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是都到齊了啊。」焰昂那坐在千里居里,看著站在眼前的男子酸水突突地往外冒。
他是想引人來護著然然,可是來一個就夠了,怎麼又來一個?!
有那麼多人保護,他是應該放心地走了呢,還是擔心然然被人拐跑了……
焰昂那突然有一種搬石頭砸腳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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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昱央一身煞氣,站在嘯天寒前面,眼里滿是不加掩飾的猙獰殺氣。
嘯天寒眼里冰冷無波,就這麼與之對峙。
這玄昱央一直記恨著當初然落崖的事,他對那件事也心有愧疚,而且然去後廚隨時都可能回來,所以嘯天寒並不想動手。
「狐狸!天寒!我騙到一壺不羨仙!」阿吉曼然歡快地抱著酒瓶從樓下竄了上來,一副生怕被人搶走的樣子。
平日里一個人一壺就夠了,兩個人也勉強,但今天三個人,喝完了一壺阿吉曼然還是不過癮,就跑到後廚去騙酒。
好幾日沒來,掌櫃的倒是沒怎麼為難就再給了她一壺,只是那眼神多少有些幽怨,弄得阿吉曼然尷尬一笑抱著酒壺就跑。
竄到了樓上,阿吉曼然才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桌前站著的那人背影很熟悉。
阿吉曼然摟著酒壺慢下腳步,想要繞過去看清楚是誰,結果猛地被拉入一個懷抱,阿吉曼然下意識地護住懷里的酒壺,鼻尖撞在堅硬的胸膛上,有些生疼。
玄昱央在听到那熟悉的聲音時便僵住了,待那人跑上樓,身體先思維一步,直接把人摟入懷中。
「玄……玄昱央?」阿吉曼然皺著眉不確定地問道。
「該死的女人!你還記得我啊!」玄昱央緊緊摟著懷里的女人,咬牙說道。
這女人竟然真的還活著,跟著嘯天寒來時他其實根本沒有抱什麼希望,只是想要看看沉寂了一年多的嘯天寒來此做什麼,順便找天工求取兵刃,為禾兒求件防身之物。
可沒想到……沒想到,這女人竟然真的活著,太可惡了!竟然偷偷躲在這兒,不回南玄,簡直可惡至極!
阿吉曼然不舒服地皺了皺鼻子,怎麼每個人見到她都喜歡一把摟住,她又不是抱枕……
「先放開我……」阿吉曼然話還沒說完,牽制自己的雙臂似乎松開來,阿吉曼然抬頭看去,只見兩個面色不愉的男子正一左一右拉住玄昱央的雙臂,截然不同的氣質此時流露出一樣的不滿。
玄昱央沉著眼看著兩人,雖然並不認識那個紅衣男子,可男人的本能讓他在他身上感覺到了不亞于嘯天寒的壓力。
這女人還真能招惹人……
阿吉曼然哧溜一下離開風暴中心,坐到焰昂那座位旁邊,完全沒自覺地打開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得眯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