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會畏懼你說的這些就放棄嗎?」君祖耀就算是上帝也無法阻止他,他不明不白就這樣黯然傷心了五年。整整五年,君家的人有什麼其他的本事他不清楚,但是他們折磨人的技能果然棋高一著。
「如果你被我這麼一說就嚇到了,就退縮了,那不是枉費了我的一番好意?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不要小看我弟弟,他可不是凡人。」
君明澤說著轉身準備離開了,芮姬那邊應該也差不多了吧。
但是在轉身之際他還是好意提醒閻嘯天不要輕舉妄動,「我弟弟可不知道你的存在,如果你敢接近明惜,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
走出兩步後,君明澤又回過頭來,「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她住在君悅天下,而那家酒店對面不就是你雷霆的帝豪酒店嗎?」
好了,好了,話都說得這麼明顯了,他不能再多說了,不然太便宜這家伙了。
看著君明澤邁著無比拽酷的步伐就要離開,閻嘯天叫住了他,「等等,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從君明澤的話語中不難分析出,君家主事的人依舊是君祖耀,他幾乎都是在過度保護著君明惜。君明澤為什麼敢冒著違背自己大伯的意願這樣幫他?他有什麼目的?
君明澤頓了頓,並沒有轉身也沒有回頭,他在想也許閻嘯天想一輩子也想不明白他的用意,這不是挺有趣的一件事嗎?
那他干嘛還要揭秘?
好戲都要留點懸念才有看頭,不是嗎?
但是他還是背對著閻嘯天說了最後一句話,「我小弟唱的那首歌可是我精挑細選的,你應該回去再好好听听。」
看著君明澤消失在夜幕中,閻嘯天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良久,他撥通了一個電話︰「馬上將帝豪酒店的房間給我安排出來,通知蘭嫂,明天搬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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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吳非追了三條街才追到芮姬。
準確地說,是人家芮姬在三條街外等著他。
「好玩兒嗎?」吳非喘著氣,一手搭在橋上的欄桿,一手拉松自己的領帶。
媽的,太久沒有運動了,跑兩步都喘。
芮姬坐在欄桿上,她閑適地晃著雙腳,笑眯眯地看著吳非,「比起幾年前,你的身手可差遠了。」
吳非呵呵直笑,他站直了身子,面對河水,雙手輕握在欄桿上。
五年了,她竟然一點都沒變,身手依舊矯健靈敏,態度仍然玩世不恭,就連笑容都是還那麼甜蜜迷人。
「你現在是君明澤的手下兼情人?」又不是沒有看到他們倆親密的樣子。不過這五年,她不會一直都跟在姓君的身邊吧?
雖然不是很了解她,但就是覺得這不符合她的個性。
芮姬彎下腰,將臉湊到吳非的跟前,「他追了我十年,我看他挺可憐的,就想要不要試試看咯。」
「那試了的結果怎麼樣?」吳非笑著問,但不知為何心里竟然有點小緊張。
「嗯,目前為止還不錯。」芮姬說著臉上呈現出甜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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