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但是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嗎?」他知不知道她的身份並不重要,重要的只是他敢不敢接招。
顯然,這個也叫杰克的人是有這個膽色的。
「叫我rose。」君明悅踮起腳尖在威爾的耳旁說出這句話之後翩然離去。
獨自站在舞池中央的威爾目光追隨著她翩躚的背影,品味著她所說的每一個字,驀地,他笑著跟了上去。
在通往二樓的過道處,威爾攔住了君明悅,他單手將她圈在牆面。
「關于玫瑰有很多傳說,我想你最喜歡的應該是來自伊朗的夜鶯啼血吧。」
音樂再次被切換成節奏感極其強烈的電子舞曲,君明悅張了張嘴,威爾沒有听清,于是俯身,雙唇卻意外被攫住。
很快他就反客為主,肆意忘情地吻住這令他瘋狂著迷的如玫瑰花瓣的嘴唇。
但是很快他就發現了不對勁,對方沒有回應,任由他予取予求卻沒有半點回應!
在他募然離開她的雙唇時,自己的胸膛上也多出了一雙手,她抵住他的入侵,她的表情在說,附耳過來。
「我對你還是沒有感覺。」
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威爾頓時怒火攻心,但是君明悅卻已經邁著得意的步伐走出了酒吧,讓他望塵莫及。
其實君明悅並非如威爾所想走得瀟灑利落,她幾乎是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逃也似的沖出了酒吧的大門。
得不到的才最吊人胃口,這是她的策略。
但是不知為何,她竟然在威爾欺身上前時再次出現了那種錯覺。
這一次她沒有把威爾錯認成她想念的那個人,而是仿佛在走廊的盡頭看到了那個令她輾轉反側的身影,正因如此她才會在慌亂中主動吻了威爾。
本來她是打算在他吻上來之後就一把推開他的。
鬼使神差的她不僅沒有反抗,還任由他肆意而為。
但就像她早就料到的那樣,她沒有半點感覺。
駕車在黑夜的公路上疾馳,君明悅有些懊惱,她所有欲拒還迎的舉動都是為了引那個以色列人上鉤。
今天他會出現在午夜陽光就說明她已經成功了一半,可是她的反應太過冷淡和真實,不會讓他真以為她對異性沒有感覺索性放棄了吧。
兩天的等待換來了無比令人興奮的結果。
這個杰克?威爾真的是以色列野小子特戰隊的成員,級別還不低,司職上尉。他是利用假期來中國獵艷的。
如果真能和他搭上線,她的心願就可以達成了。
野小子特戰隊雖然是在英國受訓,但其實他們是**的完全的國家部隊,不會和英國的任何一支特種部隊有交集,哪怕他們會時常對戰演習。
也就是說,無論是大哥還是小弟都不會認識威爾,君家的人再厲害,等他們得知消息時,她已經身在戰壕中了。
可是,要是威爾對她不再感興趣,那一切不都泡湯了。
煩躁地敲了敲自己的頭,君明悅猛地踩住剎車。
自己這是怎麼了?
明明已經告訴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怎麼那個人的身影還是無時無刻都在糾纏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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