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琛滿意低笑出來,聲音帶著溫柔說:「等我回去。」
凌昕突然有點不太適應這樣溫柔說話的易琛,僵硬愣住。
花嘟嘟在一旁看著,低下眼眸,問自己,自己真的還有機會嗎?她既不想失去友誼,又想擁有易琛,難不成和昕昕坦誠,然後讓她把易琛讓給自己?
凌昕放下電話,看向花嘟嘟,「嘟嘟你想什麼呢?」
花嘟嘟回過神茫然道:「沒事,你有事的話就先走吧!」
「那好吧,我先走了。」凌昕收取好包包走出去打車。
花嘟嘟拿出手機看著里面自己偷拍的照片,她應不應該做些什麼事情?
凌昕回到家的時候,易琛已經坐在沙發上,看著進來的她陰沉說道:「你回來晚了!」
是他回來太早了吧,這才掛了電話幾分鐘啊,這速度也太……
「那我去做飯。」
易琛攔腰抱住凌昕,在她耳邊邪魅說道:「我更想吃你。」
凌昕被易琛這樣一逗臉色都紅了起來嬌嗔看著易琛,「沒個正經的。」
掙月兌點易琛走進廚房開始做飯。
易琛跟著走進來,在凌昕後面寸步不離。
「你這樣會妨礙到我做菜的。」
「……」易琛不理會凌昕的話,緊緊粘在她後面摟著她。
「那你給我打下手,把菜摘了。」易琛動了動身,伸手把菜拿過來。
看來綠油油的菜,他居然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把菜全部都弄成擰成一段一段的,擼起袖子丟進水槽里面。
凌昕正在殺魚,易琛看見了,怒氣走過去,「把刀放下,要是傷到自己怎麼辦?」
凌昕繼續揮著刀刮著魚鱗手法熟練。
易琛伸手止住凌昕的動作,陰霾說:「我來。」
凌昕月兌下圍裙給他帶上,由于身高問題實在沒辦法。
易琛嫌棄看著圍裙,「那麼難看的東西我不要帶。」
難看?她覺得很可愛啊,上面印著碎花,要是帶在他身上是怎樣的情形?
易琛臭著一張臉看著凌昕,「死女人不許想,你再敢聯想,我就在這里辦了你!」
「……」
易琛聞著魚傳來的腥味,眉頭都皺成了川字,隱忍著這氣味看向凌昕:「接下來怎麼做?」
凌昕把圍裙放一旁,教導易琛應該怎麼做。
「把魚的肚子刺破,把內髒挖出來。」
易琛整張臉都黑的不行,刮完魚鱗他已經忍到極點了,對于有潔癖的他已經是最大極限了。
「你不行的話,就讓我來吧!」凌昕好笑看著易琛,死要面子的男人。
「不用,我可以。」他就不信了這小小一條魚還搞不定。
忍住氣息,用修長好看的手按住魚,黏黏的,還滑,一時用力魚就飛了出去,掉在他昂貴的皮鞋上。
凌昕已經忍不住笑出聲,能看到易琛那麼憋屈的樣子實在太好笑了。
易琛放下菜刀慪氣看著凌昕,「不許笑,把剛剛看到的全忘了,听見沒有?不然擰斷你的脖子。」
凌昕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都快停不下來了。
「死女人你找死是不是?」一把抱起凌昕朝樓上走去。
把她丟在床上,棲身壓了上去。
凌昕蹦出一句:「你渾身都是腥味,不去洗洗嗎?」
易琛低頭聞了一下,差點暴怒出來,把衣服一扯就撕成了兩半,邪氣看著凌昕:「隨便把你也清洗了。」
浴室里傳來凌昕的求饒聲,還有易琛的低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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