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大小姐蹲在吳大胖子身前,兩人拿著一張字條正在傻笑。
「母親!」羅菀兒站了起來。
獨孤老夫人大步走了過來,「病兒的傷真沒傷到骨頭?」
對于吳病的傷情,早有人去稟告老夫人了,這也是老夫人會按捺不住跑來宴會廳的原因。
「沒有傷到骨頭。」羅菀兒答道。
吳胖子笑道︰「外婆,你看我這樣子,像是受了什麼重傷了嗎?哈哈,今天被那只小東西咬了一口還真值,希望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
姬玉如又愛又恨︰「你這孽障!被咬還咬上癮了?要不要我幫你買一只靈獸,每天咬你**?」
「哎喲,媽喲,那可不成。你放靈獸咬我,身為你的兒子,我好意思管你要錢嗎?既然不好意思要錢,那我不是虧了嗎?」
「要錢,要什麼錢?胡國公要給你醫藥費嗎?」
「不是醫藥費,不過也和醫藥費差不多。外婆,媽,你們瞧瞧這個。」
吳病揮了揮手里的字條,姬大小姐笑著把字條交到了獨孤老夫人的手里。
一看到字據,獨孤老夫人眼楮就是一眯︰好嘛,又是一張字條。
昨天這三個孽障悄悄地跑了出去,就弄了一張字條回來,一下子贏回來了十幾個女人,今天這三個孽障又悄悄跑出去了,不知道今天又給贏了什麼回來?
再仔細看字條,見上面寫的內容,獨孤老太太、姬玉如、姜敏皆是瞠目結舌︰「一口肉一千萬兩銀子,你們三個窮瘋了吧!」
姬玉如拿過字條就要撕碎,說道︰「你們昨天鬧得不夠,今天還弄下這種東西?這是要把胡公爺也給一起得罪了?真是胡鬧!」
姬寒菡伸手從姬玉如的手里搶過︰「姑姑,這可撕不得,這可是幾千萬兩銀子啊。」
「荒唐,你說幾千萬兩就幾千萬兩?你當胡公爺是傻子嗎?胡公爺貴為國公,雖然外表粗獷,可是卻粗中有細,為人精明的很,要是他是傻子,保國公府怎麼可能會和咱們護國公府並列?那豈不是說明咱們老爺子……呸呸……」
「姑姑,這一口一千萬兩的銀子可不是我說的,那是三嬸說得。而且字據也是三嬸寫得啊。」
姬寒菡拿了羅菀兒當擋箭牌,得意地沖著羅菀兒眨了眨眼。
羅菀兒心里這個冤枉啊︰我是隨口那麼一說,可是事情不是你在作主嗎?還是你讓我寫到紙條上的。那字條上當然是我的字跡。
「菀兒,小輩們胡鬧,你也跟著他們胡鬧,都怪你把這兩個孽障給慣壞了!」
「姐,這個……好吧,是我的主意。」羅菀兒心里萬般委屈︰字條是菡兒讓我寫的,我已經夠委屈了,你又埋怨我慣壞了他們。可是只是我一個人在慣他們嘛,你們誰不在慣他們啊?怎麼都怪到我頭上了。
可這兩個紈褲都是她的晚輩啊,心里再不願也得擔著。
「這肉值一千萬兩銀子,並不貴啊。」
「一千萬兩銀子一口肉不貴?」獨孤老夫人也笑了︰「菀兒,你當那是什麼肉?龍筋鳳髓嗎?張口就要一千萬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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