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城晴
經常見到呂嫣出入邪邪的書房,他們也許正是商議著未來的大計劃,我始終沒問過邪邪他為什麼要奪天下,但我為此擔心,打仗哪是那麼容易的事,只盼幸運之神站在我們這邊好了。////但是那個呂嫣和聶少邪實在太多交流啦~~————莫綰
陸寶珍也笑不出來了,她受不了了,快兩年的時間都不能讓他開心,懷了孩子也不能,現在他的後宮充實,懷著孩子的不只是她,身為皇後,現在才剛剛有喜,已經是她的恥辱了。
她站在殿中央,尷尬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底的怒火真不知何時要爆發,這一年多,她一邊和那些妃子斗法,一邊吃著苦澀的中藥調養身子懷孕,本以為一個孩子會讓他開心的來她身邊。////
聶錦滄抬眼瞧瞧她,面無表情的問︰「你還呆在這里干嘛?」
陸寶珍委屈的流淚離開,她停留在門外,父親去世了,她沒了娘家的依靠,聶錦滄因父親的幫助才當上皇帝的,可是他對自己冷落疏遠,她漸漸討厭聶錦滄。
梵城
十一月的天空湛藍如洗,風里帶著些涼意吹透了樓沫綰薄薄的長裙,臉上貼著幾片黃瓜,不熟悉她的人根本認不出她。
自言自語道︰「深秋臉干,這里沒有任何化妝品,只有靠自己嘍。」她還讓人找來絲瓜藤,切開一小口接滴下來的汁。
黑若見了非常不明白,「夫人要絲瓜藤的汁做何事?」
「往臉上抹啊,絲瓜藤里的汁抗氧化,減緩女人的皮膚衰老,噢,男人也可以用,你要試試嗎?」
「不不不。」黑若沒听明白什麼是坑氧化,自己四十有余,為了面子沒再詢問她,徑直去了聶少邪房間。
聶少邪也正要找他,「黑若,我們要繼續開采金礦才行,招兵買馬,操練軍隊。明年春末的時候,就是我們出發的時候了。」
「可是朝婭會不會發現。」
「她現在每天被樓言西纏著哪也去不了,但她武功好,你要多監視著她些了。」
「交給我吧。她若敢泄露一個字,我的劍不會饒了她。」
聶少邪點點頭,「你想我們的力量能抗衡聶錦滄的二十萬大軍嗎?」
黑若有些憂慮,「我們明年估計也只有十二萬軍隊,必須要找一個厲害的軍師,懂得以少取勝。」
「和我想的一樣。」
「城主,有個想法我不知當說不當說。」
「你說就是。」
「十二萬抵抗二十萬,確實風險不小,梵城以北三百里便是河麗族,他們能攻擅戰,只要……只要娶了她們族里的公主我們至少增加六萬軍隊……」
「好了,你覺的沫綰能答應嗎?她半夜里就會掐死我的,或者讓我斷子絕孫。」他想像的得到,她一定不會輕饒他,不過不是怕她,而是內心不願那樣做,除非萬不得已。
樓沫綰在門外听得一句半句的,不小心頭上的步搖甩到了門上,響出聲音。
聶少邪只看身影,便知是她,立即站起,哮喘忽然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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