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綿綿,滴答滴
有一天晚上我做夢,夢見曾經的追求者問我可不可以吻我,我回答他們,no!說來慚愧,條件不差的我居然沒有初吻,可我不說誰知道,我在萬花叢中過,也未動過男女情,奇怪,我為什麼偏偏夢到吻呢————莫綰
聶少邪凝視著她,這個女人居然不顧自己的聲譽,呵,不,樓沫綰的早就聲名狼藉了。
聶潤織也幫襯著說︰「難怪,這情有可原。」
皇上想了想,又因為樓沫綰今日準備的賀禮別出心裁,他決定不追究,隨著開席,直到深夜,他們才回府。
樓沫綰打著哈欠,回到房中,這兩天準備那幅畫真是累倒她了。
正準備關門,聶少邪閃進屋里,不肯出去。
「你要干嘛。」
「腳不跛,不貪財,也不,你到底是誰!」
「神女。」樓沫綰正經的告訴他。
「你告訴我,我不會和任何人說的,如果是樓沫綰,怎麼可能會畫畫,你嫁給我居心何在。」聶少邪不得不防,雖然他在皇親中已沒有地位可言。
「你講不講理啊,要我嫁進府的是你,綁著我進府的也是你,如果不是你,我才不會嫁給你呢。」
「噢?你想嫁給誰?你的那些酒場知已嗎?」
「真是的,好心沒好報,今天我還替你解圍,換來你這些懷疑,我是樓沫綰,不信你去查呀。」
樓沫綰越過他身邊準備歇下,他一手扯過她,摟住她的腰。
樓沫綰的緊緊貼著他的,上身努力向後靠,「你……」
「今天你說嘴對嘴為我過氣,可我記得明明沒有,你既然這麼幻想,我成全你。」
「等等等等,我沒刷牙,今天吃的喜宴里可是很腥,還有大蒜!」
聶少邪凝視著她,一動不動,突然歪過頭,吻了她的唇。
輕輕的吸吮,肆意的探入,樓沫綰的身子像麻痹一樣僵硬,直到這個漫長的吻結束。
「你肯定不是樓沫綰,吻技這麼差。」聶少邪搖搖頭,帶著戲謔的笑容離開。
樓沫綰模模麻酥酥的唇,忽然聯想到,聶少邪可能和其它男人吻過,再來吻她,嘔!
書房
一名身著黑衣的中年男子,叫黑若,他說︰「主人,我已查出前些日子引發你哮喘的原因,有人在你的飲食中放了促進哮喘的藥物。」
「果然,如本王所料。」
「咱們府中的下人不可不防,那個下藥的大嬸我已抓起來,她說家里困難,出去買菜時有人給她一筆錢讓她做事。至于是誰,她也不認得。」
「恐怕給她錢的人背後還有好多指使者呢,是我那幾個兄弟,還是皇後呢?」聶少邪淒涼的笑著。
黑若完全了解他,為他賣命也是心甘情願。
……
管家遇到樓沫綰出門,「王妃,再過六天正是王爺的生辰了。」
「要禮物嗎?我去大街上找幾個美男送給他最好不過了。」樓沫綰笑嘻嘻的走了。
管家也笑了,他家王爺是不是斷袖他最清楚不過了,聶少邪看別的女人沒什麼特別,可是對樓沫綰,那千變萬化的目光可是盡收他眼底,恐怕連王爺自己也沒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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