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被男子這樣抱著入睡,阿吉曼然這**睡得並不舒服,天剛亮便睜開了眼,輕輕地把焰昂那環在她腰間的手挪開,悄悄起身。
把外裳穿好,阿吉曼然回過頭,只見那只妖孽狐狸嘴角含笑,手拄著腦袋,亮晶晶的狐狸眼盯著自己。
阿吉曼然臉唰一下又紅了,惡狠狠地瞪了焰昂那一眼。
焰昂那輕笑一聲,問道︰「然然,昨日睡得可好?」
「怎麼可能好?!」阿吉曼然沒好氣地答道,一整夜都沒怎麼動彈,腰酸背疼,還要提心吊膽,而且……
「你這只臭狐狸!睡覺還帶什麼玉佩!硌死我了!」
「玉佩?」焰昂那挑眉,有些疑惑地問道,他沒有在褻褲上還帶玉佩的**習慣啊。
看著小家伙捶捶肩扭扭腰,焰昂那突然反應過來了,嘴角邪邪勾起,把被子一下掀開。
「然然說的可是這個?」
帶著邪惡笑意的低沉男聲響起,阿吉曼然看向焰昂那,只見被子被掀開,焰昂那斜倚在床上,一手杵著頭,另一只手指著自己的襠部。
那里正高高支起一個小帳篷……
「這可不是什麼玉佩哦。」焰昂那狐狸眼里的邪惡都快溢了出來,笑著說道。
「**!」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話,阿吉曼然沖出房門。
「哈哈哈哈!」
焰昂那放聲大笑,憋了一整晚,總算撈回一點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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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吉曼然坐在亭子里,心不在焉的往湖里撒著魚食,心亂如麻。
她一直知曉自己對嘯天寒有著一些不同以往的感情,但昨日面對焰昂那又是怎麼回事?
她沒法否認,當听說焰昂那與她沒有血緣關系時心底閃過的那絲欣喜。
也許這一年來無微不至的陪伴以及嬉笑怒罵早已讓那人入了心,只不過自己因著堂親的身份潛意識里根本就沒往那邊想。
直到昨日……
若是對焰昂那沒有感覺,那依她性格,怎的會讓他如此放肆,即使身子受制,她也不會讓其近身。
那先前對嘯天寒的感覺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自己以前從未動情,所以才不知道原來自己是個花心大蘿卜?
阿吉曼然瞬間被這個想法劈到,雷得里焦外女敕。
不對不對,肯定是因為對嘯天寒的感覺在這一年中慢慢淡了,而那臭狐狸天天在眼前蹦,她絕對不是心里裝著兩個人的人!
恩,就這樣!
阿吉曼然好不容易找了個理由,卻沒心思喂魚了。
兩張氣質迥異卻都俊美無匹的面容在眼前不斷閃現,晃動。
阿吉曼然哀嚎一聲,這種情況對她這種感情小白來說,真的鬧不清楚啊!
還是去千里居喝酒好了。
阿吉曼然自暴自棄地把魚食全倒入湖里,站起身逃似的跑出燕府。
今朝有酒今朝醉,管它焰昂那還是嘯天寒!
----樓冉的話-----
三角戀神馬的最討厭了,小寒寒要粗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