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青醉紅樓是怎麼回事?」任原眉毛蹙起,顯然他對醉紅樓一事很介意。
「難道說你曾經淪落在醉紅樓?」任少邦他詫異又憤怒的問。
而正待文依靜想啟齒的時候,帳外突然傳來聲響。
「什麼事?」任原轉首望向帳外。
帳外守候的士兵便走了進來,稟告道︰「將軍,外面有名女子要闖進來。」
這時任禾青已經沖了進來,在見到任原的那一瞬,任禾青淚水立刻就狂涌而出。
「漠瞳?」琦玉詫異的喚了一聲。
聞聲,任禾青朝琦玉望了一眼,隨即低下頭。
見任禾青與琦玉認識,任原便問道︰「這位姑娘,你有事嗎?」
任禾青聞言立刻抬首,她強壓住心里的澎湃,說︰「爹爹,我是任禾青啊!」
文依靜聞言臉色並沒有什麼變化,只道︰「漠瞳別胡鬧了,快回去吧。」
任禾青聞言狠狠的瞪了文依靜一眼,隨即立刻跪在任原的腳邊︰「爹爹,我是禾青,你的女兒。」
任少邦聞言眉皺的很深,確實這個被喚作「漠瞳」的女子和她的妹妹神韻很相似。
而琦玉則是詫異的望著任禾青,不敢置信。
任原何時遇見過這種情況,他望向琦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是誰?」
伊瑞雅她眼楮一眨不眨的望著任禾青,覺得這個女子不像撒謊,隨即將目光投向文依靜,想在她的臉上找到端倪,但怎麼看都沒有發現文依靜有心虛的表現。
琦玉本要答,文依靜卻先一步接口道︰「她是我的丫鬟,可是患上了失心瘋,總是瘋言瘋語才會鬧這樣的一出戲。」說罷便嗔怪的望著任禾青道︰「別鬧了你先回去吧。」
任禾青聞言立刻目光轉向文依靜,她雙眼微眯︰「失心瘋?虧你想的出來。你這個冒牌貨事到臨頭還如此鎮定。」
「漠瞳。」這時琦玉呵斥了一聲。
任禾青目光轉向琦玉,淚水更是沒完沒了的往下掉,這就是她的哥哥任少邦,可惜她亂了法紀。做了自己哥哥的姬妾,真是罪過。
「不要喚我漠瞳,還記得我曾說我叫禾青嗎?我其實就是任禾青,你的妹妹。你小時候常常喚我小滑頭啊!」任禾青她目光望著琦玉,牙齒緊緊的咬著嘴唇。
任少邦聞言怪異的望向任禾青,莫非真是失心瘋?他才會叫任禾青小滑頭而不是琦玉啊!
「漠瞳,回去吧。」琦玉別過頭閉上雙眼,覺得今天任禾青真是過了。
文依靜聞言嘴角微不可察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她突然朝外一揚聲︰「春竹,把漠瞳帶下去。」
帳外的春竹聞言立刻掀開帳篷走了進來。
任禾青見狀立刻急了,她突然抓住任原的衣擺︰「爹爹,我真的是禾青啊!還記得嗎?爹爹是你說將門家的孩子即便是女子也不可輕易掉淚。雖然我現在流淚了,但那是因為的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任原見任禾青滿臉委屈不想做戲的樣子,心底深處突然一軟。
而文依靜卻突然又發話︰「夠了!把她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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