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御風只覺得自己好冤枉啊,這也能怪他嗎?
他是想要帶著她一起用輕功的可是她卻頭也不回的出門就開始追著馬車跑。
「還不快點用輕功帶我。」就在古御風倍顯無奈的時候,蘇無憂在一旁急切的催促道。
古御風看了看前面遠去的馬車,又看了看身旁這個著急萬分的蘇無憂。
一步上前就摟著蘇無憂的要輕身一躍就飛至了半空。
蘇無憂只覺得風在耳邊狂唱歌,一種懸在空中的感覺席上了心頭,這居然讓她又興奮又害怕。
「無憂,別怕一切有我。」感覺到蘇無憂的緊張古御風輕聲的說道。
古御風到是很喜歡這樣的和蘇無憂親近,也許只有天知道他心中的想法了吧。
蘇無憂听到古御風的話,心中不免的打了個冷戰,別怕,她堂堂特工會怕嗎?
只不過是因為第一次在毫無安全保障的情況下飛于空中有點緊張罷了。
不到片刻古御風帶著蘇無憂用輕功就跟上了張文震的馬車,果然他的去哪西山坡的茅屋。
張文震爽快的就掀開了馬車的門簾,一掌很英俊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奇異的笑容。
帶著濃濃的譏諷和懲罰的意味。
張文震在馬車的門口左右的看了看,一個快步就跳下了馬車,向著茅屋走去。
蘇無憂和古御風藏身在不遠處的益處草叢里,將張文震的一切都收在了眼底。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剛才還看到了他們夫妻的感情有多好,現在這一刻他們還真的不會相信。
常言說得好眼見為實耳听為虛,前面都已經有兩位姑娘遇害了,張文震卻是那麼熟門熟路的就走進了那布滿鮮血的茅屋。
兩個隨從就留在了門外,一人一邊的站著崗。
蘇無憂也不是一個沖動的人,看到張文震進去的時候,心中的激動的不能也言語的,可是這一刻她卻沒有立馬就沖進去。
她在等,等待著機會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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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屋里依舊是惡臭撲鼻,在那張凌亂不堪的床上一個粉衣女子被困得結結實實的。
那女子看著走進去張文震一臉的驚慌失措,手在繩子的捆綁下努力的掙扎著。
可是那繩子的另一端牢牢的困在床頭上,無論女子怎麼掙扎都無濟于事。
張文震卻依舊一步一步的走進了,那粉衣女子,看著粉衣女子的眼神中充滿的泄恨和愧疚。
粉衣女子看到張文震的靠近就感覺都了危險的逼近,無奈手腳被困,嘴又被塞得緊緊的,想叫都叫不出來。
只能怒視著這個來者不善的男子。
「你別再做無謂的反抗了,沒用的,你不該梳這蝴蝶發髻,你不該穿這粉色的一群,你更不該要成親了還去城隍廟上香。」
張文震一字一句的說著,握著的拳頭發出闊闊的響聲。
粉衣女子看著張文震一直在向著自己靠近並沒有止步的意思,眼中的淚花不停的下滑,頭也不停的搖晃著。
她不像想眼前的男人再靠近,她知道他一定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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