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天氣陰
我恨不得長了一千張嘴告訴所有人,我不是原來樓小姐的樣子,我多才多藝,口齒伶俐,視錢財如糞土,水性楊花更不可能,至少我從未拋過媚眼就有了眾多的追求者。穿越之後,我發現這位樓沫綰小姐長的真不賴。————莫綰
「哎呀,你還說哪門子媒呀,城里的媒婆一听我們沫綰就嚇的直尿褲子,誰還肯說呀。」
「我不嫁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我不想嫁。」樓沫綰放下碗筷,鄭重其事的說。
「什麼!你還想找你那些哥哥弟弟鬼混呀!從小到大,要不是為母我與你六個姐姐輪流監督你,你早不是完壁之身了,女兒呀,保住完壁之身就是嫁好人家的本錢呀你知不知道!」
什麼,這小姐還是完壁之身吶,奇跡。
管家跑進來,「老爺!王府的人派人來了,說是要迎娶七小姐呢!」
樓父與樓母一齊站起來,「哪個王府?」
「四皇子呀,他說咱們七小姐是神女,要大張齊鼓的迎七小姐為王妃呢!現在滿大街都傳開啦!」
「神女?」父母二人狐疑的轉頭看著樓沫綰。
樓母說︰「管他是什麼人,嫁出去再說。」家里再也不能容得下這個禍事不斷的女兒了。
「對!就算是斷袖王爺又怎樣,至少咱們閨女是王妃了。」樓父也贊同。
「不嫁不嫁不嫁!」樓沫綰擰著眉快成一條繩了,心里祈求老天爺,快穿越回去呀,這是哪門子事兒呀。
「來人啊!把小姐綁起來,就是綁著嫁到王府也要嫁!」上門求親的事兒這可是頭一回,萬不能失。
繩子像綁麻花一樣讓她不得動彈,樓沫綰被梳好頭,披了件嫁衣就抬上了轎,暢通無阻的到了王府。
街頭巷尾站滿了看熱鬧的人,每一次七小姐嫁人到夫家時,夫家就會鬧不同的怪事兒,死的死,傷的傷,然後新娘腳沒落地原路抬回。
這次她嫁的人在名聲上算是門當戶對了,只是聶少邪能安然無事嗎?前幾天還听說他因哮喘癥死了。
花轎落在門前,聶少邪利落的走出來,隨意的踢開了轎門,媒婆把新娘接下來,正要解了她腳上的繩子讓她走進王府。
「不用了。」聶少邪橫抱起她,直奔新房。
「哇,這次居然沒出事!」
「大概是凶煞沖凶煞,就像以毒攻毒了吧,他們成親,真是絕配呀。」
鄰里之間當笑柄說著,看著聶少邪把所有繩子都解了,與她拜堂。
樓沫綰被送到新房,聶少邪拍拍手,進來六個健壯英俊的男子,「這六位都是我平生所愛,但神女前幾日救了我,你知道的,我不能與女子同室的,為不辜負神女,特意準備了他們服侍神女。」
「你!你把我當什麼?種豬嗎?」樓沫綰很是生氣,這是污辱,絕對的污辱。
聶少邪搖一搖食指,「听聞你以前常和一群男人在一起,我區區六個,不算多,但是為夫的一點心意。」說罷,他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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