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什麼好說的。」張文震面無表情的說道。
蘇無憂輕挑眉,他這算的認罪了?還是死不認罪呢?
「張文震,你給禽獸,都已經到公堂之上了你還敢如此的放肆,昨晚上無憂可是將你抓了個正著的。」
就在蘇無憂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的時候,顏如玉就很憤怒的斥責著張文震。
她恨他,他差點毀了她,他差點殺了她。
「張文震,你還不從實招來。」蘇無憂看著情景,急忙的‘啪’的一聲敲了一下驚堂木。
真是想不到顏如玉還真是急性子。
張文震冷冷一笑,「招來,什麼都是我做的,前面兩個女子是我殺的,你也是我打破了頭給丟下西山坡的。」
這完完全全的是出乎了蘇無憂的意料,張文震會這麼快的承認了殺人的事實。
「那前面的兩名死者的頭顱在哪里?」
張文震臉上雖然沒有表情,但是一雙烏黑的眼眸盡顯的是輕松,釋然。
「在茅屋外面的枯井里。」
枯井?蘇無憂這才想起來,她和谷御風找來幾遍的地方都僅限于屋里屋外的一部分距離,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那口枯井。
「吳敵,你速去茅屋外是枯井取回死者頭顱。」蘇無憂的心中居然有了小小的激動。
她這是在激動死者能有個全尸了嗎?
「無憂,你……」顏如玉顯然很不想在等了,她想要馬上就治張文震的罪,向來得罪顏如玉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蘇無憂听到顏如玉又要說話,立馬快速的就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畢竟是她在審案,顏如玉怎麼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來喧賓奪主。
「張文震,本官一直很好奇,你為什麼要做這些事,你為什麼在強暴民女後,還要砍掉她們的頭顱呢?」
蘇無憂一臉期待的看著張文震,還是那句老話,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真的不會相信張文震是這樣的人。
張文震冷冷的大笑了起來,他的笑里帶著濃濃的不甘和諷刺。
「為什麼?蘇無憂,你想知道?」
蘇無憂被張文震反問的不知所以,很不明不明白張文震的意思,「本官當然想知道啊。」
「好……我和我的妻子素琴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我們可謂是青梅竹馬,就在我們大婚的前期,素琴卻遇到了一場意外,她……」張文震說到這這里,滿眼變得通紅起來。
蘇無憂有些大膽的猜測著素琴也被人強暴了。
「素琴被糟蹋了,那個男人居然說著喜歡素琴的蝴蝶發髻,喜歡素琴穿粉色的衣裙,哈哈哈」張文震說著冷笑了起來,眼角的淚不住的滑落。
果然如此。
蘇無憂突然想起了兩名死者的共同點不就是即將成親嗎?
粉色的衣裙,前面兩名死者沒有頭自然就看不到梳著什麼發髻。
可是顏如玉她卻清楚是記得的的確確的蝴蝶發髻,還有一身的粉色衣裙。
張文震在茅屋的時候還說了去城隍廟上香,即將成親,那麼就是說顏如玉也是要成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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