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佳寧一路上是不停的打著哈欠,她就是想讓肖柔柔知道咱很累,有些事改明再談,總之薛佳寧知道只要自己安全回到宿舍,肖柔柔絕對不會在宿舍里討論這個話題的。
肖柔柔看著薛佳寧一直打著哈欠,得,既然打著這個算盤,咱也不會讓你失望,但是這個帳要慢慢算,哼,要不是某人的自作主張,至于會變的這麼慘,肖柔柔可以預料到自己以後不光要提防事情曝光。
最最可惡的是肖柔柔總覺得戴鈺看向自己的眼神很是奇怪,有種很是期待的表情在里面,問題是他有啥好期待的,不會是打算讓咱當個廚娘吧,一想到真的有那麼一天,肖柔柔突然很想跑過去和房東說,咱這房子不租了,實在是壓力太大了,許賢一周過來一次,還不是周周過來的,所以做飯輕松多了,而戴鈺和楚琛可不同啊,他們時不時的冒出來,那咱改善下伙食,難道不帶上他們?
肖柔柔萬分討厭那個夜晚,不光讓自己傷痕都扒拉出來,還跑出去遇到楚琛,弄得現在咱都欠了他好多,如果咱稍微反抗下,楚琛就是一臉受傷的表情,邊上這個吃里扒外的家伙也是露出柔柔你不懂感恩的表情來,肖柔柔真的很想說咱就是一頭白眼狼,咱就是不知道感恩的話來,唉。
薛佳寧看著肖柔柔臉色不停的變來變去的,還有時不時的冒出磨牙的聲音來,頓時薛佳寧覺得情況不佳。隨即腳步加快的往宿舍趕去,總之不能讓肖柔柔對著自己發火,至于明天,薛佳寧覺得又是嶄新的一天,肖柔柔不至于會這麼小氣找咱算成年爛賬吧。
薛佳寧加快步伐麼,肖柔柔也悠閑的跟上,而她腳步加快麼,薛佳寧也走的更加快,總之她一定要沖在肖柔柔前面,這麼一來好像兩個人在賽跑一樣的。等薛佳寧跑進宿舍發現肖柔柔一臉輕松的樣子。再對比自己累的都要喘不過氣來,「呀,肖柔柔你好可惡。」怎麼就忘記她每天都鍛煉身體的,這麼點距離對肖柔柔來說真的不是問題。而對于缺少鍛煉的薛佳寧來說就是一個大問題。
肖柔柔不要回頭就可以听見薛佳寧那大聲的喘氣聲。「你要鍛煉了。好的身體才能讓你走的更遠。」以後要去米國奮斗的人必須有個好身體,而某人這麼差的體質,肖柔柔決定要好好讓薛佳寧鍛煉下。
薛佳寧一听鍛煉身體。就想起以前自己在肖柔柔的忽悠下跟著她每天早起鍛煉身體的悲劇來,那可真的是悲劇啊,一大早起來不說,還要跑那麼多的路,雖然那段日子自己的身體是挺好的,不過問題是太折磨人了,「算了,我不要。」
看著薛佳寧一臉好像上刀山的感覺,肖柔柔也只能聳聳肩,不和她繼續說下去。
呀,竟然沒有繼續下去,薛佳寧覺得很奇怪,其實她真的以為肖柔柔會這麼說,就是報復之前自己那麼騙她的事,沒有想到人家還真的是一碼歸一碼,不由得薛佳寧為自己的小心眼而感到臉紅。
黃奕早就在看到她們倆的身影之後,立馬把床簾給拉上,總之看到她們就惱火,听到她們的聲音就想避開,要不是現在沒有合適的宿舍可以換,黃奕真的很想離開這個冰冷的宿舍。
黃奕拉床簾的舉動可不輕,可是大家都沒有去關注她的行為,不過對于某人到現在還不覺得是自己錯誤的行為很是不齒,還一副大家欠她一樣的表情,當然讓覺得很是不爽。
大家把對黃奕的不爽都發泄了出來,她們都知道黃奕不是看不慣肖柔柔她們麼,「你們倆這是怎麼了,跑成這樣?」
「開玩笑比誰第一個到。」薛佳寧當然不會說自己為了防止肖柔柔對咱報復吧。
羅娟從床里探出頭來,看看肖柔柔和薛佳寧的樣子,她嘖嘖了兩聲,「我說寧寧,你就不要和柔柔比了,在比你也是輸的,你也就要體育考試的時候才會突擊下吧。」其實肖柔柔跑步的速度真的不算快,只不過她經常鍛煉的關系,跑長距離就發揮出優勢來了,「以後就比短跑,寧寧你越來越笨了。」
看著周圍人不停用你變笨的眼神看向自己,薛佳寧也挺委屈,咱也想跑短跑啊,問題是從那麼遠的租住地跑到這里可真不容易啊,朱燕知道薛佳寧說的絕對不是實情,不過具體是啥情況,她真的不知道,但是從薛佳寧跑成這樣,知道她一定是干了啥讓肖柔柔不開心的事,要不然她也不至于跑成這樣,對薛佳寧,朱燕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某人真的是不做就不會死的節奏,明明知道之前她干了件讓肖柔柔很是生氣的事,怎麼這個事情都沒有徹底過去,她怎麼又招惹到肖柔柔了,就是不知道這次的事情到底是如何大了。
薛佳寧和肖柔柔注意到了朱燕投來的眼神,不過這個絕對不是現在可以說的事,而她們幾個說了下今天遇到的趣事之後,就紛紛爬上床準備睡覺,雖然之前朱燕已經幫忙在里面塞了熱水袋,不過躺進去的時候,薛佳寧還是冷呼了一聲,「好冷。」
肖柔柔也是直呼冷,如果宿舍可以用電該有多好,「我好懷念電熱毯。」哪怕要自己付電費,肖柔柔也原因啊,對怕冷的娃來說,暖和才是第一選擇。
「我現在後悔當初怎麼考大學沒有考到北方去,我同學就是在北方上大學,他說冬天都是有暖氣的,那個舒服啊,屋里特暖和,外面也沒有風,還能打雪仗,咱這里是……」詹楠語氣里各種後悔的意思在里面。
「北方好嗎?」。邵娟從來沒有去過北方,就知道北方是燒炕的,但是讀大學怎麼會給你宿舍起個火炕的,外加听說要冷下十幾度或者幾十度的,當然把一群在南方長大的娃都給嚇倒了,怎麼都不會選北方的學校。
「好,屋里都有暖氣,夏天和咱這里一樣的熱。」詹楠每每想起同學說他冬天過的如何爽,就覺得自己真的報錯了大學,北方不是沒有知名的師範大學啊。「最起碼,睡覺的時候不會這麼冷。」
「啊,屋里還有暖氣,哪不是不要裹的嚴嚴實實的。」薛佳寧一臉羨慕的誰道,實在是天冷讓人受不了,連筆都不想動,真的不知道以前是如何熬過來的。「呀,柔柔,我們當初怎麼沒有想到考到北方去。」
北方去?肖柔柔記得當初填這個志願的時候可是想著和某人待在一個城市的,再說了北方雖然好,可是火車來回不方便,有太多的時間要耗在火車上,當然也想著如果爺爺有事,自己回來也方便,「北方太干了,而且哪里的蔬菜種類有點少,來回不方便,雖然有暖氣又如何,寒假我們不是還要回來面對這樣的天氣。」如果一直沒有感受到暖氣的存在也就算了,一旦感受到了一會再回到沒有暖氣的地方,那個差距大成這樣,還能好好的過嗎?
「哼,掃興。」黃奕冒出來這麼一句,明顯就是針對肖柔柔說的對。
現在大家也習慣黃奕總是針對肖柔柔或者薛佳寧了,只要她們說任何話,不管建議是否對,她總歸是覺得不好,如果你能說出來反對的理由來,大家也就不啃聲了,實在是為了某人而反對,真的很是無奈。
薛佳寧之前听到這種話心里是不舒服的,一定會跳起來,而現在她對某人只有感覺很可憐,「可憐。」
肖柔柔是習慣了某人的這麼一出,如果她不冒頭那才不習慣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她也是強撐了吧。」在班里肖柔柔不知道黃奕的處境如何,可是在宿舍里絕對沒有人喜歡搭理她,而她也猶如一條瘋狗一樣,見人就咬,明明人家關心的問下情況,她都以為你在看她的笑話,狠狠的諷刺你兩句,次數多了之後,還會有誰會關心你,不要說大家在孤立你,而是某人在婉拒大家對她的關心。
「听說她去找老師申請換宿舍,真的不知道她何時滾蛋。」薛佳寧現在真的不想見到某張可惡的臉,在班里麼人多的關系,可以直接無視,可是宿舍就這麼大,不是你不想見就可以不見的,既然對方提出換宿舍,當然是越早滾蛋越好,這樣她好咱也好,可惜這個學期是不要想了,最起碼要下個學期才有可能了。
換宿舍?肖柔柔當然很開心某人立馬要滾蛋了,可問題是,「那個宿舍願意換人,不會換來一個手腳不干淨的吧。」如果真的這樣,肖柔柔寧願選擇看某人的臉也比經常要防備三只手來的好,現在大家經過一年的磨合,如果沒有出啥大事,大家都不會想著換宿舍的,外加黃奕又是這個名聲,為了宿舍的團結大計,會有誰願意換宿舍,除非對方有不干淨的底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