累的啊?要不我給你按按模?」姚禹賊眉鼠眼的笑著問道。
突然,英美一把摟住姚禹,伏在姚禹的肩膀上「嗚,嗚,嗚……」的啜泣起來。
「英美姐,你是怎麼啦?」姚禹把臉緊緊的靠著她,雙手心疼的撫慰著她的腰肢。
「嗚,嗚,嗚……」英美哽噎著說道,「過一、二天我們就要分……分開了,我好舍……舍不得你哦。」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姚禹懸著的心總算是明白了,泰國美女對他日久生情或者是一見鐘情,當心這一走人去茶涼萬事皆休。
「傻姐姐,原來是這事啊。」姚禹笑著說道,有點得意洋洋的滋味。「說不定這情報是假的,我們在金三角就這麼一直待下去,生他十個八個兒女的。」
「臭小子,你還有心情開玩笑。」英美也被他的玩笑弄得破涕為笑。「你當我是頭母豬啊,還十個八個的生。」
「那就生一對兒女好啦,女兒像媽媽一樣漂亮迷人,兒子像爸爸一樣英俊瀟灑。」姚禹把她的姣軀扳過來,二個人面對面的相互凝視著。
「姐,你好美哦。」姚禹輕聲的說道,嘴唇輕輕的踫了踫英美高挑的鼻梁。
「小禹,姐愛……愛你。」英美似乎欲言又止,心有疑慮。
姚禹雙手輕輕的捧著英美那張吹彈可破的俏臉,看著那雙眼淚汪汪的大眼楮,他一時竟然有些痴呆了。
英美的眼里充滿了淚水,她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解釋心中的那份彷徨和痛苦,這是她一生中永恆的痛,生來如此,上天注定。
姚禹的臉龐在慢慢的靠近,靠近……
她幾乎可以听得到他的心跳,他的呼吸……來不及多想,英美唯有閉上忽閃的大眼楮,任淚水從臉頰旁「簌簌」的滑落。
英美的丁香小舌鉤吻著姚禹的大舌,二個人在狹小的口腔里忙碌的相互追逐著,你來我往我送你迎。
英美閉著眼輕輕的哼唱著,任姚禹在自己的姣軀上胡作非為為非作歹。
當姚禹興沖沖地想要解除她最後那層薄薄的小內內時,英美用雙手死命的遮攔住,沒有半點商量的余地。
「姐,你這不是……是要我……我的命嘛。」他黑著臉氣喘吁吁的哀求道,小禹禹在她眼前生氣的晃動著。
「小禹,不是姐……姐不給你,而是……是……」這話讓她實在是難以啟齒,她唯有輕輕的抓住小禹禹,給他一點點別的撫慰。
「姐,究……究竟是什麼讓你……你這樣猶豫不……不決啊?」此刻,姚禹像是一把拉的滿弦的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英美小手的那點撫慰又怎能滿足他呢?
「小禹,姐曾經結……結過婚。」英美痛苦的輕輕啜泣道。
「姐,這沒……沒關系啊,現在已經很開……開放了。」姚禹不得不耐著性子听她把話說下去,小禹禹在她的手心里來回的磨蹭著。
「可是,新婚之夜,他竟然死……死在我的肚……肚皮之上。」多年後,英美還是無法面對這慘不忍睹的一幕,泣不成聲的抽泣著。
「啊?為……為什麼啊?」此刻,姚禹也不禁納悶,不由得愣住,小禹禹也呆在一旁想听個明白。
緩了一會兒,等心情慢慢平復了一點點,英美這才吞吞吐吐的說道︰「風水……水師說我生來就是克……克夫的相。」
「克……克夫?他憑什……什麼這麼說?」姚禹眉頭一挑,不解的問道。
英美幽怨的看了一眼姚禹,挺起翹臀,將小內內慢慢的褪到大腿根部。
「現在知道為什麼了吧?」她幽幽的問道。
此刻,真相大白,她那顆患得患失的心也已經放下,她屬于幽谷中那朵美輪美奐的蘭花,寂寞開無主,孤芳自賞才最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