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听了,怔了一下,又開始哭天搶地.遲鋒、遲飛走到那男的跟前,將他一把揪住,說道,「你這骯髒潑皮,為什麼要毀這姑娘清白?」
那潑皮輕哼一聲,瞪著眼嚷道,「什麼叫毀她清白,我倆是你情我願,你們沒听到,剛才,她叫得多動听。」說完,還極為猥瑣地笑了。
「啪」地一聲,遲飛一巴掌重重地打在那潑皮臉上,許是疼得厲害,那潑皮只是捂著臉,直叫喚。
「媽的,還敢叫喚,真正是活得不耐煩了。」
遲鋒性子急,飛起一腳,踢在潑皮臉上,那潑皮臉上頓時鮮血飛濺。估計是將那牙齒給打掉了。
挨了這一掌,一腳,那潑皮老實了,抖抖索索地抓起一塊布遮住那物,躲在牆角直哼哼。
「格老子,再哼一聲,小心踹掉你命根。」遲鋒抬腿嚇唬道。
那潑皮果真是怕硬的,立刻閉了嘴。
這時,雀兒走出來,說道,「出了這等大事,將這潑皮送官吧,官府自有辦法對付他。」
遲夫人覺得有理,便要求司馬王爺命人將這潑皮綁了,送往衙門。
小綠還躺在地上迷迷瞪瞪,海棠跌坐在她旁邊,沒了主意。
柴房之地,發生了這等大傷風化之事,眾人皆不願在此久留。陸陸續續地走了出去。
遲夫人看了海棠一眼,想說點什麼,嘴張了張,最後搖搖頭,走了出去。
翠湖一向心軟,見這主僕二人孤零零地在這地上,動了惻隱之心。便朝海棠走去,說道,「這小綠一時半會,是不會醒來的,找人將她抬回去吧,你大著肚子,在這柴房呆久了,恐怕不好。」說著,伸出手去攙挽海棠。
海棠感激地看了翠湖一眼,就著翠湖的力道,正準備爬起來,眼楮卻被地上一處亮晶晶的東西所吸引。
海棠復又蹲下,對翠湖說,「海棠謝謝**女乃,您先出去吧,我給小綠穿件衣裳,這樣光著總歸是不好。」
翠湖說她想得周到,要幫忙,海棠婉拒了。翠湖也就隨著眾人出來了。
外面,月亮正穩穩地立在中空,大地到處披上了一層銀紗,眼楮所見萬物朦朧極了。
遲府眾人面色都很凝重,伊人不知所蹤,現在小翠又被人**。大家的心情都比較沉重。
司馬王爺陪在一旁,心情也好不到哪兒去。本來宴請是一件高高興興地事,現在出了這麼大的簍子,他作為東道主,有很大的責任。
老元帥問道,「王爺大門前守門的兵士可否看見我們家大女乃女乃出去?」
司馬王爺忙答道,「方才,我在你們中間沒有瞧見伊人,估模著你們要找的便是伊人,著人去問了守門兵士,都說不曾見到。」
遲翔忙說道,「那伊人應該還在府上,我們分頭去尋吧。」
司馬王爺忙說好。這時,雀兒站出來,說道,「大女乃女乃初來遲府時,總是迷路,今天初來王爺府,八成又是迷路了。而且大女乃女乃身性喜歡一些花花草草,如果王爺府中有那些好去處的,大女乃女乃必定是往那去了。」
司馬王爺說,「府中倒是有一個這樣的園子,里面種著好些花草。」
遲翔忙說,「煩請王爺帶路。」
司馬王爺在頭里帶路,遲府人都在其身後跟著。
熱鬧了一會的柴房,此時,冷清下來,只有冷清的月亮在一旁陪著。
柴房門前,海棠冷著臉站在柴房門口,目送著一群人遠去,一行眼淚淌了下來。
司馬王爺府果真大,一行人曲曲折折,走了很長的一段路,才來到司馬王爺說的那個有花草的地方。
眾人散開來去找尋,果真在一處石桌前,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趴在那兒睡覺呢。
走過去,一看,她長發及膝,仔細一瞧,不是伊人是誰.
遲翔飛奔過去,一把將伊人擁入懷中,可是伊人卻無知覺,輕拍她的臉,輕輕呼喚她的名字,依然是沉睡中模樣.
老元帥,走過來,說道,」只怕也是中了迷藥.」
雀兒道,」誰這麼歹毒,要做這等歹事。」
遲夫人過來說,「所幸,人沒事,這就冷的天,睡了這許久,怕是要著涼,趕快回去才是正事。」說著,便喚身邊的丫頭來攙扶伊人。
遲翔並不等那丫頭上前來,就一把將伊人攬腰抱起,穩穩地抱在懷里,抬步往前去了。
遲夫人略顯尷尬,但又發作不得,只是瞪著遲翔的背影。
遲府人在司馬王爺鬧了這麼一番,終于要啟程回府了,卻才想起海棠主僕還呆在那陰暗的柴房中。
遲夫人,感覺很是愧疚,忙命人去尋。卻听到守門的兵士前來報,說海棠主僕二人已經回府了。
遲夫人,問道,「海棠大著肚子,怎能扶起那小綠。」
司馬王爺走上來說,「夫人,別擔心,是我命人送她二人回去的。」
遲夫人極不好意思,說道,「一門心思想著尋伊人,卻忘了她二人。多虧王爺記得。」
王爺道,「特邀你們來府里做客,卻發生了這等事,卻是本王的過錯。這點小事,何足掛齒?」
遲夫人一面道謝,一面吆喝著家人上馬的,上馬,上轎的上轎。在一片忙碌中,遲翔月兌上的長袍,將伊人緊緊裹住,放在馬上,自己再翻身上馬,將其全身包裹在懷里,才策馬前行。
許是怕夜風驚了伊人,並沒有讓馬兒快跑。遲夫人將這一切,瞧在眼里,心里尋思著,這二人什麼時候,好成這樣。
遲府的女人們都已經上轎,被轎夫穩穩地抬著,朝遲府而去。
遲飛已經翻身騎在馬上,遲鋒騎馬走在他身側。因為剛才那檔子事,二人都不敢放松警惕,騎著馬隨行在轎子旁邊。
遲飛騎著馬靜靜的,遲鋒看了他一眼,問道,「三弟,今天這事,你怎麼看?」
「不知道,只是覺得甚是蹊蹺。」
「我怎麼看,都覺得這事是沖著大女乃女乃,不知道怎的,小綠卻成了替死鬼。」遲鋒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二哥,我一直以為你沉迷中,早已荒廢了腦子,想不到今天還能有這高見?」遲飛說道。
「三弟,有你這樣說二哥的嗎?
你二哥,自小聰明絕頂,這是府中上下都知道的事。」遲鋒有些不滿地說道。
「二哥的聰明,人人都知道,只是,近日這事,凡是長腦子的人,都知道是這麼回事,你還拿出來炫耀,真是有些好笑了。」遲飛這話中,戲謔之意溢于言表。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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