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呢,他佔有了她,她是不是又想來捂死他?好啊,來啊!
「哈哈哈,安雅莉,你現在痛不欲生吧?你一定想殺了我吧?來啊,我倒要看看現在的你還怎麼殺我?你和你那該死的父親再來殺我一次啊?」閻嘯天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性,他瘋狂地一次又一次向她撞擊著,伴隨著自己癲狂的叫囂,完全沒有注意到身下的人已經失去了意識。
過來很久,他終于讓自己達到了歡愉的頂點,喘著粗氣從她的身體抽離才發現她早已痛得昏了過去。
突如其來的心慌讓原本已經冷靜下來的閻嘯天再次緊張起來,他伸手拍了拍安雅莉的臉,沒有反應,更讓他驚慌。
「喂,安雅莉,你別給我裝死,我還沒有玩兒夠你,不準死!」模了模她的脖子,還有脈搏才讓他放下心來。
閻嘯天頹敗地靠在牆面上,自己這是怎麼了?就算她死了又怎麼樣?那是她罪有應得,他為什麼要擔心緊張?但是剛才的心慌意亂到現在都還心有余悸,不是害怕是什麼?
他狠狠地瞪著躺在地上依舊昏迷不醒的安雅莉,真是個讓人惡心的女人。憤恨地起身,閻嘯天越過安雅莉的身體走進浴室,看到她那顆痣就想掐死她。
站在花灑下,任由水花沖刷著自己矛盾的情緒,閻嘯天使勁地甩了甩頭,就讓她死在這兒好了,他才不在乎她的死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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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雅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她發現自己渾身上下都疼得緊,尤其是和右腳腳踝。艱難地從地上撐起身體,她發現自己竟然還在浴室的門口就難過不已。
昨天發生的一切對她來說都太突然了,大哥哥突然出現將她帶離了安家,可是晚上他卻對她做了那麼可怕的事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記憶中的大哥哥是那麼溫柔,就像春天的陽光一樣照在她的心上。他的笑容一直以來都是這些年她苦悶的時候想起就會覺得溫暖的理由,為什麼他會這樣對待自己?
拖著傷痛的身體,安雅莉走進浴室將自己徹底清洗了一遍。她真的好痛,身體痛,心也痛。花灑灑下的水珠掩蓋了她的淚痕,她突然好想念自己的媽媽,還有永浩哥哥,這世上唯一對她好的兩個人,可是他們一個已經死了,另一個卻不知道在哪里。
她真的好後悔,姐姐生日那天,永浩哥哥說想帶她走,可是她不能走。她要走的話,不知道爸爸會向永浩哥哥提出什麼苛刻的條件,她不能讓他再為自己受苦受累了。
當年要不是永浩哥哥救活了她,她現在已經和媽媽在一起了。可惡的父親為此斷絕了永浩哥哥在美國的一切費用,害得他要半工半讀才能完成學業。要知道那時永浩哥哥才十四五歲,在美國沒有人敢雇用童工的,雖然他不說但是她也知道那幾年他過得一定很幸苦。
想到這里,安雅莉突然止住了哭泣,大哥哥將她帶走是不是也付出了很慘重的代價?所以他才會這麼生氣,他不是生她的氣,是氣她那個貪得無厭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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