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禾青還有些不知所措,她試圖忍著腰間的疼痛上前去捂住文依靜亂吼的嘴。
可是院子的不遠處早就等候了文依靜的下人,文依靜剛剛大喊立刻便有人跑了進來。
顯然一切早有安排,就等著時機沖進來。
見任禾青與文依靜的模樣外人見了都會認識二人是打架。
立即上前將任禾青扯開,二話不說那些丫鬟便將任禾青推到在地上。所有人都圍上了文依靜,關切的問有沒有受傷。
而文依靜早就有了吩咐,早有下人去傳報琦玉去了。
屋子里的場面還沒有收拾妥當,便見琦玉已經踏入這個院落。
任禾青知道自己現在是百口莫辯。
這麼多人都是文依靜的。
文依靜想怎麼說自然都隨她。
而且此時任禾青的樣子沒有文依靜的落魄,看上去她任禾青是處于上風之人,而博取人同情的就只有文依靜了。
「怎麼回事?」口中雖是問的,但琦玉剛進來就沒有看任何人直接走到文依靜的身邊,關切的問文依靜。
文依靜立即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她依偎到琦玉的身上,泫然欲泣︰「少將軍我本來是懷著好意來看望昔日的好姐妹,可是沒想到她上來就要打我。」
說罷仿佛很傷心一般躲進琦玉的懷里不願出來。
任禾青見文依靜顛倒黑白的模樣就覺得可笑,可是她又能說些什麼呢?
琦玉眼神立刻就凜冽的掃向任禾青。
任禾青被那種眼神刺痛了一下。
沒有問她情況只是文依靜的一句話,他就完全相信了。
其實說與不說又有什麼區別?沒有人相信她任禾青不是嗎?
「念你可憐才收留了你,沒想到你死性不改。」琦玉的話更是刺痛了任禾青。
難道在他的眼里她任禾青就是那樣的人嗎?
「我沒有。」不管他信與不信,但任禾青還是要為自己申辯一下。
她沒有真的什麼都沒有做。
「少將軍,我不要再呆在這里,我要離開。」仿佛是很害怕留在這里一般文依靜緊緊的攫住琦玉的胳膊不願放手。
琦玉安撫的拍了拍文依靜的後背說︰「好,我們這就離開。」
說罷便抱著文依靜,沒有看任禾青一眼便離開了。
任禾青有苦卻無人訴,只有默默的望著她們離開,一句話也沒有說。
腰間的疼痛,任禾青只咬著忍著,沒有去敷藥,只站起來收拾亂糟糟的房間。
胳膊上的箭傷被扯動,再次裂開流出絲絲血跡。
而在另外一邊,文依靜仿佛是哭累了等琦玉將她抱著回到房間,她已經睡著了。
琦玉無可奈何,文依靜還可以睡著想來也是沒有受傷,便將她安置在榻上,蓋上被子,靜默的站了一會才離開。
四周靜悄悄的闃無一人,文依靜確定琦玉走遠了便緩緩的睜開眼眸。
隨即勾起唇角笑了起來,臉頰上干卻的淚水綁在臉上有些不舒服,但她心情卻是非常的舒坦,很開心很開心的笑了。
正得意的笑間,房門被突然打開。
文依靜立即收住笑意,裝作睡著。
然而這次卻是她的丫鬟走了進來,手里還捧著一件男式的長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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