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莎和慕冥絕都看向歐陽諾,臉上寫著三個字——不相信!
管家也是盯著她,渾濁的老眼里是忽略不掉的精明。
歐陽諾見大家都看著自己,有點佩服這兩父女了,真是女唱父隨啊!
見歐陽諾沒說話,銘博以為她是默認了,「哼!絕,你看你帶回來的人!」
「舅舅,我帶回來的人怎麼了?」慕冥絕站了出來。
「推我的心兒下水,這是一個名門閨秀能做的事情嗎?」銘博哼了一聲,說道。
「哥,你說魅兒推伊心下水,有誰可以證明?」銘莎問,神色有些不悅。
「你問心兒,看看是不是她推她下水的?」銘博指著歐陽諾,對銘莎說。
「爸,姑姑,我是沒注意皇甫同學放在那里的腳,所以就掉下了池子。」銘伊心小聲說道,但還是讓房間里的每一個人都听得見。
「你看!心兒都說了是她,這樣的人不配進慕家的門!」銘博把自己當成是慕家主人的樣子,讓在場的三人都不些不舒服。
「銘伊心,你說是魅兒讓你掉下水池里的,那我問你,你不是會游泳嗎?為什麼不自己上岸呢?非要讓佣人們看見才讓他們救起。」慕冥絕的話,讓銘伊心有些慌神。
「是因為……因為我當時可能太緊張了,所以忘了吧。」銘伊心咬著唇,小聲地回答。
「緊張麼?那好,這個理由勉強可以,我再問你,魅兒為什麼要害你下水?」慕冥絕緊逼,盯著她的眼眸,目光冰冷,讓人不寒而栗。
「我……我也不知道。」銘伊心無言以對,別過頭去,躲過慕冥絕的目光。
「她不知道,我來說。」歐陽諾突然開口,「銘小姐是因為我在池子邊喂魚,可能是想要拿我手里的魚餌,所以一不小心掉了下去。」
這番話讓所有人沉默,銘莎微笑著看著她,慕冥絕一臉寵溺。
銘伊心沒有猜到歐陽諾會這樣說,有些詫異。
銘博亦然,倒是老管家,精銳的眸子滿意的點了點頭,此女比那個目光短淺的銘小姐好多了。
這樣一來,可以不會讓銘博和銘莎兩人的關系鬧僵,又可以解釋清楚其中的原因,可謂是兩全。
「心兒,是這樣嗎?」銘博看著銘伊心,問道。
他一直對她的女兒深信不疑,以為她是一如十年前的那個善良的小女孩。
「是這樣,我有些記不清楚了。」事到如今,銘伊心只好順著歐陽諾的話接下去。
「既然是一場誤會,那大家就都回去吧,伊心,你好好休息。」銘莎淡淡的笑著,和管家出了房間。
慕冥絕見此,也和歐陽諾一起離開了。
房間里只剩下銘博和銘伊心兩父女。
「心兒,你好好休息吧,有什麼事情讓佣人去做,我先走了。」銘博拍了拍銘伊心的頭,也轉身走了。
銘伊心靠在床上,咬著貝齒,不干的握著雙拳。
歐陽諾,你別以為你為我開月兌,我就會放過你,等著吧……
有的人就是這樣,整一條養不熟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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