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覺的是那個陸寶珍使的壞,害我差點被狼吃掉,再有度量的人,也不可原諒這種行為,二皇子的皇妃怎麼了,我還怕她?雖然和這種女人斗法有點跌範兒,但這個仇我報定了————莫綰
聶少邪的臉刷的紅到脖子跟兒,身後跟隨的男人瞧出端倪,怪不得聶少邪對他交代,雖過來侍候王妃,但不可硬來,他想,王爺可能是在意王妃的,他還是躲遠點為妙。
紫衣男人突然上前抱住她,哽咽的說︰「我想死你了!終于見到你了。」
「啊!你放開我呀。」樓沫綰討厭死這個難纏的家伙了。
「不嘛!以前我都愛這樣抱你,你可疼我了!」
樓沫綰捂著自己的額頭,她的頭快炸了,只能說這個‘樓沫綰’過去太風流了,老幼通吃,她現在一直在收拾爛攤子。
聶少邪一腳踢開門,見紫衣男人抱著樓沫綰,嘖嘖搖頭︰「瞧啊,七小姐風流到王府里了。」
「你少胡說!不用你來羞辱我。」
「眼見為實,若是晚進來些,豈不是能見到更不堪的畫面?」
「你想的太多了吧!哎呀,你松開!」樓沫綰掙月兌,就是推不開他。
紫衣男人听他們說的話呆萌呆萌的,先主動松開手,靜觀兩人你一句,我一句。
聶少邪譏諷的嘲笑,「原來白天你對付那些男人都是裝出來的,晚上另有情人約會啊。」
「我根本不認得他,我還懷疑他是不是你派來的呢!」
「我當然不會忘記給你找男寵,可你自己後備的也不少。」
兩個人越說越凶,鼻尖對鼻尖,眼對眼,誰也不讓誰。
紫衣男人思索了半天,怯怯的說︰「姐姐,姐夫你們不要為了我吵呀。」
聶少邪與樓沫綰睜著大眼楮一齊轉過頭,齊問︰「你是誰?」
「我是……樓言西啊,你親弟弟呀,姐你不認得我啦。」
樓沫綰汗顏,欲哭的臉轉而笑臉,上前模著他的頭︰「啊哈,弟弟你長這麼大了,好久不見一時沒認出來。」
「才半年而已。」樓言西提醒她。
「噢對對對,王爺和姐一直喜歡這樣吵嘴,增加一點不一樣的恩愛,你不要放在心上,你半夜來找我做什麼?」迅速轉移話題,聶少邪本來就不太相信自己是七小姐,不認得自家弟弟更惹他起疑。
「我不想在書院讀書了,不敢回家見爹娘,但沒錢,你能不能借我點。」
出來混遲早要還的,白天她還獅子大開口向別人借錢,晚上自家弟弟張口要錢。
「行,但你要回書院去,不然姐不會幫你的。」
「為什麼,你以前不是說,百無一用是書生嗎?還說早晚繼承家業,用不著學習的。」曾經支持她的姐姐現在怎麼變了,難道嫁了人就變了?
「讀書是為了讓你明白做人的道理,分清對與錯,繼承家業更要勤奮,不要像一些人那樣從小被慣壞,滿肚子壞水。」
樓沫綰邊說邊瞄一眼聶少邪。
「好吧,姐姐的話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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