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西此刻是害怕的,這種感覺就像回到了那晚一樣,那時的痛現在還清晰可見。
他強行蛻掉她的最後一層防線,拉開西裝褲的拉鏈,沒有安撫,沒有前/戲,就這樣進入她的身體。
只有在他闖入的那一刻,藍西不適的「嗯」了一聲,然後就一直咬緊牙關,任他在體內進出,再痛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僵著的那股勁力越來越小,小手緊緊抓著他後背的衣料,似在緩解疼痛,又似在無聲地叫他停下。
她不敢張嘴,生怕那屈辱的申吟聲從自己嘴里溢出,她害怕自己變得不堪,尤其是在他面前,可是,似乎已經無法換回了,自己在他心里的印象早已不堪。
丁敬寒將她隱/忍的面孔盡收眼底,她越是這樣,他就越想挑戰她的極限,加快進出的速度,每次深進淺出的像要了她的命,可她就是倔強的不松口,哪怕呼吸都變得顫抖,哪怕緊緊拽著他衣料的手都松弛下來。
丁敬寒有點挫敗,將她的身子翻轉一圈,讓她趴在沙發上,提起她的腰際開始律動,變著法子折/磨她。
藍西撐著雙手想爬起來,可他的力道太大,拖著她她根本爬不走。
長發將她冷汗淋灕的蒼白的透明的小臉遮住,最終還是因為體力不支,前半生栽進沙發里。
丁敬寒以為她暈過去了,這才從她體內撤出。
他的手一松開,藍西就整個人軟扒扒的摔在沙發上,身體微微抽/搐著。
丁敬寒粗魯地撩起她的頭發,見她的眼楮微微睜開著,就將她的身子抱起,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這時的她溫順很多,因為沒有力氣對抗了,就軟軟地趴在他胸膛,接受他又一輪的洗禮。
之前她的身子過于干澀,做起來並不舒服,現在剛剛濕潤起來,他可不想她就這樣暈過去。
托起她的身子一路走到臥室,途中一刻也沒有離開她的身體,將她放在大床上,蛻掉自己身上的衣物,肌膚的摩/擦讓欲/望更是高漲,一遍一遍的要她,看著她在身下無力的顫抖,看著她緊咬的唇,他更舍不得離開她緊/致溫熱的身體,不知厭倦的索取……
藍西最終還是扛不住他的折/磨,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四面的黑暗席卷而來,是夢嗎?
感覺自己背大石ya得喘不過氣,動了動手指,觸到一堵肉牆,思緒才慢慢回籠,不是夢,因為知道痛……
兩人的衣物早已不翼而飛,他大半個身子ya在她身上。
藍西輕推著他,抽/出自己的身體,下床,在床邊找到自己的衣服,動作不是特別利索的將衣服套上,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看了一眼熟睡的他,邁著虛無飄忽的步子走出臥室。
在客廳的沙發上找到自己的挎包,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凌晨兩點多,回學校是不可能了,在包包里找了找,有公寓的鑰匙,于是拖著疲勞的身體回到自己的小公寓,該慶幸的是,路是她認識的,沒有迷路。
洗完澡已接近凌晨四點,該感謝疲勞,她才可以輕易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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