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你皮癢了吧,我就算今天真的被開刀了,你也逃不掉,我一定會緊緊地拽住你,跟我保持一樣的步伐,你絕對不會落隊的。
鐘寧淚停下吃冰激凌一陣惡寒啊~,這些人果然沒有一個是正常的,大腦的思維總比正常人多那麼一點新奇又特別的地方。
醉,你可真是想著我哈。不就是拿我打賭你輸給寒一些物品嗎?有必要惦記著到現在,再說了又不是我讓你賭的,我又不是總輸的。南宮海越想越得意,我運氣就是好,那天讓我遇到淚兒贏得那場比賽才可以看到醉第一次吃虧的畫面。
海。安憶醉勾起他那狐狸般的笑容危險的看向木夏旁邊正得意的南宮海。「你在笑什麼呢?海」。
恩,啊~我是看火也來學校了,跟我們待在一起,我高興啊!哈哈哈•••。『**言*情**』南宮海極力的讓自己的笑容變得很真實,不是那麼僵硬,其實心里是被安憶醉的笑容嚇住了,醉比他們都嚇人,尤其是他笑起來的時候,那個透心涼啊。
見南宮海這種奇怪的笑容,所有人都以一種不解、和嫌棄的目光看了一眼就在也不看了。這孩子一定是受刺激了。安憶醉的笑容果然是有殺傷力,不笑則以,一笑就是隱形的殺氣。
明人都知道醉是因為什麼事才笑的這樣滲人,低頭只笑不語。而鐘寧淚和木眠就屬于不知情的那一方啦!被蒙在鼓里。
寒,你今天有任務嗎?木夏並沒抬起頭但語氣中不免有些擔憂。
這一句話把剛建立的開心氛圍瞬間凝結成冰柱,涼到人的心理,讓人總感覺有一種未知的危險即將來臨,那淡淡的花香變成充滿尖刺的玫瑰,觸踫一下就會受傷。
恩,不是什麼要緊的事,一會在說吧。孤夜寒微冷的眼眸看不出任何一絲感情,仿佛他永遠都是屬于寂寞的王者,高貴的讓人心疼。
鐘寧淚、木眠也就是听的稀里糊涂的,也沒听到多少,就沒想太多繼續聊著她們感興趣的事情。
小眠,融容那丫頭你最近看見過嗎?
木眠想了想皺起眉毛。說著也奇怪,那丫頭近兩月好像失蹤了一樣,我找過她好幾回都撲個空,听淚兒你這麼問,看來她不是故意躲我的,連你都找不到的人,我想我是找不到了。
你找她干嘛,辦事嗎?鐘寧淚有些奇怪,小眠與融容不是太認識怎麼找她這麼多回,換回來說小眠都找她這麼多次既然一次都沒見到,她到底想干什麼。
不是。木眠擦了擦嘴上的油脂說話時嘴唇不是黏黏的。「管家說她來我家借走幾本書,我想問問她還需不需要了,誰知道自從那次之後再也沒聯系上,我就有些奇怪,才找她的」。
鐘寧淚的心思也是轉了又轉想不出融容到底怎麼了,說有些奇怪吧還不奇怪,這是最煩人的了。
算了,小眠你也不用繼續找了,我在看看,她不可能永遠不出現吧。鐘寧淚不在想這些煩人的事,抓緊消滅眼前的冰淇淋才是要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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