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莉在心里盤算著當她被扎來贏去後,她要怎麼了結自己,她不會讓別的男人踫她的。縱使閻嘯天這麼混蛋,但是她也不是妓~女,她要保住自己的清白,死也要死得干干淨淨。
就在她傷心欲絕,難過不已的時刻,整個賭場都躁動起來,一時間好像所有的人都圍住了這張賭桌旁。
扎來在那里叫囂著︰「怎麼可能?你不可能拿到四張a的,你出千。」
而閻嘯天則一臉閑適,看著扎來氣急敗壞的樣子就像看一條喪家犬一樣不屑,「你憑什麼說我不能拿到4張a?難道你換了我的底牌?還有出千這種事可不能亂說,小心你自己說漏了嘴。」
說著閻嘯天就站起身來,順便牽起安雅莉的手。他看了眼安雅莉笑得開心,「我的老婆給你玩兒?你算什麼東西?王子?哼!」
說著閻嘯天摟著安雅莉的腰閑庭若步般離開賭桌,可是沒走兩步,就被扎來的人攔住了。
「雷霆,我可沒讓你走。」扎來大聲說道,他的樣子看起來很生氣。當然他的舉動在閻嘯天看來卻像個小丑般可笑。
在樓上監控室里看著這一切的一名華裔男子抿著嘴,臉上沒什麼表情。他身旁一個眼角有著一道猙獰疤痕的中年男子開口了︰「大少爺,要不要我出馬?」
華裔男子抬起手示意不用,隨即他笑了起來︰「閻嘯天如果連這點小事都擺不平,他憑什麼擁有她?什麼都別做,讓他自己解決。」
「是。」刀疤男恭敬地退到一邊,不再言語。
只是這名華裔男子再看向監控的臉上已經沒了笑容,閻嘯天用她來做賭注這件事怕是傷透了她的心,看來他得回去報告大伯是時候做準備了。
閻嘯天當然能解決好扎來的事,他本就是有備而來,還會怕了這沒落王室的一個紈褲子弟嗎?
看著手下將扎來的人一一清理後逼著他簽下礦山所有權轉讓的合同,閻嘯天得意地笑了笑,拉著安雅莉離開了賭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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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閻嘯天迫不及待地將安雅莉按在床上,他早就按捺不住了,所以才會只用一把牌就將扎來的礦山贏了回來。
要是換了其他時候他還可以陪那個敗家子多玩兒兩把,可是安雅莉坐在他旁邊攪動著他的心思,讓他蠢蠢欲動。
看來他也和扎來一樣,就是喜歡這個清純得有些過分的女人,她什麼都不用做就可以成功地撩~動他的情~欲,這一點是任何女人都沒有辦法和她相比的。
但是就在他情不自已的時候手機卻極為煞風景的響了起來,該死的,是吳非的來電,這家伙怎麼就這麼會挑時間呢?
煩躁地錘了錘床面,閻嘯天拿起電話口氣極為煩躁地對著電話大吼︰「什麼事?說。」
電話那頭的吳非可沒有閑情逸致去揣測他大哥這通脾氣又是為了什麼而發,因為他要說的事事關重大。
「大哥,查安志邦的人高見有頭緒了。」那晚他將自己拍到的「女飛賊」照片傳給身在法國的高見,誰知他立刻就回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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