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琛眼里滿是心疼看著頭發凌亂衣服也被扯的破爛,搖搖欲墜掛在她身上,他嗜血的看向離歌,恨不得殺了他。
月兌下外套把她包起來,聲音溫柔說道:「昕兒,我來晚了,我們回家好不好。」
凌昕只是木訥抬頭看著易琛,是他嗎?他怎麼會出現?難道是自己幻覺!
不確定開口問道:「是你嗎?易琛?」
把她按在自己的懷里,「是我,我來了,昕兒我們回家。」
凌昕緊緊抱住易琛的腰,聞著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道,混著冷清的氣息,點了點頭。
易琛抱著凌昕邁著大步離開。
凌可心憎恨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凌昕你這個賤人,****了離歌還給我裝清高,要是他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的。
地上的離歌,全身都是血,看起來積極嚴重,連痛的輕哼出聲的力氣都沒有,氣息薄弱的呼吸著,證明他還活著,由此看出易琛下手有多狠。
凌可心心疼的看著,抱著離歌痛苦哭起來。
……
易琛積極溫柔的抱著凌昕下車,回到房間把她放在床上,去浴室給她放水。
抱她進浴缸,準備月兌她衣服的時候,凌昕反應很大的掙扎著,躲在一旁戒備看著易琛,「你別過來。」
易琛看著她一副刺蝟的樣子不讓人靠近,眼里滿是心疼和自責,都怪自己去的太晚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易琛輕聲說道:「那我先出去,你自己好好洗個澡,我就在外面有什麼事情叫我。」
「……」
易琛無奈的走了出去,心里的怒氣也在上升著,他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真是沒用,第一次覺得自己活了二十五年覺得那麼無力。
凌昕看著易琛出去,呼了一口氣,今天不禁嚇壞了,還有離歌說的那句自己喜歡易琛,讓她心里久久不能平靜下來,還有今天他的表現讓自己的心再一次心動了,一邊對自己傷害著,一邊又對自己百般好著,她的心好亂。
使勁搓著身上的皮膚,想到今天被離歌……她就一陣心顫起來,要是他沒有出現自己是不是已經……
在里面泡了一個小時,聞起來全是淡淡的薄荷味凌昕才能罷休,把全身包的嚴嚴實實的凌昕才慢吞吞走出去。
易琛眼楮時刻盯著浴室的門看,看見她出來,心里松了一口氣,拿起桌上的湯走過去,柔聲道:「把湯喝了壓壓驚,睡一覺醒來就好了。」
第一次听到他說話那麼溫柔,聲音磁性性感,真的好好听,看著他的俊臉,心里都有些異樣的感覺。
接過去慌亂的喝了幾口,「好了,我去睡了。」
看著她不冷不淡的樣子,易琛心情煩躁著,放下碗,輕聲走出臥室。
健身房里,易琛把一個又一個保鏢放倒下,他就像不知疲憊的一樣,汗水濕透了他的頭發,整個人看起來性感無比。
直到體力全揮發點,易琛躺在地上大口呼著氣,朝旁邊的管家招手拿來手機詢問離歌的情況。
電話里的保鏢:「他現在在醫院里搶救中,全身的肋骨都斷了,鼻梁骨也斷了,骨折多處……醫生說可能要躺上幾個月才能下床。」
易琛掛了電話,起身走回臥室,看著燈光照耀下,平穩睡著的人,臉上露出一個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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