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不可置信的心里,走到楊幕的床前,只見楊幕已經毫無聲息的死了。
「這,這怎麼可能,明明昨晚老夫不放心,來看他的時候都是好好的現在怎麼可能會死了?」
「本官也想知道,好好的人怎麼就死了,門還是從里面關的,很像是自己死亡,不過楊幕的死狀卻不是自然死亡,而是他殺。」蘇無憂說著卻時不時的注意著馮先生臉上的變化。
馮先生在蘇無憂說出他殺的時候目光略帶閃爍,瞬間又回過神來走到了床前,看著楊幕。
「不知道昨晚大家都在哪里,可有證人?」蘇無憂已經從床邊走到了桌前坐了下來。
「府尹大人是意思是?」院長這才轉身看著蘇無憂問道。
蘇無憂輕輕的勾了勾嘴角,「很簡單,就是請全書院的人將自己做了什麼,和誰在一起說明一下,實在是因為案子的關系,本官只好打擾大家了。」
院長每天緊蹙,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老夫明白,這就安排下去,老夫昨晚一個人,無人可證明……」
「院長放心,不是誰一個人,沒有證明人就一定被列為凶手的,本官查案是講證據的。」蘇無憂差點沒有忍住笑了出來,就憑院長這副老骨頭想要悶死楊幕這樣的年輕人有那麼簡單嗎?
院長這才松了一口氣,「多謝大人體諒,老夫這就去安排,請大人稍等片刻。」
「馮先生不知道昨晚,你在哪里和誰在一起啊?」蘇無憂在院長離開後就開始問馮先生了。
馮先生面不改色,「回府尹大人的話,在下一直都在房間里面溫書,如果大人不信,在下可以馬上背出來。」
「信不信不是馮先生一句話就可以證明的,也就是說馮先生昨晚的去處的無人證明了/」蘇無憂又是一副紈褲的坐姿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可以說是無人證明,不過在下可以背出昨晚溫習的書,大人不會是真的懷疑在下了吧。」馮先生的臉上突顯驚現了被人冤枉的委屈之神。
「馮先生大概是誤會本官了,你想想你若是我,書院發生了兩起命案,書院里的每個人是不是都有嫌疑,是不是都該問一問。」蘇無憂面不改色的繼續著她的思緒。
「在下可以馬上就將昨晚溫習的文章給背出來,大人要听嗎?」馮先生再一次提起了要背他昨晚準備的文章。
「不必了。」蘇無憂懶洋洋的癱坐在桌邊,「馮先生還是先解釋一下你鞋子上的青苔吧。」
听到蘇無憂的話,馮先生輕皺眉頭的看了一下自己的鞋子,果然上面有青苔。
「在下經常在書院荷花池邊走動,鞋子上沾了青苔是很正常的事,大人不會是連這小事也要追問吧。」
「馮先生你錯了,本官辦案自有本官的方法,你作為書院的一份子,本官問話,你只需要回答就可以了。」蘇無憂已經站了起來,向著窗邊走去。
馮先生看著蘇無憂走去的方向,眉頭突然緊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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