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夫,這麼急,又是何故,大不了我們再賭兩局就是,就是可惜了我的骨牌。」南宮帝無比惋惜的看著那碎了一地價值連城的骨牌,又看看那邊差不多已經要回神的杜歡歡,這個女人,究竟是怎樣奇葩的存在?
與此同時,鐘璃的一個手下,匆匆走進來,在鐘璃的耳畔講了幾句話。
鐘璃神情怪怪的看了一眼杜歡歡,快步走到了南宮帝的身旁,低語了幾句。
南宮帝涼薄的俊臉微微而側,黑亮的長眸有些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杜歡歡。
霍夫還在乍乍呼呼的生氣,面目猙獰的看著杜歡歡,似乎是想一口吞了杜歡歡似的。
「杜歡歡?」南宮帝薄唇輕啟,帶著絲絲的薄涼的味道。
「嗯?」杜歡歡有些不著頭腦的看著南宮帝,他竟然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名字?杜歡歡黑亮的眼楮,有些警惕。
「你看,你闖下了一個好大的禍。」南宮帝依舊是不溫不暖的聲音,說話的當口,他的縴長的手指撈起了一塊已經碎掉的骨牌,「知道它的價值嗎?」
杜歡歡一臉茫然的搖搖頭。
「若說它價值連城,一點都不為過。」南宮帝輕輕一笑,清冷的臉上,如曇花一現一般的神逸,他的手指輕輕散開,那塊骨牌隨之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杜歡歡依舊傻傻的看著眼前神祗一般的男人,看著他幽深的長眸里不明所以的神秘和薄情,這一刻的南宮帝,好像就是執掌生死的王者,讓人不敢有有任何的質疑。
就連霍夫,都閉上嘴巴,一直看著南宮帝,看著眼前這個渾身散發著神秘氣質的男子。
杜歡歡已經睜著大大的眼楮,一句話也說不出,這樣的成面,豈是小胡同里長大的她能見識過的?
「你應該知道,我正在和霍夫先生進行一場有趣的游戲,可是現在,被你破壞了。」南宮帝繼續說道。
「所以呢?」杜歡歡舌忝了舌忝有些干澀的唇,傻乎乎的問道。
「所以,你應該做出補償。」南宮帝清涼如水的眼眸,忽然微微一笑,「听說,你是這里的賭神,剛好,霍夫先生也帶來了一位賭聖,不如,由你代替我出戰,我很好奇,賭神和賭聖,鹿死誰手。若是你贏了,這牌,便算我的,不要你賠償了。」南宮帝說出了一個令大家嗔目結舌的決定。
「南宮,這樣是不是有點過分?」霍夫很不滿意,他的一對a,就這樣報廢了麼?
「霍夫,你有什麼不滿意的?」俊眸微微的掃向霍夫,似乎是在詢問。
「算了算了,那就重新開始!」霍夫嘆口氣,「不過剛才的第一局……」
「算你們的。」南宮帝不等霍夫說完,便接口道。
就這樣,杜歡歡被推上了賭桌,根本沒有拒絕的理由,只有全力以赴,欠著2億的她,好像已經習慣了被人要挾,誰叫她是個窮人呢,就只能讓她自身唯一的資源讓人利用了。不過,想著自己此次來的目地,能和南宮帝套個近乎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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