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是一個有理智的人,我怎麼會那麼做,我頂多在心里默默的豎起中指,**一下他。
表面上裝作一副尷尬的樣子,睜著圓圓的眸子等待發令。
「大叔……你說過你們少爺醒了我就可以走了的。」我可憐兮兮的對著管事的大叔博取同情。
下一秒,管事的大叔回了我更加燦爛的笑容︰「抱歉,狡兔小姐,少爺的決定是我們不能干涉的。」
「……」有錢人怎麼不去死有錢人怎麼不去死……
我掛在嘴角的淡定笑容終于裂了,有種掀桌的沖動,但是表情雖然有點扭曲,慢吞吞的轉過身。
「那個……」我苦著一張臉,舉起手,「我能申請先……」
「不能。」坐在床上的男人的眼皮連抬都沒有抬起來,剛剛我轉過身的這段時間,他已經穿上了白色的真絲襯衫,透明的扣子被翻卷了起來,修長的指尖流利的扣住了袖口,然後接住了管事大叔手中的墨色領帶,整齊的系上了。
他這麼正經,我也是拼了命的鄙視卻無法反駁,只能在心中默默的罵了一句,日!
「……」你他媽又不給我報酬!
我的眼神更加怒了,頭頂青天卻像是頂著烏雲,眼神帶著怨念望著面前這個慢條斯理卻全身上下冰涼正經的男人。
「明宿鈺,說好的今天出金極去打網球,等你半天了,你磨磨蹭蹭的干什麼!」門外罵罵咧咧的闖進來一個紅色短發的男人,揉著腦袋,穿著線衫,修長的身影和修長的腿,毫不避諱的就走進了這個房間。
我也是呆呆的看著這個流里流氣的男人走進來,不知道如何反應。
明宿鈺……是這個躺在床上的男人的名字?
黑發的黑眸的明宿鈺抬眸微微的望了一下來人,伸手收攏領帶,身邊散發的寒氣卻連我都能感覺到他的不愉快了。
「抱歉,扇柯少爺,少爺昨日受傷,身體還未恢復,恐怕不能赴約。」管事的大叔也連忙迎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攔上這個做事從來都大手大腳的公子。
扇柯眯了眯眼楮,狹長的狐狸眼微微勾了起來,一雙英氣逼人的雙眸轉瞬從明宿鈺的臉上落到了我的臉上,厚厚的睫毛十分的翹,表情更加是魅惑的不得了,他舌忝了舌忝嘴唇,露出了邪惡的小虎牙。
「明宿鈺你藏女人!你告訴我她的名字,我要跟你翻臉……」扇柯的臉幾乎是一瞬間變了,雖然對著那個黑色短發的男人在說話,但是卻看著我。
對此我驚訝了,我驚悚了,我……混亂了。
臥槽?他要跟他翻臉?
等等……俞狡兔你冷靜一點,他們的關系肯定是不一般的,嗯,的確是不一般的,不讓人隨便進房間的明宿鈺少爺都讓他進房間了,但是……等等我覺得信息量有些大,先讓我冷靜一下……
「我……我叫俞狡兔……」我呆愣的看著他們,覺得有好戲看了……
明宿鈺沒有回答扇柯的話,臉卻轉到了我的方向,那樣冰冷的雙眸,看著我,我覺得四周圍都在飄著風雪,好冷啊臥槽……
「俞狡兔。」他又念了一遍,聲音低沉的穩穩的,像念什麼一樣……他媽的怎麼就那麼好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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