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著文依靜便安心了下去,漸漸的也睡熟了。
任禾青也是懷著心安與滿足緩緩的進入夢鄉。
第二天一早,文依靜便早早的起來梳洗打扮,也讓人去打听昨天琦玉是去了哪里。
待文依靜听到消息是去了任禾青那里,她便氣的面目扭曲,生氣之下將早飯都掃落在地。
任禾青渾身酸痛難耐,她睡得很香沉,直到快接近午時才忽然轉醒。
因為在睡夢中她突然想起那個昨天的人,如果他不快點離開被人發現了怎麼是好?
所以她是忽然轉醒。
可是待她看清眼前的一切,早已沒有了那個人的人影。
四下空落落的,她突然有些失落。
沒有看到他的容顏,是一個遺憾。只能等待著夜的再次降臨。
可是她現在是琦玉的姬妾,與別的男子發生那種事情是要進豬籠的大罪……
所以事情絕對不能暴露。
就算她認同琦玉這個夫君,琦玉又未必會認她吧?
身上由于紫一塊青一塊,任禾青將自己包裹的緊緊的,脖子也遮的嚴嚴實實。
薄墊上的血跡早已變成暗紅色,任禾青紅著臉將那落紅撕去偷偷的拿去燒掉。
見青煙裊裊燒起,那布片化為塵煙,任禾青輕輕的松了一口氣。
這時房門突然被打開,文依靜攜帶著春竹走了進來。
因為文依靜每次來都是為了對付任禾青,為了不會人多口雜,所以每次到這里來文依靜都只會帶上春竹一個人。在文依靜眼里春竹既可信又最辦事得力。
見文依靜出現,任禾青有些不悅,還好她處理的比較快。
文依靜見任禾青衣服將自己裹得嚴實實不禁嗤笑了一聲︰「我說你不必這樣欲蓋彌彰吧?」
被驚了一下,任禾青隨即神情恢復正常。
如果文依靜真的知道什麼絕對不會這樣語氣平平,如果真的握住她的把柄絕對會囂張跋扈的不行。所以不可以自己先自亂陣腳。
「你來這里不會就是說這些廢話吧?」任禾青真的不想與文依靜再多說一句。
「呦,脾氣也見長了!」文依靜有些不甘心的挑眉。
隨即她在心里暗自月復誹︰今天就由著你囂張,我代你去見親人之後就有你哭的!
心里如此想著文依靜的心情也舒暢了起來,她緩緩的勾起唇角。對于未來的勝負她抱有絕對的信心。
兩人敵對的對視了半響,任禾青突然問道︰「文依靜,其實我很想知道你是靠什麼手段來到這少將軍府並且還成為了少將軍府的半個主子?」
她到底憑借什麼?又何德何能?
任禾青覺得文依靜絕對不是靠色相來到這少將軍府,因為任禾青認為琦玉並不是那樣重色的人。況且在文依靜拍賣那天,琦玉與文依靜分明是對敵的!
她很想知道在她不在醉紅樓的那段時間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想到任禾青會問這個,眼神閃爍了一下,文依靜突然輕笑了起來︰「怎能告訴你呢?我還要靠那個本事吃飯呢。」
聞言,任禾青不禁臉色拉下。這個文依靜說話還真是不可理喻,如果不是她知道琦玉不是之徒,說不定就以為文依靜是靠犧牲身體所以才有今日的地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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