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與那女人無關,他也要去看看那嘯天寒做什麼,若是能……
玄昱央眼里閃過一絲冷光,那女人的仇,他可還記著,現如今南玄局勢穩定,他也該著手復仇了。
「寒雨這就去準備。」
推開門,只見一小丫鬟正往這邊走來,寒雨不禁皺了皺眉。
「寒侍衛。」那丫鬟朝著寒雨行了行禮,問道︰「王爺在里面嗎?」
「王爺已經歇下了。」寒雨面不改色地說道。
「啊?」此時時辰還早,王爺怎麼就睡了?那丫鬟看著屋里似乎還有亮光,驚訝道。
「有什麼事告訴我就好了。」寒雨有些尷尬,但是卻不得不硬著頭皮說下去。
「……」丫鬟看著那亮著燈的屋子,猶豫了一會,咬了咬唇,說道︰「太子妃有些不舒服。」
「找劉太醫就可以了。」寒雨邊說邊往外走,把書房的門給關上。
那丫鬟看著關上的門,氣呼呼地一跺腳,卻不敢去敲門,只好也出了院子。
寒雨看著丫鬟的背影,搖了搖頭,這丫鬟一口一個太子妃,也不怕惹火了王爺。
王爺擺明了態度不願立那孫語兒為正妃,但孫語兒卻處處以正妃自處,甚至還偷偷懷了王爺孩子,再不加收斂,只怕王爺都不會讓她把孩子生下來。
寒雨嘆了口氣,想起玄昱央桌上那只碧玉簪子。
王爺知道王妃的好了,只可惜卻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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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玄一條官道上,一輛馬車正緩慢前行。
「師父啊,咱們真要去那四方城啊?」一道男聲從馬車內傳來,似是少年模樣,聲音還比較清亮,沒有成年男子那般的低沉。
「你這小子,才出來幾日就惦記著嫣丫頭想回去了吧?」蒼老卻十分精神的男聲響起。
「哪……哪有……」
「咦?沒有啊?那我告訴嫣丫頭你一點都不想她!」蒼老男聲帶著笑意。
「不要!師父!」少年男聲著急了。
「哈哈哈……」
「師父啊,那逐影樓少主不是落崖了嗎?逐影樓的兩個護法不都說了麼。」
「哼。」蒼老男聲哼了一聲,真落崖了那麼逐影樓左護法怎麼可能一副笑眯眯的樣子,擺明了是不想讓他見那逐影樓少主,「落什麼崖,只是不想讓老頭子見罷了」
不過……
那左護法倒是說了,這四方城有一被喚作天工的人物,鑄造手藝比他家少主還要厲害。
天工?哼,這世上竟有人這麼大言不慚,用這兩個字做名字,他倒要看看是如何了得。
「即使這樣,那有可能那什麼少主只是剛好認識烈鋼特性,就那麼十幾歲的人怎麼會有什麼鑄造手藝!」少年很不以為意,還要他們從雪谷跑出來找人,太討厭了。
「你不也才十幾歲。」蒼老男聲笑道。
「這不一樣啦!」
……
而此時正與焰昂那斗智斗勇的阿吉曼然,渾然不覺鑄了一把劍竟然把自己給暴露了,而無良的左護法也把自己給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