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要不是刀疤叔叔在暗中幫你,你拿到點數小的牌,而洛巴克又沒有換牌的話,現在輸掉全部身家和性命的人是你。」
「怎麼,還在擔心我會輸?」閻嘯天騰出一只手,撫模著她如白玉蘭般線條優美的手臂。
突然他坐起身來,月兌掉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只顧著和她解釋,都忘了這是十月中旬的夜晚了,天氣這麼涼的,她又露著肩膀,要是著涼了他會心疼死的。
面對閻嘯天體貼的舉動,君明惜覺得很暖心。其實她不覺得冷,但是她喜歡他對自己這樣細心周到。
「我不會輸的,你放心。洛巴克這個人我已經關注了很久,他是什麼個性我一清二楚,狂妄自大、目中無人。說是大毒梟,其實只不過是有勇無謀的莽夫。他運氣好而已,坐上這個位置,等到他的好運用光了,就該是他倒霉的時候了。」
君明惜目光不自在地看向別處,因為她听完了閻嘯天的話忍不住咕嚕了一句︰「我怎麼覺得你對洛巴克的評價好像在說你自己。」這世上最狂妄自大、目中無人的不就是他本人嗎?
「你說什麼?」閻嘯天大手一抓,就將她拉過來一頓狂吻。這小妮子膽兒真肥了不少,敢當著他的面就洗刷他,非得好好懲罰一下才行。
這一吻就不可收拾了,閻嘯天情難自已,他想立刻要她。但是今晚的君明惜還真就是膽兒肥了,就是不依他。
拍掉在她身上不老實的一雙手,君明惜用手捂住閻嘯天湊上來又要親她的嘴,「不行,你不把事情一次性說清楚就不準再親我。」
啊,他真後悔剛才做出的保證,干什麼非要說以前他全做錯了,還保證再也不犯?他以前就算什麼都是錯的,起碼有一點沒錯,那就是單刀直入,直接將她辦了再說。
這下好了,在欲~火焚身的當口還要費神解釋不相干的事。哦,上帝,你給我天使是最調皮的那個吧。
沒有辦法,閻嘯天只好深呼吸再深呼吸,他決定一口氣將所有的事都告訴她,說完之後立刻帶她回房辦事。
「你不是問我昨晚你為什麼會斷片嗎?其實真的是你自己喝醉的,你回家後又把我帶去的那瓶拉菲給一口氣干了。我來找你的時候你已經醉了,不然你也不會那麼大膽地拉著我就強吻我,這點我相信你絕對不是裝的。」
君明惜听他這麼說真是又氣又羞,他竟然還一臉認真地說他相信她不是裝醉?但是她沒有打斷他的話,因為那樣的後果她剛才已經試過了。
「所以你不用懷疑我是故意事先安排好了今晚的賭局,如果真是這樣我就不會沒有你的卡片連住進來都是個問題了。」閻嘯天說到這里是還幽怨地看了看她,他的眼神好像在說看我多可憐,你還懷疑我。
君明惜沒有理會他的眼神,只是揚起臉示意他接著說,今晚他不說清楚她不會罷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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