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這是怎麼回事?盡幫著外人嗎?我打她耳光怎麼了?上次她不也是打了我麼?我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羽月嘟著嘴,一肚子的火氣冒出來。
一旁的蘇茹,雖然也沒有說什麼,可是洗手間里,杜歡歡那麼溫柔的為自己擦去水珠,再看看羽月平時的為人,可以說,就算真的是被杜歡歡下藥整了,那也是活該,那個囂張的丫頭,早該有人整整她了。
羽星搖搖頭,索性出去了,反正在這個家里,只要一涉及到羽月的事情,就沒有天理可講了,羽月就是王法。
戚美玲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看著羽爵︰「這麼多年,我跟著你,做你背後沒名沒分的女人,我心甘情願,因為我愛你,可是,到頭來得到的是什麼?是我的女兒被別人欺負,我卻無能為力,只能呆在家里為她擔心,她今天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可以說是名節全毀,以後讓她還怎麼在上流社會立足,還怎麼找個好夫婿?」戚美玲哭的抽抽嗒嗒,「我若是當時在場,就是是拼了我這條老命,都會護她周全的,絕不會讓她受了這般欺凌,嗚嗚嗚……」戚美玲哭哭鬧鬧,話里話外,全都在責怪蘇茹出去參加宴會,卻不肯好好保護她的女兒,在責怪著蘇茹的失職。
蘇茹這麼多年來,早已習慣了逆來順受,對于戚美玲的指責,早已經是懶的去爭辯,嘆口氣,準備離開。
「站住!」羽爵忽然冷哼一聲。
蘇茹的身體微微一顫,背對著羽爵,沒有轉身。
「以後,你就在家里呆著吧,哪里都不要去了。」羽爵說道。
蘇茹依舊背對著羽爵,這個男人,究竟要傷她的心到何種程度呢?而今,是要連她唯一的大夫人的尊嚴都奪走了嗎?就像他當初,毫不留情的將她的初生的女兒丟掉一樣嗎?
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可是,已經不想卑微的被他們看見,至少讓她保留最後一份尊嚴。
蘇茹努力站直了身體,朝著外面走去,瘦弱的身體,這些年來努力的支撐,她不知道自己何時會再也撐不下去,可是,必須要撐下去,因為,她還懷有希望,懷有那一份渺茫的希望而已。
半月灣。
鐘璃嚴格的執行力南宮帝的命令,將杜歡歡丟進了一個大水池,又叫上兩個武藝不凡的女屬下,將杜歡歡從頭到尾洗的干干淨淨,一點脂粉都不曾殘留,這才將她裝進了干淨的衣物里,關進了房間里。
倒是沒有綁住她,還算是給了她一點活動的空間,只是不知道他們究竟要做什麼。
杜歡歡百無聊賴的斜躺在沙發上,看著白白的天花板。
唉,真是要蠢死了,怎麼每次設計好的事情,都是失敗?
這一次,不僅戒指沒有偷到,還把自己也搭進去了,老爹,怎麼辦?歡歡救不了你了。
想到老爹,歡歡心里涌起一股難受,想起那些血淋淋的照片,不知道老爹在那里,遭受著怎樣非人的折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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