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說聲抱歉向大家,情人節那天失戀了,太諷刺了。所以這兩天在調整心情,沒來得及。
里正說了這句話之後,在屋子掃了一圈找到了一張勉強能坐的凳子,心里嘆了口氣什麼都沒說,坐在了上面,面色凝重的沉聲說「剛才听得亂七八糟的,現在誰來說說這到底怎麼回事,一家人怎麼鬧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小雪丫頭把手里的棍子放下,好好說說」穆靈雪本來想讓大家來說,別人和穆李氏沒有什麼關系,說話也不用有什麼顧忌,可是自己這副身體卻是穆李氏的孫女,剛才是穆李氏做的太過分了,所以自己說什麼大家也不會注意,現在這個情況在怎麼說話就要仔細掂量一下了,不然別人會說不孝,在這個古代孝字可是能把人活活壓死的,如果一個人不孝的名聲出去,那這個人的一生差不多就毀了,雖然自己也不在乎這些虛名,但是好不容易重生了一次,怎麼也不能把名聲搞臭了,吧自己逼上絕路。
穆靈雪這樣想著要找個什麼借口拖延一下,自己平復下心情找個好的說辭,這時在給穆天泉把脈的白大夫頭搖了一下,嘆了口氣。穆靈雪心里一沉,也不管里正是不是在等著自己的回答,便向著白大夫問道「白叔,我爹他怎麼樣了,你搖頭是怎麼回事,我爹他有事沒」白大夫睜開閉著的眼楮,看向穆靈雪覺得這丫頭很仔細,自己搖頭的幅度不大而且屋子這麼多人燈光灰暗,一邊暗嘆穆靈雪的細心一邊模著山羊胡說「天泉這病不是一年兩年了,也不能干重活,要是用藥好好養著也沒什麼事,但是以老夫剛剛把脈的脈象來看,這天泉平日里沒閑著,藥也用的斷斷續續,又加上小雪丫頭的事,導致天泉憂思難慮,本來小雪沒事了心情放松,休息個幾天就能緩過來了。」穆李氏一听這話跟自己沒多大關系,一把揪住小雪的耳朵,連聲罵道「小賤蹄子,還敢嚇唬老娘,白大夫都說了這是怨你,掃把星,自己撒了泡尿,還要惹得老娘一身騷,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眾人本來听了白大夫的話有一絲松動,但是看這情況瞬間又覺得穆李氏太過分,便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只見一個黑胖的大嬸說「穆家嬸子,你這就不對了,小雪還是一個孩子,你這張口閉口的小賤蹄子還怎麼讓小雪出門以後,你可是這小雪的親女乃女乃,這一口一個老娘,豈不是差輩了,就算你不喜歡小雪這女圭女圭,說話也忒難听了點」話落旁邊的人對著穆李氏一陣指責。
白大夫看著亂糟糟的情況急聲說「大家听我說完,穆李氏你急什麼,我還沒說完你就打斷,莫不是你心虛了」穆李氏被眾人弄得惱羞成怒對著白大夫喊道「你說話不一下子說完,嘴里一半肚里一半,還怨起老娘來了,老娘的事你少吃蘿卜淡操心,要是治不了就趕緊收東西滾蛋,庸醫別耽誤我們家辦喪事」說完對著白大夫呸了一聲。
穆靈雪看著穆李氏這麼胡攪蠻纏怒火中燒,拉著小俊站在一邊不吭聲,垂頭把穆李氏問候一遍也沒有說什麼。面上看著悲戚不堪,楚楚可憐,但實際上心里卻在想,鬧吧鬧吧,你穆李氏鬧的越凶對我越有利。
白大夫開始還想穆李氏年紀這麼大了,在眾人面前給她留點情面,沒想到這穆李氏這麼的不只進退,胡攪蠻纏,說話粗俗不堪,便瞬間拉下了臉對大家說「這穆天泉現在這情況跟小雪和小俊兩個孩子沒有太大關系,就是被這穆李氏給氣得,怒極攻心導致昏迷不醒,就算穆天泉福大命大日後醒來了,穆李氏這家的情況,恐怕也命不久矣」說完瞧向一邊坐著沉默的里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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