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古雍本就是個風流之人,當然也偶做霸王硬上弓之事,奈何家中勢力,所以一直無恙。
這次又遇心動之人,還是自己未過門的妻子,加上酒意襲腦,佳人在前古雍如何肯放過。
古雍走至床前,自恃自己的身份已把顧慮全拋腦後。古雍先是月兌了自己披在身上的裘衣,然後俯身掀開司馬玉身上的被子,雖是隆冬,屋里有燻爐增溫,加之心熱體燥,古雍倒也不覺寒冷。
古雍掀開被子後看到司馬玉因酒後燥熱已扯開露出部分粉頸酥胸的部位,看到春光後古雍更是悸動非常。古雍伸出手顫抖的去解那小姐的衣物,外衣被解開後,只見那司馬玉便睜開了雙眼。
司馬玉常常習武,對于周身環境變化感受敏銳,今日只因多喝了幾杯便沉沉睡去。此刻酒勁已過去幾分,外衣被解開後忽感寒冷便醒了過來。
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卻是白日里所見的那個公子,司馬玉忙俯身查看,見無恙後急忙去扯被子。
那古雍也看到小姐已經醒了,可是事已至此只有用強了,想及此邊撲向司馬玉,「白日我一見小姐芳容便已迷戀上了,你我既已有婚約在身,提前行了那房中之事倒也無妨。」古雍撲向司馬玉時急著說道。
司馬玉見古雍竟敢對自己用強,揮腳便把古雍踹了個人仰馬翻,踹倒古雍後急忙把外衣穿好,走下床來。
古雍被摔的酒意又醒幾分,當下血氣上涌,起身便朝司馬玉撲來。
司馬玉見古雍還敢撲向自己,轉身便從牆上抽下自己的寶劍回手向古雍刺去。先前睜眼看到古雍右手伸來撫過自己,此次出劍有意報仇,故這一劍直穿古雍右膀肩骨處。
古雍受劍頓感疼痛,這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他昏了過去。
司馬玉見他昏了過去慌了神,不過片刻便鎮定下來,開始思考如何處理此事方才穩妥。
王家勢力太過強大,即便自己這邊佔理,正常理論也可能行不通。司馬玉對自己的功夫還是有相當的自信,剛才的那一劍十之**把古雍那個胳膊廢了,正當風華正茂時,自己廢了他一個胳膊,即便自己再嫁過去也抹不了他對自己的仇恨。
司馬玉思索再三,最後決定自己偷偷出走,這樣一來父親也好與他們周旋。即便古雍醒來說是被自己所傷,前提條件也是要先找到自己再說。
下定決心後,司馬玉便簡單的收拾了行裝,換上一身男裝出門,由于這次的事情異常重大,所以她誰也沒叫,獨自走了。
第二天卯時二刻,丫環照例過來服侍小姐起床,可當她推開門看到眼前的場景時,頓時失聲驚叫了起來。
丫環驚叫引來了府內的護衛,待護衛趕來,領班便吩咐一人前去向王爺報告,然後吩咐眾人離開此房間切勿亂了現場。
不消一刻鐘司馬佑便來到此間,司馬佑雖居高位但並不驕奢,每日仍按軍營之律卯時便起床,故此才來的這般快。
司馬佑來到現場的第一件事便是尋找女兒,尋找之後發現女兒並不在房間,便回頭吩咐護衛「你們去尋***下落,待找到人後即刻遣人來通知我,至于小姐先行看住就行。」
司馬佑吩咐完後俯身探王公子鼻息,見公子並無性命之憂忙召人去把醫官請來。
過了一會醫官來到,醫官著手查看了一番古雍的傷勢,說「王爺,這位公子只是右臂受傷,性命無礙,下官可對其進行救治。」
司馬佑聞听醫官之言,心中也是稍松,便命人把公子抬到主客房醫治。
待公子走後司馬佑又仔細查看了一番,還是沒有發現女兒的痕跡,一切只能等到公子醒來再說了。司馬佑吩咐下人把這里血跡處理下,然後便去客房查看公子診治之勢了。
折騰了近半個時辰,王古雍人倒是醒了,可醫官對于他的臂膀仍舊無確定診治之法,只是暫時清理復合了傷口。
醫官處理完這些起身拉住王爺走向他處,待至遠處醫官開口言道「那位公子的右臂可能保不住了,不知當不當對他說明,還請王爺指示。」
司馬佑听聞之後心中一緊,這王家公子在本府毀了右臂,不管是何人所為都很難向王家交代啊。想著便吩咐醫官「此事先不要向公子言明,你再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或者有什麼人能解此癥。」
「下官知道了,下關這就下去準備。」醫官說完便退下了。
司馬佑回身走向公子處,待來到公子面前急忙詢問「賢佷可感不適?此傷為何人所為?」
那王古雍因流血過多有氣無力的答道「現在感覺尚可,此傷乃是你……」說到此處忽然停口不言,此時他的酒意已完全去了,知道自己現在還身在司馬府邸,真相萬不可此時說出,萬一司馬家發狠來個毀尸滅跡,再嫁禍匪人之手,自己豈不是要交代與此。
想到這些後,王古雍忙用左手撫胸以示氣力虛弱,故而言語不繼,接著夸張的喘了幾口大氣接著道「我這劍傷乃一黑衣蒙面之人所刺,實則是為了救小姐采受了賊人那一劍。」
司馬佑听聞是賊人所為,還是為救小姐而受傷,忙握住公子的左手道「賢佷仁義,老夫沒有看錯啊,那我女兒和那賊人呢?賢佷可知去了何處?賢佷又怎會在小女的房間?」
王古雍突聞司馬佑的這些問題,一時也不知如何細答,便思考應付之法,片刻後回答道「昨日與伯父飲酒,賢佷喝多了,夜半時分出來小解,由于對府邸不熟悉,我也不知自己到了何處。可小解完後忽聞打斗之聲從一個房間內傳出,賢佷便急忙前去查看究竟,進屋後竟發現一蒙面賊子正在和小姐交手,我便急忙上前幫忙,不料被那賊子刺了一劍,然後我便昏了過去,再醒來就是躺在這了,後面的發生的事就不知道了。」
為了說完這段話,王古雍中間歇了三次。
司馬佑听完這些,知道他說的不是真的,但也沒有什麼辦法逼迫與他,便安慰他好好養傷,然後離開了。
司馬佑離開客房後便直奔丹青住處,因為小姐出行常帶此人或許在那可能得到消息,另外命人把那坤隊全隊之人全部監禁起來。
司馬佑來到丹青這里也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便命人把丹青也送進監牢,等候處置。
此時外出查找的護衛也已回來了,護衛稟報小姐平常所去之處皆以查遍,未曾發現小姐蹤跡。
司馬佑聞報之後,更加擔心女兒安危,此事還發生在定婚這個當口,其中定有蹊蹺。司馬佑又命人加派軍營人手,擴大搜尋範圍,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小姐找到,護衛得令去了。
司馬佑又吩咐府衛把府中所有府衛和下人集中起來等候詢問。
一刻鐘後所有人都集中在大院了,司馬佑詢問昨晚可曾有人听到打斗之聲,可是得到的回答是「都沒有」。
此時司馬佑忽然見到為小姐侍寢的丫環還在,便解散了眾人,並吩咐眾人近些時日所有人不得離府,然後留下那個丫環單獨問話。
「你昨日侍寢可曾發現什麼異常?王公子為何傷在了小姐的房間?」司馬佑出言發問。
「王爺饒命啊,小姐昨日心情煩悶,獨自飲酒便把我等趕了出來,昨日也不許我侍寢,發生何事奴婢真的不知道啊。」那丫環急忙跪下解釋。
「什麼?你昨日未曾侍寢?小姐還喝酒了?」司馬佑知道女兒雖顯男兒氣概,可並不擅飲酒,可謂是沾酒即醉。如果這丫環說的是真的,那麼王古雍便是撒謊。
「王爺饒命啊,小姐的脾氣您也知道,奴婢不敢違背,奴婢所說句句屬實,還請王爺饒命。」那丫環又繼續叩頭解釋。
相對于丫環和古雍二人,司馬佑還是相信這個丫環多點,但是女兒丟了,這個丫環也輕饒不得,吩咐左右同樣把她押進了監牢等候處置。
既然知道王古雍所說是假,司馬佑便準備再次前往詢問。
正走間,忽然有僕人來報「王爺不好了,老夫人昏倒了。」
司馬佑聞听便急忙向寢房走去「交了醫官了嗎?怎麼昏倒的?」司馬佑邊走邊問。
「按王爺的吩咐,小姐失蹤的事本來是瞞著老夫人的,可王爺召集所有人問話的時候,這事便被老夫人知道了,老夫人听聞小姐失蹤的消息便昏倒了。」這僕人小跑跟著司馬佑回答。
等到司馬佑來到,夫人劉氏已醒了過來,劉氏並無大礙只是突聞女兒失蹤的消息傷神過度所至。
司馬佑安慰了一番後離開前往客房,準備對那王古雍一問究竟。
可是未曾走到客房又有僕人來報,那僕人道「報告王爺,府外來了一隊人馬,說是奉命接王公子回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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