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一點不需要他回答,沒有分量的話,他不會在她臨盆之際金屋藏嬌,更加不會讓那個女人給他生孩子了。
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想問,她做不到那麼大方,做不到心無旁騖,更加做不到知曉了真相還繼續裝傻。
閻嘯天乍一听到這個問題時,確實愣住了。但是他很快反應過來,這個女人學會吃醋了,這不正是她在乎他的表現嗎?這也不正是他最希望看到的嗎?
但是他明白女人的心理,有些話——尤其是真話,說出來會被記一輩子的。他在想要不要實話實說。
他不想對她有所隱瞞,他愛她,只愛她,而且想和她共度一生,那麼坦誠就是維系兩人感情最起碼的基礎。
可是……他也想後半輩子耳根能清淨點,這可怎麼是好呢?
「女人,你知道這個問題有多蠢嗎?翻男人的舊賬只會讓自己不舒服,我向你承諾,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沒有別人,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他從不輕易承諾什麼,一旦允諾也絕不會食言。
他說的是實話,當年自從將她帶到身邊,他就再也沒有踫過別的女人,除了她沒有人能提起他的興致。現在也是一樣,知道她還活著,他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去找她,而是將自己身邊那些女人統統摒棄了。
她還活著,那他還需要替身嗎?
但是他的承諾在君明惜听來卻是天大的諷刺。閻嘯天果然是個很會說話的人,他信誓旦旦地承諾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沒有別的女人。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也沒有否認,他們分開的這五年里他身邊不知道有多少女人。
關于這一點她不會去追問。
他可以說他以為她死了,但是他是個正常的男人,他有需要,所以他不可能獨善其身。而且這些都是她造成的,她根本沒有資格過問。
可是他卻說之前也沒有,就簡直太荒唐了。
見她沉默不語,閻嘯天心里知道今天他不老實交代清楚恐怕是過不了關的。所以他翻身坐起,側身將她抱住,用很內疚和無奈的語氣將自己這五年的經歷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寶貝兒,我只說一次,以後你不許問了,因為這些都不是我願意的,是我的糊涂造成了我們的分離,所以才會有後來的事發生。」
君明惜靜靜地听他說著,她看著他的表情那麼真誠,幾乎都以為這就是事實的真相了。
「失去你的頭一年,我的心思都在照顧小茉莉身上,所以我敢對天發誓,我真的一整年沒有踫過任何一個女人。後來,我在夜里瘋狂的想你,想到不能自抑,所以有一段時間我可以說過得很糜爛。每天都有不同的女人,她們是誰,來自哪兒,叫什麼名字,我統統不知道,我只是在她們的身上發泄而已。
「再後來,我見到一個跟你有些像的女人,她是我公司的秘書,ada的助理。剛開始我也沒有在意,依然流連在花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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