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除了我你誰也不能嫁。」這時候他不再執著于「她是我太太」的理論了,反而握住她的手,像個傻氣的孩子般呵呵傻笑。
君明惜冷笑一聲,「這時候你不信了?剛才你的表現可不是這樣認為的。」
他伸手用手指摩挲著她依舊氣呼呼的臉,「誰讓你不早說的?」
「,還怪我?你動不動就打人我有機會早說嗎?」這人講不講理?
「你可以事先告訴我嘛,我怎麼知道程永浩那家伙已經放棄你了?」他還滿是委屈呢。
君明惜無語了,她伸手拍掉閻嘯天還在騷擾她的手,徑自往前走,一點也不想理會這個無賴。
她也是臨時接到程永浩的電話,所有的事都是在來的路上才告訴她的,要她怎麼提前告知他?
她又不是預言家,而且想起來她也挺自責的,來了美國這麼久,她就忙著自己的事,準確地說是忙著應付閻嘯天。
連永浩哥哥戀愛了都絲毫沒有察覺,怪不得最近他都沒有找過她,原來人家佳人有約,哪里還顧得上她這個家人?
閻嘯天小跑兩步追上君明惜,現在他的心情好得不得了,看來沒事就找程永浩舒展一下筋骨也挺好的。
「喂,你們兩個等等我。」高見在後面高聲喊道。他花了好幾百美元進場,還什麼都沒有吃到呢。
這兩人倒好,想撇下他不管,沒門兒。
誰也沒有留意到,在已經恢復融洽氣氛的酒會里,一雙眼楮從頭到尾都追隨著閻嘯天,從他進門、打架到跟隨君明惜離去。
此時,這雙眼楮的主人正站在門邊,嘴角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但她的眼楮里卻沒有絲毫的笑意,反而充滿了冰冷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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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高見開著車在一家中餐館門前停了下來。看到後座上的兩人,一個劍撥弩張,一個滿面討好,看來也不用問他們的意見了,自己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吧。
但是高見沒有想到的是,直到菜上齊了,這兩人的磁場依舊不對盤。準確地說是君明惜還在使氣,而閻嘯天還在盡量討好。
高見一邊吃著菜,一邊饒有興致地欣賞著這難得一見的奇觀,吳非那個八卦不在現場真是可惜了,他們的冷面大哥什麼時候這樣低三下四地哄過一個女人?
對,趕緊拿出手機錄下來,以後見到吳非的時候高價賣給他,相信他很有興趣收購這段可以糗老大一萬年的視頻。
「寶貝兒,別生氣了,我不就揍了程永浩幾拳嗎?以前也不是沒有揍過他,你都沒有生氣的。」
哇靠,大哥還有這麼肉麻的時候,太逗比了。
「哼。」
大嫂無比傲嬌地冷著臉,看也不看大哥一眼。
就在高見一邊大快朵頤一邊忙著給這個視頻配上說明的時候,閻嘯天在給君明惜夾菜的時候發現了他的異樣,「高見,你在干嘛?」
「啊?沒有啊。」高見連忙關掉視頻,這事兒可不能讓老大發現,不然還不發配他到西伯利亞去忍受開水一潑出去就變成雪花的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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