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信自己能出去,所以不操心,然而這幾天我發現自己有些想念聶少邪,總是夢見他被一條美女蛇纏住,而我拿起砍刀向蛇砍去……不知道這夢是好還是不好。想我一個良好公民,居然憑皇上一句話就把我關起來,害我受牢獄之災,人生豈不是蒙上了污點?想到這里,心里真是討厭這個皇帝,一點都不仁智。————莫綰
「向公公,父皇年年拜祭各方神明,以求國泰民安,現在你就敢這麼肯定是人為,而不是天意嗎?如果有什麼不測,你擔得起嗎?」一向溫和的聶潤織此時目光凌厲,像被惹火的獅子充滿王者之氣,向公公不敢再言,閉了嘴。
皇上考慮再三,「罷了,放她出去吧。」
本來樓沫綰為文妃畫畫沒什麼不妥之處,當時也是一時氣糊涂了。
……
樓沫綰邁著輕松的步子從牢房出來,聶少邪已在門口等著。
他們一同去了端儀妃的宮里,聶潤織與聶連汐也在。
五人圍成一桌,樓沫綰起身,「謝謝大家對我的關心,在這幾天沒少為我求情。」她出來的時候就從聶少邪那里听說了。
「快坐下,一家人別這麼客氣。」端儀妃擺擺手讓她坐。
「可是那塊石頭是真的嗎?」聶連汐非常好奇這件事情,年少的他睜著清澈的眼楮,目光在四哥與四嫂之間。
「這件事是沫綰的主意,她讓我做的,恰巧又是一場雨後,也許老天也想幫我們。」聶少邪如實說起此事。
聶潤織打量著樓沫綰許久,「弟妹似乎與眾不同,果真是神女。」其實是不是神女無所謂,他覺的聶少邪擁有了一個不一樣的女人,從這幾天看聶少邪為她奔走的樣子,還不惜在他也不願面對的父皇面前長跪,足以看得出,四弟喜歡樓沫綰。
聶少邪說︰「呆會兒,我們就要出宮了,有機會再聚吧。」
「嗯,我也常常不願住在宮里,到時去王府借住,就打擾四弟了。」
聶少邪淡淡一笑,「歡迎。」
……
王府
「哎呀,我真好多天沒睡個好覺了。還是家里的床舒服喲。」樓沫綰躺在床上享受著。
聶少邪上前彎子,臉從她的身下移到她的眼前,兩人離著一寸之遙。
「你,你干什麼。」斷袖王爺怎麼也近?他離自己這麼近不會想再親自己吧,她還和上次一樣,吃過牢飯回來還沒洗洗牙呢。
心撲通撲通的狂跳不止,看著他近在咫尺的容顏,美奐絕倫,她吞了吞口水。
聶少邪淡定的說︰「你不知道你身上一股臭味兒嗎?連頭發都臭了。」
原來他是聞自己身上的味兒!豈有此理。
樓沫綰伸出兩個手指頭插進聶少邪的兩個鼻孔處,「有本事別聞,我就臭怎麼啦!」
「啊!」從來沒有,從來沒有一女人能像她這樣待自己,自己的鼻孔更沒一個人敢動過,他捂著自己鼻子,怒瞪著雙眼。
「看什麼,呆過牢的人都這樣,你坐牢也這樣啊。」樓沫綰極力要挽回一點自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