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誰。」任禾青臉上的表情生動了起來,她望著白默宇所在的位置。
萬萬沒有想到任禾青會是說這句話,但他才沒有那麼的傻呢。
他不會上當。
「知道又如何。」白默宇也來了興趣。
任禾青卻緩緩的腳步靠近︰「其實也沒什麼,我只是希望你下次還會來。」
任禾青在黑暗中臉頰通紅也無比的神采飛揚,整個人也活月兌月兌的生動起來。
不再整天憂愁縈繞在眉間。
五年來她從來沒有這樣的開心過,這樣的不舍得一個人。
震撼了一下,白默宇聞言不禁開始胡思亂想。
莫非對方已經喜歡上他了?
雖然對方底子不錯,但臉一日未曾治好,就一日月兌離不了丑八怪的稱號,自然他是對丑女沒有什麼興趣的。
「好的,我會來。」說罷白默宇便要轉身離開任禾青見狀連忙上前拉住白默宇的衣角。
「你這樣著急做什麼?」說罷便在白默宇的身上一頓亂模。
白默宇這下驚了起來。
這個小妮子,他只是對蠱毒比較感興趣罷了,並非是喜歡她才治療她的。莫非是他的好心讓她給誤解了?
以為他是喜歡她,所以現在她是來投懷送抱。
白默宇一手隔開任禾青,退後數步︰「姑娘,是你太猴急了。」
聞言任禾青卻是噗嗤一笑。手中是一塊玉佩,通體觸感細膩溫潤,一定是好玉,模著上面的雕刻紋路,仿佛上面有一個字體。
「你先走吧。」任禾青不再為難這位以為是她小哥哥的人。
已經在他的身上拿下信物,放他走就放他走吧。
聞言白默宇猶如蒙受大赦,轉身便走,任禾青卻突然又道︰「記得下次再來。」
白默宇身形都未頓一下便沒入夜色之中。
他才不會再來呢,誰知道下次她是不是直接把他給吃了?
白默宇邊飛檐走壁,邊放肆的在心里大笑。
待白默宇走後,任禾青拿出火折子,對著火折子吹了幾口氣渺小的火光便在黑暗的房間里亮了起來。
借著火折子的光亮,任禾青發現在白默宇身上模下的玉佩上琢出一個「白」字。
「白?」任禾青感到詫異。本來會以為是玉字的。
為什麼會是白呢?
突然任禾青眸光一亮,是了。
必定是他的小哥哥神猛無比在白無痕那個壞蛋身上奪下的!
如此想著任禾青便心情愉悅的將玉佩捂在手里。
她開始期待明天的夜晚呢。
回到榻上,她放下紗帳,直到夜很深才漸漸的帶著甜蜜的笑意入睡。
而被下人好生伺候著的文依靜也很晚才睡下,她為見任禾青親人的事情籌劃著。如果事情敗露也要可以全身而退。
累極了才趟下準備休息,見枕邊的小布崽,文依靜不知在哪里取出一根長針,突然插入小布崽的體內︰「你怎麼不去死呢!」
說罷便抱著一旁放置蠱蟲的盒子漸漸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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