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天下餐廳樓頂上休息的喬怡然,突然收到消息,說她的父親求見她。
喬怡然的對面坐著喬玉澤,姐弟二人對視了一眼,「他來干嗎?」
「姐,你要見他嗎?」喬玉澤開口問道。
「見見他吧,我想知道當年到底生了什麼,也想知道現在的他還是當年的那個他嗎?」喬怡然站起了身,她決定去會會這個突然改變態度的父親。
喬玉澤也站起身來,「姐,我陪你去吧。」他覺得自己應該陪著姐姐,因為他已經知道了當初生在京都的事情,那件事情對自己的姐姐打擊很大的,所以必要的時候,自己要給姐姐力量,因為他現在的親人只剩下姐姐了。
「好!」喬怡然沖著弟弟微笑了一下兒,他們兩個的感情是越來越好了。
出了天下餐廳,兩個人走到了喬怡然所居住的大廈門口,剛一到門口就看到喬岳正坐在門口的台階上,他現在已經是滿頭白了,比他離開喬怡然關閉的監獄時蒼老了很多,也憔悴了許多,表情里則有著許多的憂傷。
「你怎麼變成這樣兒了?」雖然還有些恨他,但是看到他現在這麼憔悴的樣子,喬怡然忍不住還是有些心疼的,她忍不住開口問了這麼一句。
「然兒,你都這麼大了。」喬岳看到面前這個跟自己妻子長得很像的女孩兒,雖然記憶里有,但是那終究不是自己看到的樣子,那是那個靈魂看到的。
「你在說什麼啊?我本來就這麼大了!」喬怡然疑惑地看著他,不一樣,有些不一樣了。她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這個男人難道又要開始做戲了?
「姐,他的眼神變了,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喬玉澤還是觀察的很仔細的,他忍不住提醒著喬怡然。
喬玉澤說完話。喬岳注意到了他,「你是小喬生的兒子。」他指著喬玉澤的手有些微微地顫抖著,因為這個男孩兒跟他小時候長得太像了。
「你真的不認識我?」喬玉澤眨了眨眼楮問道。
喬岳看著他說道,「我記得我離開的時候。她還沒有生孩子呢。」如果不是當時老婆不肯再生孩子了,自己也不會在遇到小喬以後起心思的,小喬當時失憶了,她什麼都不知道,包括小喬這個名字都是自己幫她取的。喬岳忍不住回憶著當初生的事情,自己兩個女人都對不起啊,害得她們跟著自己吃了不少的苦,兩個孩子也吃了不少的苦,就算是他們不認自己,他也認了。
「你當時到底生了什麼事情?」喬怡然忍不住開口問著。
「我也不知道。我本來以為你才十一歲,結果那個男人告訴我已經過去十五六年之久了。」喬岳突然捂著臉哭了起來,「我也沒有想到會突然過了這麼久。」
「是啊,算算時間我都已經到了十五周的生日了。」喬玉澤嘆了一口氣,真的過去好久了。媽媽也失蹤好久了,也不知道她是死是活,他有些想她了。
「你這段時間去哪兒了?」喬怡然突然想知道兩個靈魂在一個身體是怎麼回事兒?
「是沉睡,或者又不是,因為他做過的事情,我現在居然還能想起來,我也不知道我是去了哪里了。」喬岳緊接著說道。「女兒,對不起,是爸爸對不起你啊。」
「事情既然過去了,當初又不是你的錯,你就沒有必要自責了。」喬怡然嘆了一口氣,如果真的不是他本人做的。自己又糾結那麼多干嗎?
「小澤,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和你媽媽。」喬岳沖著喬玉澤道著歉。
「沒事兒,我現在都已經長大了。」喬玉澤笑了笑說道,他是真的感覺沒事兒,畢竟他現在有姐姐。而且姐姐也很疼他,這就夠了。
喬怡然覺得他有些憐,是又怕他是在做戲,然後開口道,「你先在這兒住下來吧,有事兒以後再說吧,我有些累,先去休息了。」說完,喬怡然直接往自己的房間走去,讓人安排喬岳的住處。現在喬怡然還不知道到底是哪個男人救的喬岳,有些事情她得問問,她覺得肯定跟空間里的人有關,具體是誰,還得她去問問才能知道。
回到空間里,慕容寧正在跟公子墨面對面坐著喝茶,喬怡然走了過來,沖著慕容寧恭敬地叫了一句,「老大!」
慕容寧沖了她點了點頭,「怎麼了,有事兒?」
「你知道是誰救了喬岳嗎?」喬怡然開口問道,她還有些說不爸爸那個詞了,那個詞當初對她的傷害太大了。
慕容寧示意她看自己的對面,喬岳是公子墨救回來的,這件事情公子墨已經告訴慕容寧了。
喬怡然站在慕容寧的旁邊,然後沖著對面的公子墨問道,「你是公子墨?」
「怎麼?」公子墨抬起眼看了她一下兒,整個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是你把喬岳帶回來的對不對?」
「沒錯兒,他求了我半天,我有些不忍心就帶他回來了。」公子墨揚了揚眉,這也是事實啊。
「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喬怡然緊盯著公子墨。
「應該算是被人侵佔了身體。」公子墨淡淡地說道。
「換句話來說這麼多年,做了那些事情的並不是他?」喬怡然開口問道。
「是他的身體做的,但是控制身體的人不是他。」公子墨笑了笑說道,「那個靈魂體在飛機墜毀的時候就已經消散了,如果不是喬岳自己還有一口氣,我也救不活他的,如果你不是寧兒的屬下,說實話,我是懶得帶回他的。」公子墨覺得自己說的夠多了,這一切還不是為了寧兒。
「那我知道了,謝謝了!」喬怡然松了一口氣,雖然他還有那些記憶,但是那些記憶就是對他懦弱最好的懲罰了,看看他花白的頭就知道他已經知錯了。媽媽囑咐過自己要好好照顧他的,不是嗎?
慕容寧站起來拍了拍她的肩膀,「去吧,別給自己留下遺憾。」
喬怡然點了點頭,「老大,那個小喬呢?雖然小澤平常不問,但是我還是知道他很想他媽媽的。」
「她現在還在沉睡當中,估計一兩個月以後才會醒。」慕容寧無奈地聳了聳肩,這是對面那個家伙干的事情,還得自己幫他解釋。
「好,那我知道了,我會告訴小澤,讓他別擔心的。」喬怡然點了點頭,然後又沖著公子墨道了一聲謝謝,便開心地離開了。
慕容寧看了一下兒對面的公子墨,公子墨則挑逗地拋了個媚眼,慕容寧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寧兒,這段時間我要出去看看我的那些屬下怎麼展,在空間里有些太無聊了。」公子墨伸了伸懶腰,在這里待的太久了,他想出去到處轉轉。
「也好,不過不要找我們征戰天下的麻煩,否則要你好看。」慕容寧開口警告著他,要知道沈傲天和高喬生,還有那個血性貌似都是自己的大對頭啊,這些家伙竟然都成了墨的手下,暈死啊!
「放心好了,這種事情我是不會景點它生的。」公子墨笑了笑,「妞兒,跟公子我對上,記得要手下留情。」
慕容寧瞪了他一眼,「你別玩什麼花招就好!」
「怎麼會呢?放心吧,寧兒,我不會玩花招的。」公子墨笑了笑,然後閃身離開了,玩誰也不敢玩自己喜歡的寧兒啊。
慕容寧則目送著他離開,但願他別帶著人找自己的麻煩,因為自己是真的惹不過他啊。
這時,教練不知道又從哪個角落里冒了出來,慕容寧撇了撇嘴,「你果真不怕他。」
教練嘿嘿地笑著說道,「我本來就不怕他,這是敬佩懂嗎?」
「你敬佩他,還每天跟在後面偷窺他?」慕容寧忍不住模著下巴圍著他轉了一圈,「厲月,厲大俠你不會跟你家公子有什麼斷袖之癖吧?」
「開什麼玩笑?」教練猛地一甩長長的袖子,好長時間不穿這衣服,有些不習慣了,「怎麼能的事情啦,公子的性取向很正常,我也很正常,你如果胡亂的造謠,小心公子回來找你的麻煩。」
教練決定自己以後不會再亂監視公子了,如果讓公子知道竟然被他喜歡的寧兒誤會是什麼斷袖之癖,那就麻煩大了。教練想想那後果,都覺得有些不忍直視了,自己要不要幫公子一把?貌似寧兒這個小丫頭,並不知道公子喜歡她啊。
要不要幫?到底要不要幫呢?貌似公子警告著大家,不許隨便插手的,還是算啦,讓公子自己折騰吧,大不了大家一起收拾殘局,反正寧兒已經被綁定在這里了,她想逃也逃不掉了,不是嗎?
「你在想什麼,表情有些陰險。」慕容寧看到他的表情,忍不住開口問道。
「沒想什麼,沒想什麼,我有事兒先閃了,你慢慢忙哈,拜拜嘍!」教練說完一溜煙兒地跑的沒影兒了。
「真的沒有什麼斷袖之癖嗎?其實公子墨長得那麼好看,厲月長得這麼強壯,看起來也滿配的嗎!」慕容寧忍不住小聲地嘟囔著。
這時,走在外面的公子墨一個趔跌差點兒摔倒在地,他心里在念叨著,「厲月,你等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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